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族传统文化以其既定的形式附着于特定时代的人身上。艾丽丝•沃克深受其民族文化的影响,并在创作中对传统文化进行创造性地保存与弘扬。在小说《梅瑞迪安》中,艾丽丝•沃克将颇具"黑人性"的"百衲被"这一传统文化赋予其个性的美学意味,称之"疯狂的百衲被",并将其转换成独特的文本叙事,凸显自己想要表现的浓厚民族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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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民族文化传统是以既定的形式附着在特定时代中的人身上,让人既不能选择自己的民族血缘关系,更不能摆脱民族文化环境和文化传统对自己的影响。美国黑人女作家艾丽丝·沃克自然没有摆脱其民族传统文化的影响,她的文学创作漫溢着自己民族的文化色彩,其中,美国黑人特有的民俗文化“百衲被”被她转换成文本的叙事模式,体现了其浓厚的民族意识。
沃克在其散文集《寻找母亲的花园》中描述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床百衲被:“世上绝无仅有的百衲被……十分罕见,实为稀世之宝,它或许出自100年前某位不知名的亚拉巴马黑人妇女之手。”(Walker1983:239)对沃克而言,这床凸显黑人民俗文化特质的百衲被,被喻指成了黑人妇女将边角余料变成精美实用的“艺术品”之超凡创造力。而在小说《梅瑞迪安》中,沃克以文本叙述模式将百衲被文化与黑人的生存现实紧密结合起来,一方面彰显了对民族传统文化认同的优良传统,另一方面可以看出作者沃克试图将此种艺术作为与生存困境妥协的策略与目的。因此,百衲被的叙事策略和目的揭示了黑人女性为生存而战的意义所在。
沃克将“百衲被”命名为“疯狂的百衲被”:可以看出,“与缝补的百衲被大不相同,缝补的被子恰如其名,只是打补丁而已;但疯狂的百衲被却是匠心独运的……一个疯狂的百衲被故事在时间顺序上以跳跃的形式展现给读者,并以多层面,且囊括了各种神话故事的形式呈现。是故,在某种程度上,疯狂的百衲被故事要比线性结构的小说,或者更加趋于现实主义的小说具有隐喻性和象征意蕴。”(Tateled1983:176)《梅瑞迪安》的叙事别出心裁,独具一格,体现在小说的非线性情节布局、碎片化、神话化的故事和嵌套叙事上,凸显了沃克“疯狂的百衲被”独有的叙事特征。
二、情节与时序
小说《梅瑞迪安》的女主人公和小说同名,是一位生长在美国南方小镇的黑人女性。整篇小说以民权运动为故事发展的主线,展现了梅瑞迪安从女儿、妻子、母亲、行动主义者、大学生这几个角色中如何自如切换,直到实现自我的成长历程。小说中的梅瑞迪安早婚早育,为了能够获得上大学的权利,很快离婚,并抛弃了孩子。在读大学期间,梅瑞迪安就是一位黑人民权运动者,在此期间,她爱上了与她有同样追求民权运动的黑人杜鲁门,并且怀孕。可是,当发现杜鲁门移情别恋后,梅瑞迪安便选择了退出,并堕胎和做了结育手术。后来,虽然杜鲁门与莉恩结婚,但还是以分手告终,可是三人的复杂关系藕断丝连。就民权运动而言,梅瑞迪安一直无法坚定自己的信念,因此遭到其他人的鄙视。这时,梅瑞迪安回到南方继续践行非暴力反抗的理念。在寻求自己关于暴力与转变两者关系的答案时,梅瑞迪安经历了个人的嬗变,并解脱了自己不能成为合格母亲的愧疚感。最终,梅瑞迪安将自己为追求完整而不懈斗争的精神传递给杜鲁门,离开南方小镇,继续前行。
这是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在时间跨度上从民权运动巅峰时期直到结束时将近20年的历史,但沃克打破以往按时间顺序布局的叙事策略,而是采用碎片化和断裂式的叙事模式,并将其进行“革命”一词的视觉再现——后退、向前。因此,沃克通过将小说和女主人公取名为《梅瑞迪安》(Meridian)1,并在小说开篇给读者提供该词的诸多定义,其目的就是能够向读者明示事件的出场图序,在一定程度上,这也与子午线的形状——一系列朝着制高点不断上升的圆不谋而合,而不是传统的线性和因果次序。
三、非线性叙事
《梅瑞迪安》是沃克第一次以小说的形式进行时光之旅的尝试。小说共分三部分,有34章。在第一部分中,沃克在勾画梅瑞迪安的母辈历史时,将时间从当下的70年代拉回到梅瑞迪安的母亲、外祖母、曾外祖母时代,然后又将时间突然转回20世纪70年代,读者随之进行了一次漫长的时光之旅。在第二部分中,沃克再次将时光退至20世纪60年代前的某一时段,然后又返回到70年代。在最后一部分,大部分叙事转为顺叙,时间又回到小说第一章的叙事起点70年代,并预见了梅瑞迪安的未来时光。正是在该部分,梅瑞迪安坚定自己的信念,决定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同胞们奋勇而战,在了解到梅瑞迪安的这种精神后,杜鲁门真正地爱上了她。由此而言,小说并没有真正结束,才刚刚拉开序幕。读者们也是在沃克的精心布局之下,在过去与现在交织中,最终从时空两个维度上回归起点,形成一个首尾相接的循环。由此可见,小说从情节布局上体现了“疯狂的百衲被”叙事的非线性特色,却在宏观的时空架构上保持其作为“被子”的完整性。
具体到每一章节中,沃克仍令读者体验到时间前后的跳跃性。小说的第一章是整部小说的概要,将随后出场的事件按次序逐一陈述。沃克将此章命名“最后的返回”(TheLastReturning),其本身便预示了文本叙事将先向后退(倒叙),再向前移动(顺叙)的非线性模式,暗示了文本的开始便是终结。尽管小说较大程度上聚焦20世纪60年代的历史,但小说的叙事伊始却将时间设定在70年代。此时,非暴力抵抗已成昨日黄花,民权运动的游行活动早已结束。因此,读者从历史的角度回望20世纪60年代,而主人公梅瑞迪安仍将消逝的60年代视为现实的“当下”,持续着非暴力反抗。诸多令人匪夷的“表演”颇富闹剧性,而时空频繁的更迭转换更令读者困惑。该章叙事如此“疯狂”,以至于读者必须在其荒诞性中自行挖掘深层的文本内涵。
《梅瑞迪安》的后续每一章节皆表现一个具体的主题,涉及精神的生存、精神与肉体的共存等。沃克通过将时间作为一种非时序的运动模式,表明她为刻画梅瑞迪安这一貌似疯狂的人物形象所选择的每一事件和出场次序并非随性而为,而是“精心设计”的。因此,许多突如其来的故事、回忆、历史事件穿插在叙述主体中,历史与虚构、过去与现实盘根错节。一些关于性的经历、男人在女性生活中的意义以及身为母亲是否真正快乐等诸多“碎片”均被貌似漫不经心,实则细致巧妙地“缝”进文本宏大的历史与个人经历中,并将故事文本情节投射于社会环境中,体现小说中的人物曲折悲惨的成长经历和个人与社会群体之间的关系。在此过程中,梅瑞迪安通过自己的努力,也在发生着变化,从一个幼稚困惑的黑人少女逐渐变成一个具有责任担当意识、并且用爱与宽恕拯救自己和他人的黑人成熟女性,它们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各尽其能,象征个体“碎片”与整体“被子”间的辩证统一和有机结合。
四、片段化与非逻辑叙事
在处理美国黑人的历史问题上,《梅瑞迪安》的叙事同样“疯狂”:梅瑞迪安作为历史事件的代言人和发声者,也正是因为梅瑞迪安作为民权运动中的一分子,作者沃克将历史成为文本的重要主题之一。然而在文本叙事中,历史从主流文学的主要位置退至从属边缘。例如,20世纪60年代以政治暗杀为标志的暴力在文本中仅以题目的形式一一列出:
艾沃丝(MEDGAREVERS)/肯尼迪(JOHNF.KENNEDY)/艾克丝(MALCOLMX)/金(MARTINLUTHERKING)/谷瓦(CHEGUEUAR)/鲁玛巴(PATRICELUMUMBA)/杰克逊(GEORGEJACKSON)/威斯莱(CYNTHLAWESLEY)/考林斯(ADDIEMAECOLINS)/麦克奈阿(DENISEMCNAIR)/罗伯逊(CAROLEROBERTSON)/利兹欧(VIOLALIUZZO)。(Walker1976:21)
令人吃惊的是:如此触目惊心的被暗杀者名单从而使二人的关系凌驾于重大的社会事件之上。可以看出,沃克以此种碎片化与非逻辑的叙事方式,使个人经历融入社会历史背景之中,使得各种边缘化问题更加突出,让历史本身降格为构成文本叙事主体的从属。梅瑞迪安犹如黏合剂,将彼此孤立的叙事弥合为一,但其意义与连贯性有赖于读者与文本的互动。从根本上说,这种叙事是少数族裔女性新生意识的清晰表达。沃克将这些“碎片”精巧“缝合”,构建一个更宏大的完整叙事。因此,“缝合”百衲被这一书写方式不仅仅是沃克所要表现出的一种叙事隐喻,更体现一种文学叙述表达。
五、嵌套叙事
在《梅瑞迪安》中,沃克还将故事碎片“神话化”,并以“嵌套”的形式嵌入主体叙事中,呈现其“疯狂的百衲被”叙事中的“多层面”与诸多“神话”因子,并通过神话传递与美国黑人文化并不相关的文化理念。其中,白人女性的“奇迹干尸”、游荡街头的黑人女孩“野孩子”、西非女奴楼维尼与“会唱歌”的索杰纳树等故事碎片尤为突出。
“奇迹干尸”的嵌套叙事出现在小说第一章,当时的梅瑞迪安正带领一群黑人儿童为获得观看一具白人女尸的权利进行抗争。此章的主要叙事围绕梅瑞迪安在70年代的南方小镇“上演”60年代的民权运动,但女尸故事的嵌入打断了原来的叙事进程,将读者的注意力引向这位生前名为玛林·欧什的白人女子:欧什因为与一位男人婚外情而双双被丈夫杀害,并被抛尸盐湖,25年后尸体被丈夫作为展览品,以谋外快。沃克描述如下:
“‘玛林·欧什。世界上12大人类奇迹之一:死了25年却仍栩栩如生’。下面则是写在四个大星状图里的红字——‘乖顺的女儿’、‘奉献的妻子’、‘敬畏的母亲’,第四个是‘通奸’。在第四个星上,闪烁的灯线光影持续下移,如一行热泪,流淌不止。”(Walker1976:19)
这一片段以欧什丈夫的反应结尾:“干尸的最怪异之处……最困扰他的是经盐浸泡后尸体变黑。尽管他反复涂料以恢复原色,但涂料总是脱色。然而,观看尸体的人们通过她头发的顺直和淡红色确信她是白种人。”(Walker1976:20)文中还提到丈夫的杀人行为不仅得到官方的谅解,还得到欧什母亲的宽恕,“这个贱妇欺负了他,她有错。”(Walker1976:8)关于白人女尸的叙事戛然而止,小说又回到主体叙事中。然而,随着小说的推进,玛林·欧什却喻义再升:她的三重身份——“奉献的妻子”“乖顺的女儿”“敬畏的母亲”喻示了梅瑞迪安及所有女性所遭受的行为规训,而其肤色所意指的种族模糊性揭示了跨文化的女性压迫。玛林·欧什因此成为辩证的隐喻,与文本的重要议题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类似的嵌套叙事还涉及被人们叫作“野孩子”的黑人女孩——一个“堕落”、怀孕的少年孤儿,出现在小说第二章,标题就是“野孩子”。仅从第一章的标题“最后的返回”与第二章“野孩子”的语义来看,彼此间毫无逻辑关系。第一章的结尾是梅瑞迪安对诸多政治人物被暗杀的反应和梅瑞迪安与玛丽恩友谊的开始。而第二章“野孩子”故事的突兀嵌入干扰了读者对梅瑞迪安友谊进展的期待。第二章开篇是:“野孩子是个小女孩,她在没有父母、亲朋的情况下挣扎地活了13年。”(Walker1976:23)当梅瑞迪安发现她并予以帮助时,野孩子选择了逃离,结果被车撞死。沃克在一次访谈中谈到,野孩子说明“女人因其身体而如此孤立。”(O’Brien,1973:183)但是,野孩子的反社会行为却标志着她对社会观念与道德标准的挑战,成为女性反叛的象征,突出了她对文本主题的补充意义。野孩子与索杰纳树的并置更加凸显了这一含义。
索杰纳树是小说第三章的标题,是个关于叙事力量的故事。于此,沃克引领读者回忆了被神话化的黑人女奴楼维尼所讲的故事。“索杰纳树”是矗立在萨格森学院校园中心的一棵神奇、会唱歌的“音乐树”。校园原为奴隶制时期的一个种植园。来自西非的奴隶楼维尼善讲故事,其家族的“唯一职责就是通过编造故事诱捕杀人凶手。”(Walker1976:42)就梅瑞迪安而言,楼维尼“诱捕”的“杀人犯”无疑还应包括暗杀艾文斯、马丁·路德金等人的“杀人犯”。楼维尼所编的故事令人毛骨悚然,吓死了白人男孩,被主人割掉了舌头。她将舌头埋在索杰纳树下以保存其声音。这棵树从此比任何树木都枝繁叶茂,而且会说话、能奏乐,并为躲在树枝中的逃奴们遮挡搜寻者的视线,因而它成了奴隶们的“魔力”之源,“索杰纳树”以及楼维尼的故事也因此兼具了魔幻与英雄的神话元素。楼维尼的故事揭露了白人文化对女性,尤其是黑人女性“声音”的阉割,也表现了“讲故事者”的超凡天赋。这些因素将楼维尼的故事与奴隶制摧毁女性创造力的事实系结起来,再现了黑人女性被剥夺所有创造力的“真实”历史境遇。
显然,这些嵌入的故事一直延续并保留在小说虚构的艺术现实之中,但所嵌入故事中的人人事事已然无存,皆成“神话”。这种神话化的嵌套叙事虽然阻断了文本主导框架的叙事进程,但是成为整个文本不可化约的部分。他们共同意指了他性话语的文本化,女性话语的文本化,故意将不同族群女性的个人“神话”史置于前台,使之作为宏大历史的替换,再现了美国女性,尤其是黑人女性悲惨怪诞的人生图景,而这些层层嵌入的深意则有待读者在阅读中去自行体会,细心探究。
六、结语
对于将生存与美等同视之的沃克而言,她的作品“就是百衲被——那些日用家当中的废旧零碎之物。她将那些破旧不堪的布片重新排摆成极富美感的实用艺术品。”(Christian1980:180)这床“百衲被”不仅象征了沃克对家族文化传统的继承,更是象征了沃克对自己民族文化传统的保存。但沃克的保存不是静态的、“装箱入瓮”式地固守,而是灵动、创意地弘扬。她的“疯狂的百衲被”便以其脱俗的艺术手法赋予语言与文本以声音、故事、歌声、诗意、舞蹈和飞翔,将被消声的女性个人历史与宏大的政治历史交融,令世人看到她们的痛苦、奋斗、智慧与困境中生存的勇气和创造力。片片“碎片”,针针“缝引”,沃克为读者“缝合”的“疯狂的百衲被”不仅使读者惊叹碎片个体的瑰丽,更震撼于被子奇特美妙的整体之美,“目睹”沃克在追求“完整”时所展现的真实。
文章来源:杨笑红.“疯狂的百衲被”:解析《梅瑞迪安》的叙事策略[J].今古文创,2021(29):3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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