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总结吴勉华运用合欢花治疗肿瘤并发症的经验。认为肿瘤发生发展与情志密切相关,据此提出“积聚多郁,治以调神”的治疗理念。合欢花清轻上浮,芳香开郁,入心、肝、脾三经,功善解郁调神,芳香和中,可用于治疗各种肿瘤并发症。其中合欢米为花蕾,为合欢花欲放未放之时采摘,具有清轻向上、开达心神、畅达肝气的功效,常以自拟宁心安眠汤治疗肿瘤相关性失眠,自拟癌痛消方治疗癌性疼痛,自拟二花解郁方治疗肿瘤相关性抑郁,自拟疏肝调和汤治疗肿瘤治疗后的围绝经期状态。合欢花为花序,得芳香之气,兼具辟秽化浊的功能,能够醒脾和胃,自拟调木和中汤治疗化疗相关消化道不良反应,或与蔷薇花合用治疗化疗后口腔溃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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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勉华(1955—),男,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全国名中医,首届岐黄学者,第七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从事中医肿瘤临证四十余载,提倡“癌毒”病机理论,临证中强调“消癌解毒”和“扶正复本”相辅相成的治疗理念。
合欢花,为豆科植物合欢AlbiziajulibrissinDurazz.的干燥花序或花蕾,前者习称合欢花,后者习称合欢米,其性甘、平,归心、肝经,有解郁安神的功效[1]。《四川中药志》载其“能合心志,开胃理气,消风明目,解郁。治心虚失眠”[2]。宋代之前各类本草经典将合欢皮、合欢花统称为“合欢”,但功效模糊,如《神农本草经》云:“合欢主安五脏,利心志,令人献乐无忧。久服轻身明目得所欲”。直至北宋《本草衍义》首次将“合欢花”单列,言:“其色如今之醮晕线,上半白,下半肉红,散垂如丝,为花之异。其绿叶至夜则合,又谓之夜合花”。
现代研究显示,肿瘤相关性失眠[3]、癌性疼痛[4]、肿瘤相关性抑郁[5]、化疗相关性消化道副反应[6]等多种肿瘤并发症均与情志有关,情志抑郁不仅会引起甚至加重肿瘤并发症,而且对肿瘤的生长有促进作用。吴勉华教授在肿瘤临证中,常用到合欢花和合欢米,认为合欢米含苞未开,轻清上浮,擅解心肝郁结,开达心神;合欢花芳香开郁,轻透去实,除脾胃秽浊,可用于肿瘤相关性失眠、癌性疼痛、肿瘤相关性抑郁,以及肿瘤治疗后的围绝经期状态、化疗相关性消化道副反应等。吴老师结合肿瘤疾病的病理状态,临证运用合欢花和合欢米加减配伍组合成多种方剂,现总结如下。
1、积聚多郁,治以调神
肿瘤属于中医学“积聚”范畴,积聚多起于无形之气,渐成为有形之质,如《金匮翼》云:“气滞成积也。凡忧思郁怒,久不得解者,多成此疾”。吴老师认为肿瘤起病之因与郁联系密切,人体气机郁滞,升降出入失序,气化失司,正常的阴阳平衡被打破,水饮、痰湿、瘀血等产物停滞局部形成有形之质,反而碍滞气机运行,酿生癌毒之机。《格致余论》指出:“忧怒抑郁,朝夕积累,脾气消阻,肝气积滞,遂成隐核……又名乳岩。”上述相关论述均阐释了郁与肿瘤之间的衍化关系。由于肿瘤的治疗难度大、侵袭性强、致死率高等现状使患者产生忧愁畏惧的心理状态,故患者确诊肿瘤之后易加重其郁滞。《素问·举痛论篇》言:“恐则精却,却则上焦闭,闭则气还,还则下焦胀,故气不行也。”这种心理状态会进一步加重患者气机郁滞,表现为以肿瘤为基础疾病而出现的一系列病理性抑郁状态或综合征[7]。
《灵枢·大惑》曰:“心者,神之舍也。”神赖心血、心气的滋养,心气、心血需要神的调动才能正常运行,心作为君主之官,十二脏腑只有在心的主宰下才能相互协调,使神有所藏。而肝主疏泄,《读医随笔》云:“凡脏腑十二经气化,必藉肝胆之气化以鼓舞之,始能调畅而不病”。肝木一旦郁滞,上动心神,中犯脾土,如《灵枢·经脉》曰:“脾足太阴之脉……其支者,复从胃,别上膈,注心中”。脾土为水谷之海,气血生化之源,脾土受肝木所克,无法化精养神,久之心不得养,脾精不得充,神无所归。情志的整体调控影响到疾病的转归,如《素问·汤液醪醴论篇》言:“形弊血尽而功不应者何?岐伯曰:神不使也。帝曰:何谓神不使?……精神不进,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基于此,吴老师提出“积聚多郁,治以调神”的治疗理念,在肿瘤临证中重视通过“调神”来改善患者气机郁滞的情况。而“调神”之法应落实在心、肝、脾三脏,心为神舍,肝主一身之疏泄,神赖心肝之气推动,脾土是运化之本,神赖脾精之充养。合欢花在上焦可宁心安神,畅达情志,入中焦可疏肝行气,芳香解郁,理气开胃,正合吴老师“积聚多郁,治以调神”的理念,可运用于肿瘤及其并发症的治疗中。
2、合欢花解郁调神,契合肿瘤并发症病机
合欢花是合欢的花序,夏季绽放时采收阴干,得芳香之气,主入脾、胃经,可辟秽化浊、醒脾和胃,常用于化疗相关不良反应。合欢米是合欢的干燥花蕾,于合欢欲放未放之时采摘,入心、肝经,具有清轻向上、开达心神、畅达肝气的功效,常用于治疗肿瘤相关性失眠、抑郁、癌性疼痛、围绝经期状态等。
2.1宁心安神,畅达情志
《本草汇言》言合欢“蠲忿忘忧,安五脏,和心志”,吴老师认为合欢米得花欲放之气,清轻上浮,具有开达心神、畅达情志之效,适用于肿瘤相关性失眠、癌性疼痛的治疗。在用法用量上,吴老师认为心处上焦,《温病条辨》言“治上焦如羽,非轻不举”,故应用时不可量大质重而沉,临床常用剂量是10g。
肿瘤相关性失眠表现为肿瘤患者不易入睡、睡后易醒、醒后难眠、早醒多梦、彻夜不寐等。吴老师认为,此病源于疾病、社会、经济等多方面的压力,是心神怫郁、情志难以开达的表现,患者常伴有胸闷叹息、喜悲伤欲哭等症,临证治以宁心安神,和畅情志,自拟宁心安眠汤,组成:合欢米10g,浮小麦30g,大枣10g,甘草6g,茯神15g,丹参15g,首乌藤15g,琥珀5g(打粉冲服)。方中合欢米功善宁心安神解郁,正合本病病机,故为君药;浮小麦、大枣、甘草三药为臣药,养心缓中;丹参养血活血、清心除烦,茯神健脾安神,首乌藤养血安神,琥珀活血安神,四药相配伍,补中有动,寒热互宜,相得益彰,俱为佐使药。若上热下寒见潮热盗汗、四肢不温者,可加黄连6g、肉桂6g交通心肾;兼肝热而见烦躁易怒、眩晕耳鸣者,可加牡丹皮12g、栀子10g清热凉血;痰热内蕴见口苦、舌苔黄腻者,可加法半夏12g、淡竹茹12g化痰清热;阴虚火旺而烦躁不眠者,可合用黄连阿胶汤滋阴清火。
吴老师认为,癌性疼痛因癌毒而生,痰、瘀、郁、虚是癌性疼痛的主要病理因素,与情志精神因素关系密切,在治疗中亦常用合欢米。现代研究[8]证明,情绪抑郁会抑制5-羟色胺和去甲肾上腺素的释放,疼痛阈值下降,甚至“放大”疼痛。合欢米虽无止痛之效,但其能调畅心神、舒达情志,配合止痛治疗有增效作用,在治疗癌性疼痛组方中不可或缺。临证时,吴老师自拟癌痛消方,组成:炙黄芪15g,醋莪术12g,合欢米10g,白花蛇舌草15g,制天南星12g,蜈蚣5g,荜茇12g,炙甘草3g,方中以炙黄芪、制天南星为君,炙黄芪益气扶正,醋莪术化瘀止痛,一攻一补。白花蛇舌草清热解毒,制天南星化痰解毒,炙蜈蚣祛风解毒,三药合用祛癌毒,合欢米宁心安神,与醋莪术配伍有增强止痛作用,缓解因癌痛产生的心神不宁,四药共为臣药;荜茇行气止痛,炙甘草调和诸药,二药俱为佐使药。诸药合用,益气解毒,宁心安神,化痰散瘀,攻补兼顾,适用于癌性疼痛的治疗。
2.2疏肝行气,舒达郁结
《草木便方》载:“(合欢)能舒郁,理气,安神,活络。”吴老师认为,合欢米条达肝木,可治疗多种因肝郁产生的疾病。肿瘤相关性抑郁是指肿瘤患者在诊断、治疗期间产生的一种病理性情感障碍,伴随出现不同程度的情绪低落、兴趣减退与悲观伤感等抑郁症状[9]。吴老师在临证中发现,肿瘤患者在临床上表现不同程度的抑郁状态,或闷闷不乐、喃喃独语,或疑虑不定、悲忧愤慨,均为肝气郁结所致。吴老师常用自拟二花解郁方,组成:合欢米15g,绿萼梅15g,郁金12g,炒白芍12g,香附10g,预知子12g,茯苓12g,太子参12g。方中以合欢米、绿萼梅双花解郁疏肝,共为君药;郁金活血疏肝,白芍养血柔肝,共为臣药;香附理气解郁,预知子行气解毒,茯苓、太子参健脾益气,防肝气乘脾,四药具为佐药。全方既以白芍、郁金养肝体之血,也以合欢米、绿萼梅、香附条达肝气,同时考虑肝病传脾规律,加入太子参、茯苓健运脾胃,结合肿瘤癌毒致病之因,加预知子解癌毒。若兼肝郁化火而见头痛头晕者,可加天麻12g、蒺藜12g平肝熄风;若兼目痛目涩者,可加菊花12g、谷精草12g养肝清热;若兼肝气横犯脾胃而见胃脘疼痛者,可加川楝子10g、青皮10g疏肝行气;若兼肝胆不利而见吞酸,黄疸,可加金钱草12g、虎杖12g疏肝利胆。
激素受体阳性乳腺癌是乳腺癌的分子分型之一,化疗后的内分泌维持治疗是其主要治疗方式。内分泌治疗通过抑制或阻断雌激素合成,或阻断雌激素与受体的结合,从而阻断雌激素对乳腺癌细胞的刺激发挥其治疗作用[10],使患者处于围绝经前后状态,出现情绪抑郁、焦虑、潮热汗出、五心烦热等症状。女子月经依赖于肾精的充养和肝气的疏泄,内分泌治疗易损耗患者的肾精、肾气[11],肝肾本为乙癸,同宗一源,肾水无法滋养肝木,肝木不荣难以条达,肝气郁而化火,或肝阳偏亢成虚热,导致情绪焦虑、潮热盗汗等症。吴老师临证自拟疏肝调和汤,组成:合欢米15g,郁金12g,墨旱莲12g,女贞子12g,炙黄芪12g,熟地黄12g,地骨皮12g,白花蛇舌草15g,瘪桃干12g,炙甘草3g。方中以合欢米、郁金气血同调,舒达郁结,共为君药;墨旱莲、女贞子益肝补肾,炙黄芪、熟地黄益气填精,四药滋肝水来源,补生化之本,俱为臣药;地骨皮清透虚热,白花蛇舌草清热解毒,瘪桃干收敛止汗,炙甘草调和诸药,俱为佐使。若患者兼阴虚火旺而致大便秘结,可辅以增液汤增水行舟,润肠通便;若兼夜间潮热汗出明显,可加黄柏10g、肉桂3g、糯稻根15g滋阴降火,封髓敛汗。
2.3芳香解郁,理气开胃
化疗相关消化道不良反应是抗肿瘤药物对胃肠道黏膜损伤引起的一系列症状,主要表现是纳呆、胸膈痞满、恶心呕吐、腹胀腹泻等。癌毒在脏腑功能失调、气血郁滞的基础上受内外多种因素诱导而生成,后获取精微物质自养,正气大伤[12],肿瘤患者再经“药毒”损伤脾胃,脾胃虚无力运化水谷精微,痰湿内生,阻遏中焦,则见纳呆、胸膈痞满;脾中清阳不升,胃中浊气无法下肃,则见腹胀腹泻、恶心呕吐。《饮片新参》言合欢花具有“开胃,理气”的功效,芬芳醒脾,能升脾中清气而降胃中浊气,辛香理气而无木香、陈皮等温燥耗液伤阴之嫌,行气而无青皮、乌药等破气攻消损正之弊,且兼疏肝解郁之功,肝气条达则脾胃升降自和、中焦如衡。
吴老师认为合欢花入中焦较合欢米佳,其花已成,得芳香之气,可辟秽化浊,开脾胃之郁。临证以自拟调木和中汤为基础方健脾、理气、解郁,治疗化疗后的消化道不良反应。组成:炙黄芪15g,太子参15g,合欢花15g,佛手花15g,茯苓12g,薏苡仁12g,姜半夏12g,姜厚朴10g,陈皮6g,炙甘草3g。方中炙黄芪、太子参健脾益气、升阳扶正,合欢花、佛手花理气燥湿,芳香解郁,合欢花助佛手花燮理脾胃升降,亦能防炙黄芪补而过壅,四药清补结合,补而不壅,清而不峻,共为君药;茯苓、薏苡仁甘淡,可健脾利湿,姜半夏、姜厚朴燥湿降逆,共为臣药;陈皮健脾燥湿,炙甘草甘缓、调和诸药,俱为佐使。若兼胃气上逆而见恶心呕吐明显,可加旋覆花12g、赭石15g降逆和胃;若兼痰湿较重而见纳谷不馨、舌苔厚腻者,可将姜半夏改为法半夏,加焦三仙各15g;若脾虚下陷而见腹泻严重者,可加芡实12g、山药15g健脾涩肠;部分患者化疗后出现呃逆不止,可加丁香12g、柿蒂12g、竹茹12g降逆止呃。
氟尿嘧啶类药物是化疗常见药物之一,其药性与中医热性药相似[13],服药后火热毒邪上炎,加之患者因担忧病情而致心烦气乱,心火循经上攻于舌,易发为口腔溃疡[14]。《得配本草》云:“(合欢)安五脏,又能补心脾之阴”,合欢花入心脾,滋养阴液,清散心脾经郁火。吴老师常用合欢花、蔷薇花作为对药治疗化疗后口腔溃疡。蔷薇花性凉味甘,入脾胃经,具有生津解渴、顺气和胃、凉血收敛的功效,合欢花助蔷薇花入脾胃,散脾胃火热之邪,清肃郁热,有助于加速收敛口腔溃疡的创面;合欢花得蔷薇花甘凉之性,能安神补心阴,清心经郁热,二者配伍可以治疗热性化疗药物导致的口舌生疮、咽干咽痛。
3、小结
肿瘤的治疗并不是仅仅着眼于局部癌瘤的攻伐,更要重视患者整体情况和伴随症状。吴老师强调重视“郁”与肿瘤的关系,提出“积聚多郁,治以调神”的治疗理念。合欢花得芳香之气,清透和胃,常用于化疗相关不良反应,而合欢米作为花蕾,能解郁调神,常用于肿瘤相关性失眠、癌性疼痛、肿瘤相关性抑郁等,为肿瘤并发症的治疗提供思路,也拓展了合欢花的临床应用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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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第二届全国名中医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国中医药办人教函[2022]245号); 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国中医药人教函[2022]75号);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第七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项目(国中医药人教函[2022]76号);江苏省名老中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苏中医科教[2021]7号);
文章来源:祝金标,卢伟,陈铭昱,等.吴勉华运用合欢花治疗肿瘤并发症经验[J].中医杂志,2025,66(08):786-7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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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肿瘤治疗取得了显著进展,但患者在面对长期、艰难的治疗过程时,往往会经历严重的心理压力和情绪波动。希望作为一种重要的心理资源,在肿瘤患者的治疗和康复过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研究表明[2],较高的希望水平与更好的生活质量、更积极的治疗态度以及更长的生存期相关。
2025-08-18一旦肿瘤病情发展至中晚期,目前常规治疗肿瘤的手段,如:手术、放疗、化疗等均难以长期有效控制或者防止术后复发,再加上患者的全过程健康管理和肿瘤康复滞后等原因,导致我国癌症病人总体的5年生存率仅30.9%[2]。靶向治疗又并不适合所有恶性肿瘤患者。
2025-07-07目前,临床常采用信迪利单抗联合化疗的方式治疗晚期肺腺癌,可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或杀灭癌细胞,延长患者生存期[2]。但晚期肺腺癌患者肿瘤已扩散到肺部邻近的组织、胸壁、肋骨等结构,导致这些组织受到压迫和损伤,引发癌性疼痛,严重影响患者治疗的积极性和有效性[3]。因此,切实有效的止痛治疗在晚期肺腺癌的治疗中尤为重要。
2025-07-01据统计,全球肺癌新发病人数占癌症总发病人数的11.6%,死亡率为18.4%,而我国肺癌新发病人数占癌症总发病人数的17.9%,死亡率为23.8%,严重威胁患者的生命健康[3]。及时发现、迅速且准确诊断,并能够尽早治疗,是降低肺癌患者死亡率的关键环节,因此,肺癌的早期诊断在临床治疗及预后提高中具有重要价值[4-6]。
2025-06-20恶性黑色素细胞瘤与恶性淋巴瘤是两种发病率较高的恶性肿瘤[1]。我国人口基数大,在新诊病例数和死亡人数上显得比较庞大[2]。蟾酥是大蟾蜍或黑蟾蜍皮肤腺的干燥分泌物。在中医实践中发现,蟾酥可以用于治疗急性胃肠炎、严重呕吐、腹泻、腹痛、高热、痈和肿块[3]。
2025-06-03目前乳腺癌是世界范围内最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其死亡率大幅度增加,并且严重威胁着人类健康[1]。尽早并有效地治疗乳腺癌是改善其预后的关键因素。乳腺癌新辅助化疗(neoadjuvantchemotherapy,NAC)又称术前化疗,是指对那些不伴远处转移的初治乳腺癌患者,在进行手术或放疗之前进行全身性系统性化疗。
2025-05-14现代研究显示,肿瘤相关性失眠[3]、癌性疼痛[4]、肿瘤相关性抑郁[5]、化疗相关性消化道副反应[6]等多种肿瘤并发症均与情志有关,情志抑郁不仅会引起甚至加重肿瘤并发症,而且对肿瘤的生长有促进作用。吴勉华教授在肿瘤临证中,常用到合欢花和合欢米,认为合欢米含苞未开,轻清上浮,擅解心肝郁结,开达心神。
2025-04-18垂体瘤(pituitaryadenoma,PA)是一组从垂体前叶和后叶及颅咽管上皮残余细胞发生的肿瘤,属良性肿瘤,在临床上较为常见[1]。张光敏等[2⁃3]研究报道,垂体瘤病人术后并发症发生率及复发率较高,病人身心遭受不同程度的打击,关注垂体瘤病人近况的同时应注重病人疾病远期发展,并发症是否产生或疾病是否复发等因素致使病人处于被动状态。
2025-04-10研究发现,放射线猛烈冲击可导致肺部组织出现瘀血水肿、细胞变性坏死、肺泡张力减弱,严重影响肺通气和肺换气功能[1]。放射线损伤是近代才出现的致病因素,目前中医学对其病因病机的研究尚未完善,且在辨证论治方面没有成体系的明确认识。中医根据放射线的致病特点,将其归于“放射毒”范畴。防护是放射生物学及临床医疗工作研究的重要内容。
2025-03-31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癌症研究机构最新报告,肺癌已成为一种极具危害力的恶性肿瘤,2022年世界范围内,肺癌新发病例248万,死亡病例181.7万,均居恶性肿瘤发病率和死亡的首位〔1〕。胸腔积液在肺癌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中十分常见,干预不及时将进行性加重,是肺癌患者预后不良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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