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全面推进乡村振兴步伐逐渐加快，农产品电商发展迅猛，规模持续扩张，这为农产品流通开辟了新市场，极大促进了农产品流通水平的提升。同时，随着大数据、云计算、人工智能等互联网技术日益成为促进经济发展的新动力，“互联网+”在驱动农业转型过程中发挥的作用日益重要。“互联网+农产品流通业”并非简单地将互联网技术引入农产品流通业，而是充分发挥互联网技术特点，助力农产品流通企业增强创新能力、应用互联网先进设备，从而促使其迸发出强大发展活力。对此，“互联网+农产品流通业”的顶层设计已逐步形成，农业农村部于2022年3月印发《“十四五”全国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规划》，明确提出到2025年，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水平明显提升，现代信息技术与农业农村各领域各环节深度融合，支撑农业农村现代化的能力显著增强。同时，各地方政府也相继出台相似规划，例如，2022年6月，山西省农业农村厅印发《山西省“十四五”数字农业农村建设规划》，确定了数字农业创新应用工程、“互联网+”农产品出村进城工程、农业农村大数据“1311”工程、数字农业农村创新中心建设工程、县域数字农业农村监测评价体系工程、数字农业农村人才培育工程；2022年11月，江西省农业农村厅印发了《江西省“十四五”农业农村信息化发展规划》，提出全面推进“互联网+”农产品出村进城工程建设，实现涉农县全覆盖，培育销售额超千万元的农产品产业化运营主体100家。在农产品流通业互联网背景下，农产品流通业可以通过互联网技术将各个产业要素联系起来，逐步形成农产品流通业产业链，最终建立起健全的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因此，本文基于乡村振兴背景，实证分析了“互联网+”视角下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发展路径，以期为各地区推动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提供决策依据。

一、文献综述

目前，对于我国农产品流通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第一，农产品流通的宏观理论方面，主要包括农产品流通的概念、存在问题及相关建议。农产品流通简单讲是指农产品从生产到销售整个流程的物质化。目前农产品流通在发展过程中主要面临如下问题，包括对农产品流通概念缺乏理解、相关人才培养力度不够、流通基础软硬件环境不完善、农产品流通信息化水平不高等。针对上述问题，杨海丽等（2022）认为我国发展物联网技术能够缓解和改善农产品流通中存在的装备、技术落后，信息传递滞缓等问题。另外，资金匮乏也是制约农产品流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因此需要增大财政支出力度，通过强化资金注入提升农村信息化水平，强化农产品流通的软硬件环境，吸引高水平技术人才，进而实现现代化农产品流通体系建设。第二，主要集中在农产品流通内部研究方面，主要包含对农产品流通的功能、发展方向、体系建设等方面的研究。其中，农产品流通的功能主要体现在降低农业成本、提升农产品价值两大方面。对于我国农产品流通发展方向，李超凡（2021）认为一方面应当积极学习和借鉴国外成熟的流通发展模式，将农产品流通基础软硬件环境、信息化建设、农业协会保障等有机结合起来；另一方面则应当结合我国农业发展现状以及农产品流通建设的客观需求，构建符合我国国情、适合农业发展需求的现代化农产品流通体系。具体而言，可从构建现代化冷链流通体系、强化基础软硬件环境、构建网络化、智能化的现代流通配送体系等方面入手。

农产品流通生态圈概念最初起源于产业生态圈理论。该理论最初由Frosch等于1989年提出，其定义为产业集群与自然生态系统之间通过一定相互作用而形成的完整有机体。Harwell等（2021）认为产业生态系统的形成能够为整个产业集群带来许多益处，包括提高集群安全能力、降低生产成本、保护自然资源、实现资源的可循环利用等。赵晓飞等（2020）基于流通业发展现状，将流通业与生态系统概念相结合，提出了流通生态圈概念。其中，流通企业是流通生态圈的主体，流通企业之间的合作与竞争关系对于流通业生态圈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Park等（2018）将流通生态圈与农业结合到一起首先提出了农产品流通生态圈概念，指出该生态圈以农产品的流通服务为主体，通过将农产品运输、加工、仓储、配送等流通服务深度整合，实现农产品高品质发展，进而促进农产品流通行业信息流、资金流的良性循环。

德国物理学家哈肯于1971年提出了协作概念，其认为自然界与人类社会中的一切事物均存在秩序，而协作指的是环境中各系统之间的相互影响与相互作用关系（蒋廷富，2020）。对于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而言，必然存在农业生产与流通产业的协调关系。这种关系具体而言表现在农产品流通各环节的信息共享、利益共享以及供应链协调合作等方面。农产品供应链协调在整个农业供应链体系的发展中占据重要位置，其发展水平直接影响到供应链运行的成本。农产品供应链协调本质上是一个有效协调的过程，其能够激励更多从业人员投入到供应链当中，通过提升供应链成员之间的合作默契程度，减小冲突、摩擦，从而提升供应链发展能力（刘如意等，2020）。另外，供应链协调有利于提升利益分配的合理性，通过提升供应链凝聚力，提高供应链稳定性。近年来，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普及应用，以“互联网+”为主导的供应链发展模式逐渐受到学术界与政府部门的关注，纪良纲等（2020）研究发现，“互联网+农产品流通”能够实现农产品供应链的发展，提升供应链管理水平，降低供应链运行成本，增强供应链发展潜力。随着农产品供应链体系的不断发展，学术界逐渐开始关注农产品服务供应链的概念及行业发展。从定义上看，农产品服务供应链实质上是指通过农产品资源整合的服务方式来为客户创造更高的价值（孙丽文等，2020）。目前，我国农产品服务供应链体系正处在初步发展阶段，需要在设备升级、基础软硬件环境、政府监管等多方式进行升级改善。黄亿红等（2019）指出，农产品服务供应链体系优化的核心在于解决农业产业集群与农业供应链的糅合问题，只有两者实现长期的发展才能保障农业供应链的高质量发展。

二、研究设计

（一）数据采集

本文选取了我国31个省市区（不含港澳台地区）的相关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12-2022），缺失的数据通过搜集各省份的统计年鉴（2012-2022）、《中国农村统计年鉴》（2012-2022）、《中国农产品批发市场年鉴》（2012-2022）以及交通运输与流通协会网站相关数据进行补充。在数据采集过程中，秉着准确、有效的选取原则，对原始数据进行了整理分类。

（二）变量说明

本文基于“互联网+产业”视角，探究分析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的影响因素。其中，结果变量选取为农产品流通业总产值（韩磊，2022），用Y表示。前因变量包括协调环境、协调能力、协调技术、协调规模四方面因素的变量（辛本禄等，2019）。其中，协调环境变量由外部政策环境和基础软硬件环境两部分组成，分别记为X1、X2；协调能力变量包括农产品生产能力和流通业综合能力（刘和东等，2021），分别记为X3、X4；协调技术变量包括互联网技术与农业生产技术，分别记为X5、X6；协调规模变量由农业从业人员规模与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构成（刘刚等，2020），分别记为X7、X8。

（三）研究方法

定性比较分析法（QCA）是查尔斯·拉金于1987年提出的一种新型的分析方法。区别于传统的定量与定性分析，该方法能够将定量分析和定性分析的优点结合到一起，以条件组态替代自变量，通过集合关系替代关联关系，使得社会学从线性分析进入到集合分析时代。QCA法按照变量类型可分次三大类，包括清晰集定性分析比较法（cs QCA）、多值集定性分析比较法（mv QCA）、模糊定性分析比较法（fs QCA）。其中，清晰集中采用二分法将前因和结果变量根据其是否在集合中分别赋值为1（位于集合中）和0（不在集合中）。多值集是前者的延伸，可以允许前因和结果变量存在多值，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分析的精确性和应用广度。模糊集定性分析是清晰集和多值集的进一步延伸，其引入了隶属度的概念，能够很好反映出变量程度的变化，越接近于1的变量隶属度越强，反之接近于0的变量隶属度越弱。基于不同QCA法的特点，考虑到样本中存在多个前因变量，本文最终采用fs QCA对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进行研究。

三、实证分析

（一）组态分析

如表1所示，本文对所假设的多组前因变量进行了组态分析，表1中引入了、·、〇三种记号，前两个实心圆表示前因变量存在于条件组合当中，两者区别在于大圆表示核心条件、小圆表示边缘条件，空心圆表示前因变量不在条件组合当中。

（二）稳健性检验

稳健性检验在fs QCA中具有重要意义，检验结果可以清晰地反映出研究的模型稳定性，用于判断结果的可靠性。本文将一致性阈值调整到0.87，频数仍然设置为1，对上文构建的前因变量条件组合进行稳健性检验分析。两个分析结果没有显著性变化，表明结果具有良好的稳健性。

（三）构型分析与结果讨论

基于上述分析，可知“互联网+产品”视角下的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存在五条可能的组态路径，如表2所示。

从总体水平看，五条组态的总体一致性水平为0.999483，超过0.9，表明五条路径整体上具有良好的解析度。总体覆盖度水平为0.676929，说明五条组态能够解释67.69%的案例。下面针对五条不同路径进行详细分析。

对于组态1而言，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水平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其中，核心变量为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互联网技术以及农业生产技术。辅助变量为流通业综合能力。这一组分析结果表明在良好的基础软硬件环境、较强的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以及农业生产技术广泛应用的前提条件下，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能够呈现良好的发展态势。

对于组态2而言，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水平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其中，核心变量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以及农业从业人员规模。辅助变量为流通业综合能力。这一组分析结果表明在良好的政策与基础软硬件环境、较大的农业从业人员规模、较强的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以及农业生产技术广泛应用的前提条件下，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能够显示出良好的发展态势。

对于组态3而言，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水平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其中，核心变量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结果表明，在良好的外部政策环境与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较强且农业生产技术充分利用、农业以及流通业从业人员充足的前提条件下，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能够得到良好的发展态势。

对于组态4而言，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水平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其中，核心变量为外部政策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及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分析结果表明，在良好的政策与基础软硬件环境、较大的农业从业人员与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较强的农产品生产能力、互联网技术及农业生产技术充分应用的前提条件下，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能够显示出良好的发展态势。 

表1 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影响因素的组态分析结果  

表2 组态路径分析表  

对于组态5而言，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水平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流通业综合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生产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规模*流通业从业人员资源规模。其中，核心变量为外部政策环境、基础软硬件环境、农产品生产能力、互联网技术、农业从业人员资源以及流通业从业人员资源。辅助变量为流通业综合能力。这一组分析结果表明在良好的政策与基础软硬件环境、较强的农产品生产能力与流通业综合能力、较大的农业从业人员与流通业从业人员规模以及互联网技术广泛应用的前提条件下，农产品流通生态圈能够显示出良好的发展态势。

综上，从主体维度角度看，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的主要影响因素包含协调环境与协调技术两个重要维度。另外，从细分前因变量角度看，考虑到外部政策环境因素、基础软硬件环境因素、农产品生产能力、农业技术以及互联网技术应用、农业从业人员规模包含在绝大多数路径当中，这表明上述因素对于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具有较大的影响。因此，考虑到上述前因变量主要来自于农业、流通业以及互联网三个主要方面，可得出农业、流通业以及互联网产业共同作用于农产品流通生态圈，促进其高质量发展。

四、对策建议

基于本文研究结论，为提高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质量，提出如下研究建议：

其一，强化政策环境保障力度。

良好的外部政策环境是农产品流通生态圈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保障。政府应当制定有利于农产品流通业发展的相关政策法规，提高相关基础软硬件设施投入力度，为农产品流通业高质量发展打下基础。具体而言，一方面，政府应当发挥带头作用，合理规划现代农产品流通业发展体系建设方向。针对区域内农产品流通发展水平不均衡等客观问题，协调资源、资金等动态分配，基于整体制定合理的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规划，带动区域农业与流通产业发展。对于省会城市，应当充分发挥其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的作用，依托其交通、流通、信息等优势，带动周边区域农产品流通业的快速发展。对于周边城市，应当因地制宜发展特色农产品品牌建设，提升产品品质，同时做好交通运输工作与互联网基础软硬件设施的建设，降低特色农产品运输成本，提高运输效率，增加销售渠道，进而实现农产品流通业快速发展。另一方面，各地方政府应当在做好交通运输建设的基础上，合理优化农产品流通产业园区布局，构建流通网络体系；村级公共服务中心建立农村综合信息服务站（点），负责收集农户生产需求，县级农产品集配中心负责收集市场主体农产品销售需求，县级农民合作社负责收集农户及市场主体合作金融服务需求，构建起县、乡、村农产品流通信息服务一张网；加强冷链仓储建设，建设标准化仓储配送中心，配备专用配送车辆，引入质量追溯系统，对有链接的农产品基地各生产环节实行实时跟踪与全程管理。

其二，积极发挥区域农产品优势，实现资源要素禀赋推动。

推进农产品的流动是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健康发展的核心，也是农村产业升级的重点。一方面应当借助各方力量，实现优质农产品品牌共创。品牌是企业生存与发展的关键，也是农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媒介。品牌的塑造与发展需要政府、农业龙头企业、农户等多方力量的共同努力。对于政府部门应当加大对优质农产品品牌的支持力度，制定相关地方性法规政策维护市场秩序，加大对假冒伪劣品牌的打击力度，维护农产品品牌形象与农产品质量。企业应当充分利用互联网渠道，提升农产品品牌知名度。在农产品生产与销售过程中，应当积极了解市场需求，制定营销策略，根据消费者喜好调整品牌发展方向，进而提升农产品品牌在国内外市场的竞争力。同时应当强化农产品种植技术培训，进而提升农产品质量，保障品牌质量。另一方面，应当扩大品牌宣传力度，借助互联网、新媒体等渠道做好农产品品牌推广宣传，提升产品知名度。

其三，做好农产品流通人才储备与技术赶超。

人才和技术是农产品流通业高质量发展的核心，专业农产品流通业相关人才的稀缺一直以来是制约农产品流通业高质量发展的棘手问题之一。因此，应当注重农产品流通业专业人才的培养与引进，培养专业化人才队伍。其中政府应当与企业、高等院校合作，增设农产品流通相关专业，强化师资队伍建设，积极引导相关专业人才到农村进行社会实践，培养高水平复合型人才。同时，农产品流通企业应当设立一系列的福利政策，吸引专业人才投身于农产品流通业现代化建设当中；通过提升生活福利与薪金待遇，减少人才流失。相关院校则需要加强与现代农产品流通龙头企业的合作，鼓励学生进入合作企业工作，提高就业率，进一步吸引相应生源。最后，农产品流通企业应当加强对现有农产品流通人员的技能培训，提升专业技能，从而促进农产品流通业高质量发展。

其四，建设综合农产品流通生态圈。

农产品流通生态圈是一种将农业生产、流通和销售环节紧密相连的可持续模式。为了提升农产品流通生态圈的健康发展质量，需要建设综合农产品流通生态圈，以实现资源高效利用、减少浪费、提高产品质量和农民收入，同时减少对环境的不利影响。首先，优化农产品生产。农产品流通生态圈的健康发展必须从源头着手，即农产品的生产阶段。为了优化生产，可以采取以下措施：利用现代技术，如远程传感器、大数据分析和智能农业机械，提高生产效率，减少资源浪费，提高农产品质量；鼓励农民采用可持续的农业方法，包括有机农业、精细化农业和生态农业，以减少对土壤和水资源的污染，同时提高产品质量。其次，建设绿色供应链。建设综合农产品流通生态圈需要建立可持续的绿色供应链，以确保产品从农田到市场的传递是高效和环保的。以下是具体建议：建立冷链物流系统，确保农产品在运输过程中的温度和湿度得以控制，从而延长货物的保质期；利用可再生能源，如太阳能和风能，来供电运输和储存设施，减少碳足迹；减少不必要的包装材料，鼓励可降解的包装，减少塑料污染。此外，支持农民合作社和小农户。为了实现综合农产品流通生态圈，需要支持农民合作社和小农户，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参与并受益于整个生态圈。以下是具体建议：提供培训和教育，帮助农民学习现代农业技术和管理方法，提高生产效率；支持农民合作社的成立和发展，帮助他们提高市场谈判能力，减少中间环节，提高收入；提供金融服务，如小额贷款，以帮助小农户和农民合作社获得所需的资金。最后，促进市场多样性。综合农产品流通生态圈的发展需要多样化的市场，以满足不同需求。建议如下：支持农民市场、农产品合作社和线上销售渠道，使农产品能够直接销售给消费者，提高农民的收入；鼓励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将农产品转化为更多种类的产品，扩大市场份额；促进农村旅游业，吸引游客前往农村地区，品尝当地农产品，创造额外的销售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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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扶持共建项目“黑龙江省全民健身公共服务体系高质量构建研究”(22TYE423);2022年哈尔滨商业大学教师“创新”项目支持计划项目;2022年度广西高等教育本科教学改革工程项目“左右江革命老区应用型本科院校打造五个‘同心圆’为一体的课程思政体系重构与实践”(2022JGA334);

文章来源:王洋,冯巧玲.“互联网+”视角下我国农产品流通生态圈发展路径研究——基于乡村振兴背景[J].商业经济研究,2023(22):113-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