在新时代乡村景观建设中,乡村振兴战略不仅是不可或缺的要素,更是乡村发展的核心驱动力[1]｡党的二十大报告再次确认了乡村振兴的国家战略地位,将其作为国家发展全局的长期规划之一｡自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乡村的经济和文化建设一直在持续推进,然而,历史遗留问题与现代挑战的叠加,使得乡村文化景观的发展历程充满曲折｡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科技的迅猛发展,城乡文化差距进一步扩大,农民的精神文化需求愈发突出,反映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因此,加快乡村景观更新建设与发展,已成为当前时代赋予大家的紧迫使命[2]｡目前,乡村景观往往注重外在形态的塑造,对乡村空间内部文化特质的深入探讨较为欠缺,符号内涵没有被充分挖掘｡这一现状迫切需要转变,唯有深刻把握乡村空间的文化内涵,进行景观符号的构建,才有可能实现乡村空间的优化与重构｡

在此背景下,空间生产理论的引入能为解析政府政策如何作用于乡村景观的符号构建提供新的视角,进而揭示不同乡村景观符号形成的内在机制｡该理论的应用有助于更加深入地理解乡村景观符号的复杂性与多样性,并为乡村景观符号的构建提供新的思路｡

1、研究现状

1.1空间生产理论空间生产理论的研究现状显示了一个跨学科､国际化的学术探索过程,涵盖哲学､社会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以及后现代主义等多个领域的深刻洞察｡国外研究侧重于理论的哲学和社会学根源,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空间理论的发展[3],以及空间正义和后现代主义对空间的重新解读[4]｡这些研究不仅深化了对资本主义空间生产的批判,还促进了社会正义和空间正义的理论建设[5-6],同时提出了更为包容的“第三空间认识论”[7-8]｡

国内学界对空间生产理论的研究聚焦于理论的起源､发展和本土化应用｡研究者们追溯了理论的历史语境和社会背景,探讨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空间思想,并对列斐伏尔等代表学者的理论成果进行了述评和拓展[9-10]｡此外,国内学者还致力于将西方空间理论与中国实际情况相结合,推动空间生产理论的本土化进程,特别是在城市化和全球化背景下,对中国空间问题的深入分析[11]｡

总体而言,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空间生产理论的研究都展现出了丰富多元的面貌,为理解和分析空间的社会属性和意义提供了重要的理论资源和分析工具｡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速和全球化影响的加深,空间生产理论的研究将继续发挥其关键作用,为解决现实世界中的空间问题提供理论支持和政策指导｡

1.2乡村景观

乡村景观的研究现状呈现出多维度､跨学科的发展趋势,涵盖了空间规划､资源利用､要素分析､生态保护､文化传承和乡村旅游等多个方面｡国际上的研究强调生态优先原则,通过GIS和景观生态学的综合应用,提出了土地空间利用的优化策略,同时关注乡村资源的科学协调和可持续发展[12],具体到乡村景观的组成要素,研究涉及特色建筑､道路景观和农村房屋的保护与规划[13]｡

国内的乡村景观研究同样注重评价与规划设计,提出了乡村景观评价的指标体系,并运用多学科交叉方法分析乡村景观[14]｡在生态保护与可持续发展方面,研究者基于理论框架探究乡村景观的保护和发展,以及乡村景观构成､过程､感知之间的关系[15]｡乡村景观的文化传承与乡村振兴也是研究的重点,通过提出更新研究范式的方法,并强调农耕文化的活态展示和乡土文化特色的发掘｡此外,乡村旅游作为研究的一个分支,关注村落传统农业景观的乡土性和地方性,以及其在旅游业中的重要地位[16]｡

综上所述,乡村景观研究正在逐步深化,不仅关注景观本身的设计与规划,还涉及文化､生态､经济和社会等多个层面,旨在促进乡村的全面振兴和可持续发展｡

2、研究对象与分析框架

2.1研究对象

考虑到乡村景观符号可能蕴含的多层内涵,乡村的历史文化以及非遗项目等均可能在符号构建过程中有所体现,故将瞻淇村作为研究对象｡瞻淇村隶属于安徽省黄山市歙县北岸镇,全村土地面积8.5km2｡瞻淇村已有1300年的历史,历史文化底蕴深厚,保留完好的明清古建筑102幢(图1)｡2006年10月被列为安徽省历史文化名村;2019年1月,入选第七批中国历史文化名村;2021年1月15日,入选安徽省民政厅公布的第八批安徽省千年古村落候选名单[17]｡

图1瞻淇村景点地图

2.2分析框架

乡村景观是受当地自然特征､政府干预与村民参与建设等多因素影响的产物,呈现出原有景观特色的保留与新时代乡村建设更新､文化传承与文化创新间的矛盾与融合｡首先,乡村景观空间既是乡村本身的符号标志,又是乡村对外形象的展示,也是村民的生活场景,带有一定的文化性质,是当地民俗特色､社会关系的主要载体,空间实践使人们认识到自然景观及其之外的人文属性;其次,乡村景观的符号意义构建可以作为地方政府进行新农村景观更新建设,是落实乡村振兴的战略手段,空间表征是相关政策制度的具象化符号体现,是当地政府完成政治任务的表现方式,是实现乡村建设目标､解决各类民生问题的有效途径;最后,乡村景观是村民进行日常活动,实现空间再生产的主体,表征空间是村民通过日常的行为活动对乡村景观空间产生影响,与当地民俗节庆共同构筑成如今的景观符号形态[18]｡本研究从空间生产理论出发,将瞻淇村作为案例进行分析,对乡村景观空间进行符号构建,最终分析提出乡村景观空间的优化路径,研究框架如图2所示｡

图2研究框架

3、基于空间生产三元论的景观符号构建

乡村景观符号具备两方面的显著特征,一方面体现在其物质形态层面,包括乡村所在环境的地理特征､水系､植被､建筑等;另一方面体现在社会结构层面,包括村民的社会关系､约定俗成的文化习俗等｡在此基础上,乡村景观符号是在乡村现代化建设,实现城镇化目标的过程中,与村民社会关系､地域文化相关联的景观符号生产与再生产的过程｡瞻淇村在“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接续奋斗乡村振兴”的政策支持下,其景观符号物质形态伴随着文化建设,促进村民对于景观符号

的关注重点发生转移,从景观表象延伸至景观背后的文化寓意,继而使得乡村景观符号实现再生产过程[19]｡本研究基于空间生产理论的“三元辩证法”,从空间实践､空间表征､表征空间3个方面进行实证分析｡

3.1空间实践:由自然景观符号发掘出的文化内涵

空间是乡村景观完成实践的场所,也是景观实践的结果｡瞻淇村位于山谷之中,背靠群山,溪水分为三股,从深山中蜿蜒而来,将高山与村落之间的高坡切割成数块田地｡山陇上遍植紫荆､竹等植物,溪水在谷底汇集成坑水,呈“之”字形由西而东贯穿村落(图3)｡村民们顺水建房,沿溪而居,街巷左右舒展而南北相通,东西两侧竖起阙坊｡瞻淇村历来有“十景八秀”之说,正如《诗经》所云:“绿竹猗猗,松涛阵阵”｡

图3瞻淇村及其周边环境景观

瞻淇村得天独厚的自然景观是该村景观符号的象征,随着乡村文化建设工作的推进,人们逐渐关注到景观符号背后蕴含的文化属性｡因此瞻淇村的景观符号背后所蕴含的文化故事是当下景观符号生产的重要内容,对文化符号的挖掘是对景观符号的空间实践过程的体现｡数百年来,大批的官宦､儒商衣锦归乡后,将大量的钱财投之于兴家建村的事业上,为瞻淇村留下了许多著名的徽派建筑｡现今,仍有20余幢明清古建筑依然保存完好,其中不少建筑反映了当时的封建礼教､宗族意识等文化象征｡如位于上街中部北侧､建于明代万历年间的“天心堂”,以布局典雅和雕刻精美而著称,《歙县志》介绍:“厅堂檐柱有明显的收杀,复盆础,有石櫍｡厅堂正中镶有四块尺余见方方砖,谓乾坤印｡额枋作月梁形,刻梁楣,承丁头栱,栱眼雕花一朵｡(图4)”建“天心堂”的永生公曾做过歙县县令,与三朝元老许国素有旧交,因而请到了当时著名书法家董其昌为之题写了堂名｡“天心堂”正堂中没有铺地,只在正中铺有4块尺余见方的方砖,当地人称为“乾坤印”｡相传古代办喜事,新娘的花轿一定要停在这块“乾坤印”上,才能下轿拜堂成亲,以保长久的吉利和喜庆｡除此之外,还有承荫堂､宁远堂､九世同堂､兰芬堂､京兆第､资政第､居然旧居､存省轩等｡

图4瞻淇村天心堂

瞻淇村独特的地理环境与文化背景不仅是景观符号实践的舞台,也是其成果的体现｡随着乡村振兴和文化建设的推进,瞻淇村的景观符号及其背后的文化故事逐渐成为关注的焦点,由自然景观符号逐步发掘出文化内涵,反映出景观的空间实践过程｡这些自然景观与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对于理解瞻淇村乃至整个乡村地区的文化身份和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3.2空间表征:相关政策制度的具象化符号体现

与空间实践的物质性不同,空间表征显示了景观符号的非物质属性,是赋予具体物质对象意义或价值的行为,是运用物象､形象､语言等符号来再现某种意义的象征或呈现某种社会实践的方式｡在瞻淇村景观符号实践的基础上,其景观符号不仅是山水地理特征与本土文化的代表,而且反映了当地政府的政策落实与推进,是相关政治制度的具象化符号体现｡瞻淇村政府通过推动乡村振兴战略深入实行,将助力当地产业作为瞻淇村景观符号的空间表征｡瞻淇村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就是歙县青梅的主要产地之一,青梅产业早已成为当地代表性产业(图5)｡当地政府通过相关政策制度促进青梅产业建设,以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是瞻淇村加强民生的重要手段｡近年来,瞻淇村通过建立大规模的种植基地,专注于发展具有特色的青梅产品,将其打造成促进村民收入增长的重点产业｡为了提升青梅产业的整体水平,瞻淇村将青梅基地的建设作为发展引擎,积极推行“一村一品”策略,创造了“冬季欣赏梅花､夏季采摘果实”的农业与旅游融合的新模式｡同时,该村还与芜湖溜溜梅果园建立了合作关系,签订了认购协议,试行“订单式农业”模式,让青梅产业成为当地居民的“绿色财富”,有效促进了农民的收入增长和乡村经济的发展,青梅产业逐渐成为村民的致富产业｡

图5瞻淇村青梅花形成的景观

在培育青梅产业的道路上,瞻淇村迈出了创新的步伐,在青梅园内探索了西瓜套种的新模式｡这片基地坐拥得天独厚的丘陵沙土､温和的气候以及充沛的光照和热量,结合绿色无污染的种植技术,孕育出的高山西瓜以其脆薄的皮､丰盈的汁液､甘甜的口感赢得了市场的广泛赞誉｡2023年,瞻淇村运用“村集体经济+”的创新策略,依据当地实际情况,在村集体流转的百余亩青梅地上推广多种西瓜栽培,极大地促进了传统产业的蓬勃发展(图6)｡瞻淇村驻村工作队的领头人牛桂茼表示,在推进乡村振兴战略中,瞻淇村深挖土地潜力,积极拓展林下经济｡目前,村集体的农业产值已经翻番,特色种植业已初见成效,随着更多项目的实施,瞻淇村正经历着从外在到内在､从形态到精神的全面跃升,一个既宜居又宜业的美丽乡村新景象正逐渐展现在人们眼前｡

图6瞻淇村的青梅与西瓜套种

在推动产业发展的进程中,歙县乡村振兴局紧密结合县委巡察的反馈意见,将问题整改作为推动工作的契机,特别关注“产业发展项目风险防范体系不完善､资产未充分利用且效益未能充分显现”的核心问题｡该局秉承“以巡察推动改革”和“以巡察促进建设”的原则,细致梳理闲置资源,建立翔实的资产清单,有效激活资产潜能,同时探索构建强大的产业链条｡通过“大企业带动小企业”“强势产业引领弱势产业”的模式,持续提升资产的经济效益,并促进产业的集群效应｡未来,县乡村振兴局将持续利用衔接资金的力量,深化一二三产业的融合探索,致力于打造乡村振兴中的“产业繁荣”新局面,以此全面推进乡村的发展振兴｡在混合农业模式的建设和居民搬迁安置后,相关领导曾频繁实地考察,并通过多种在线平台和媒体渠道广泛宣传,青梅和西瓜产业已成为瞻淇村的一张亮丽名片,展示了当地农业产业的活力和发展潜力｡

瞻淇村通过发展当地产业,实现了乡村振兴和经济增长,并依托自然资源和文化底蕴,推动特色农业与乡村旅游的融合发展,通过创新种植模式和合作机制,提升了产业水平和农民收入｡政府政策的支持和产业链的优化,进一步增强了地方经济的内生动力｡作为景观符号的空间表征,瞻淇村的实践证明了政府政策在推动乡村振兴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实现了社会实践的具象化｡

3.3表征空间:景观符号的再生产

瞻淇村景观的表征空间是当地村民对空间实践与空间表征的空间理解与叙述,是对空间实践与空间表征进行解构,并再现当地居民的社会生活空间的过程,也是乡村景观符号实现再生产的过程｡瞻淇村景观符号的再生产主要体现在当地非遗文旅的建设上｡瞻淇鱼灯是瞻淇村的重要非物质文化遗产,近年来,安徽省黄山市歙县北岸镇的瞻淇村,依托其独特的鱼灯文化,积极推进“鱼灯+”战略,推出旨在促进乡村振兴的“美人鱼”计划｡该计划通过整合文化､旅游资源,推动文化事业､产业与旅游业的有机融合,开创乡村振兴的新模式｡瞻淇鱼灯起源于南宋时期,形态逼真,象征着吉祥和成功｡随着瞻淇鱼灯知名度的日益提高,村民们在农闲时节纷纷制作鱼灯进行销售(图7)｡自“美人鱼”计划实施以来,瞻淇村将鱼灯产业确立为乡村振兴的关键项目,并在保持传统工艺的基础上进行了超过20项创新改进,同时开发了多款新型灯笼供游客欣赏｡瞻淇村党总支书记助理汪燕雨表示:“我们深入挖掘瞻淇鱼灯背后的文化内涵和传统价值观,持续创新,围绕鱼灯展开多元化发展,实现了文化､产业和旅游业的融合发展,助力乡村振兴｡”

图7瞻淇渔灯

瞻淇鱼灯以其精湛的制作工艺和精美的绘画风格著称,是一种结合了灯饰展示与表演艺术的综合形式｡通过巧妙的动作设计,鲤鱼灯呈现出翻滚跳跃的生动场景,栩栩如生｡瞻淇村每年举办多次鱼灯节庆活动,村内还将鱼灯活动融入乡风文明建设中,通过奖励参与表演的村民,增强了社区凝聚力,提升了村民的幸福感和获得感,为乡村振兴注入了精神力量｡自“美人鱼”计划启动以来,村内正式将“鲤鱼灯”定位为乡村振兴的重点产业,对鱼灯制作工艺进行了多项创新,并推出了多款新型灯笼供游客体验｡村内还组建了专业的表演团队,统一着装,将现代舞台效果与传统鱼灯表演相结合,借助数字化手段,激发瞻淇文化的创造力和活力,为推动高质量发展汇聚了合力｡瞻淇村通过采用文旅融合､商业互动等方式,整合传统文化､民俗表演和美丽夜景,不仅使瞻淇鱼灯成为推广家乡的亮丽名片,也成为提升村集体经济的新动力｡未来,歙县北岸镇计划以当前的青梅产业为基础,深入挖掘和利用瞻淇鱼灯这一独特的民间文化资源,促进农业､服务业和旅游业三大产业的融合,形成乡村振兴中“产业繁荣”的新局面,推动乡村经济社会的全面发展｡

4、三元空间互动下的乡村景观空间优化路径

4.1保护地方风貌,讲好地方故事

在乡村景观空间优化的过程中,基于乡村景观的空间实践,首先要保护地方自然风貌,要维护当地自然生态的完整性,对可能或已造成破坏的生态景观进行必要的修复工作｡乡村的自然生态环境是展现其独特风貌的核心要素,应当通过实施切实有效的措施加以保护,在此基础上优化景观空间｡就具体措施而言,可以在景观空间中优先选用本土植物种类,并通过区域规划等手段进行科学管理,这既有助于促进生物多样性的恢复,又能构建具有地方特色的植物景观｡其次,在乡村景观空间的规划与设计过程中,应充分考虑功能需求与地域特色的融合,例如利用当地材料和传统技术,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建筑或设施,并在设计中融入地方传统元素,使景观空间成为展现地方文化和故事的重要载体｡

4.2融合地方产业,促进旅游开发

在景观空间优化中,应对农业景观实施整合与创新,将其与当地产业深度融合,使之成为景观空间不可或缺的部分｡农业作为乡村经济的基石,同样在乡村景观的构建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充分挖掘农田､果园､茶园等农业资源的潜力,通过精心设计与整合,打造兼具观赏性与实用性的农业景观带｡同时,积极扶持创意农业､休闲农业等新型农业模式的发展,丰富农业的多功能性,提升其对游客的吸引力｡为进一步提升农业景观的魅力和可持续性,可以通过科学的规划和合理的布局,将分散的农田景观连片成景,形成规模化､集约化的农业生产基地｡此外,结合当地特色产业,打造具有鲜明主题的农业园区或农庄｡通过引入采摘体验､农事活动等互动项目,让游客亲身感受农业生产的乐趣,从而增强农业景观的互动性和教育意义,在此基础上,将现代艺术元素融入农业园区景观之中,创造出既具地方特色又富有现代气息的农业景观｡同时,加强夜间照明设计,打造独具特色的夜间农业观光项目,以延长游客停留时间,提升农业旅游的经济效益｡

4.3增强文化属性,活化文化遗产

首先深入挖掘乡村的历史文化遗产,包括古建筑､传统手工艺以及民俗活动等,并借助科学方法加以保护｡将这些文化元素融入乡村生活之中,例如通过开发文化旅游项目,使游客在亲身体验中深入了解当地的历史故事和文化内涵,从而实现文化遗产的活化利用｡在深入挖掘和保护乡村历史文化遗产的同时,景观优化成为连接过去与现在､传承与创新的重要桥梁｡历史遗迹是文化故事的见证者,既要加以保护,又要通过一系列措施手段进行再设计,使乡村景观空间更加生动且富有层次｡除此之外,应充分利用现代科技技术如虚拟现实等,打造沉浸式的乡村文化体验,同时,举办各类文化节庆活动,如民俗表演､手工艺展示､地方美食节等,不仅能够丰富乡村文化生活,还能吸引更多游客参与其中,向外界展示乡村多彩面貌的同时,使乡村文化在交流中焕发新生｡最后,应鼓励和支持当地居民积极参与乡村旅游的开发和管理｡当地居民的参与可以使乡村文化更加真实､亲切｡

综上所述,景观优化不仅是对自然和文化遗产的保护,更是一种创造性的转化和发展｡通过实施上述措施,能够推动乡村历史文化与现代生活的有机融合,在带动乡村经济发展的同时形成乡村的独特魅力｡

5、结语

乡村景观空间的优化不仅体现了自然与人文的和谐共生,更展现了乡村身份与活力｡它代表着乡村自然环境的原始魅力与现代建设的和谐统一,承载了深厚的文化传承与创新精神｡构建乡村景观符号,并将三元意义融入景观空间优化中,可以更好地展现乡村的独特魅力,吸引更多的关注和资源投入,推动乡村的全面发展｡在空间优化过程中,注重挖掘和弘扬乡村文化传统,尊重并保留原有的文化元素,同时结合新的时代背景,为乡村景观空间注入新的活力与内涵,为乡村的振兴与发展注入新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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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尉超凡.基于空间生产理论的乡村景观空间优化[J].现代园艺,2025,48(17):129-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