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窦娥冤》与《哈姆雷特》分别代表中西方悲剧文化的杰出作品,本文将就《窦娥冤》与《哈姆雷特》两部作品进行比较,从作品形成的文化背景、人物抗争、叙事美学等方面进行分析,旨在梳理、发现两部作品所呈现的悲剧差异及文化传统的不同。
《哈姆雷特》,又名《王子复仇记》,是英国戏剧家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作品之一,也是莎士比亚的代表作品之一,讲述的是丹麦王子哈姆雷特为父报仇并与仇人同归于尽的故事[1]。王国维[2]曾首度在中国引入“悲剧”的概念,许多学者便以西方悲剧作为衡量标准,认为中国文学作品缺少悲剧。但实质上,受传统文化差异等因素影响,中国文学作品多喜大团圆的结局,但这并不能因此否定中国文学缺乏悲剧色彩。关汉卿的《窦娥冤》就是其中悲剧代表之一。《窦娥冤》是元代戏剧家关汉卿的传世名作,描述的是中国底层女性窦娥遭到无赖诬陷,昏官昏庸而错判斩刑,含恨而终,最终以窦娥发下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为愿,并以窦娥父亲为其申冤作为结局,控诉了当时社会底层人民的苦难。《窦娥冤》与《哈姆雷特》分别代表中西方悲剧文化的杰出作品,本文将就《窦娥冤》与《哈姆雷特》两部作品进行比较,从作品形成的文化背景、人物抗争、叙事美学等方面进行分析,旨在梳理、发现两部作品所呈现的悲剧差异及文化传统的不同。
1、不同文化背景下形成的冲突对比
《窦娥冤》刊行于万历十年(1582年),故事渊源于《列女传》中的《东海孝妇》;《哈姆雷特》创作于1599-1602年间,讲述了王子哈姆雷特在父亲被害、叔父篡位后的孤独与苦寂,并最终为父报仇的故事[3]。这两个戏剧故事创作时间接近,且都是以悲剧作为结尾,在中西方不同文化背景下,体现了不同的悲剧特点。
1.1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戏剧形象对比
《窦娥冤》和《哈姆雷特》都基本创作于十六世纪,当时的中国正处于封建社会,在中国传统文化下,女性,尤其是底层女性是极受压抑的,这些表现在窦娥无论是被卖到蔡婆家作为童养媳,还是最后被诬陷,都具有被动性,窦娥也没有做出实际性的反抗,只是感叹命运给她的不公平、社会的黑暗;丈夫死后,窦娥悉心照顾婆婆,被诬陷时担心婆婆捱打便招认罪行,赴刑场时不想被婆婆看到等场景,又体现了她孝顺、善良的一面,而这些又屈从于中国传统文化中“孝道”的影响;即使临刑前,也是控诉天地,并以三大誓愿作为寄托,这些都使得窦娥的形象有一种悲凉、困苦而不得解脱之感[4]。
《哈姆雷特》创作时的欧洲正处于文艺复兴时期,人们的人文主义思想萌发,作为文艺复兴的代表人物,莎士比亚也赋予了哈姆雷特这些人文主义情怀。就英国的社会环境来看,当时的伊丽莎白王朝与资产阶级组成的临时同盟出现瓦解,繁荣一时的英国开始出现衰败的迹象,人文主义理想与社会的动荡、现实的残酷之间不断激荡,要想实现理想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这种情怀上的激荡在哈姆雷特的复仇之路上得到不断释放[5]。哈姆雷特最开始相信世界的善与美、相信爱情,在经历了父亲死亡的真相、母亲快速改嫁及叔父的假仁假义后,他的人生理想发生了动摇。但是在挣扎的过程中,作为王子的哈姆雷特,他所表现出与窦娥极大的不同,那就是他主动进行抗争,去克服自身的弱点,并没有把自己的精神寄托于虚无,因此更具主动性、坚定性。
1.2不同文化下对生与死的激烈冲突对比
《窦娥冤》与《哈姆雷特》中的两位主角虽然身份不同、经历不同、所处社会环境不同,但都是以死亡作为结尾,为自己的命运涂上浓情的悲剧色彩。正如海德格尔所言,生与死的矛盾是人类面对的,最终极的矛盾。无论人类如何进化、如何自我完善,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人类的心头。正如前文所概述那样,不同社会地位、不同社会背景下,造成了窦娥与哈姆雷特在面对生存与死亡的冲突时,他们的态度也不尽相同。
在最初,哈姆雷特就发出了“生存亦或是死亡,这是个问题”的提问,一旦他下定决心,那么就对死亡的结局有着清晰的认识。但是,生与死的矛盾并不是剧作想要突出表现的矛盾,当结局哈姆雷特死去的时候,他表现出一种无畏与果敢,这种生与死的冲突展现出一种强烈的悲壮感。
如果说哈姆雷特是坦然接受死亡,那么窦娥则是被动地接受,她从最开始就展现出强烈的生的愿望。当张驴儿父亲被毒杀时,她选择官休,其实就是希望有清官能够给予她生的权利。但是,当面临“捱千般打拷,万种凌辱,一仗下,一道血,一层皮”时,生与死的选择第一次摆在了窦娥面前,窦娥仍旧选择生,只是当怕婆婆挨打时,她选择了认罪,选择了死。押赴刑场时,她的独白也展现了对自己被迫面临死亡的无奈的选择。临刑前的三大誓愿更多的是对现实的哀叹。
1.3结局的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对比
中国古典戏剧多采用直叙的方式,按时间顺序推动故事的发展。《窦娥冤》就是围绕赛卢医欲杀窦娥婆婆、张驴儿父子救蔡婆、张驴儿误杀父亲诬陷窦娥、窦娥屈打成招、刑场赴死许下三大愿、窦娥冤魂诉冤最终冤情得以昭雪为线索,一步步向观众展示故事的发展。结局中,《窦娥冤》的结局采用了极尽浪漫主义的方式,以一腔热血溅洒白练、六月漫天大雪及大旱三年表达出窦娥对自己冤情的控诉,同时又采用中国人喜闻乐见的冤情得以昭雪、坏人得到坏报的大圆满式结尾,这一结局正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庸”“仁”等的体现,符合中国传统文化不强调个体意识与主体意识,宣扬“和”的中庸思想,这也与中华民族天生的乐观向上的价值取向有关。
《哈姆雷特》则采用埋伏笔的形式,先是写老国王鬼魂现身诉冤,哈姆雷特几经挣扎,最后杀死叔父克劳狄斯,为父报仇,故事情节像抽丝剥茧般将冲突随着剧情慢慢展现,并在人物挣扎中不断推向高潮。这种回溯式的结构设计为剧情营造出一种悬念感,从哈姆雷特得知真相、犹豫、坚定决心、再犹豫,直至坚定复仇,最后与克劳狄斯同归于尽,这是一个回旋曲折的过程,这种结局的设计通过一个又一个冲突,充分调动观众观赏的兴趣,直到以主角死亡作为结局。与中国大圆满式的结局不同,西方悲剧的结局往往较为残酷,显示出极尽的现实主义色彩。这种差异表现为中西方文化传统观念及审美取向的不同。中国悲剧往往带有一定优美性,体现出浪漫主义特色,即主角身世凄凉、一生曲折坎坷,但结局圆满。而西方悲剧能够引起观众对命运的恐惧,且多存在向死而生的个人英雄主义特点。总之,如果说西方悲剧是顺境向逆境的走向,体现人生的残酷与真实,那么中国悲剧则是以逆境向顺境而动,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中庸”且乐观的思想。
2、悲剧式人物抗争的对比
2.1悲剧式人物与命运的抗争
窦娥作为中国社会底层的劳动妇女,她的一生都是逆来顺受,在与命运的抗争上,她并没有多有力,也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抗。这也与女性在当时社会地位低下,多承受较多苦难有一定关系。即使最后面临死亡,窦娥也只是叹息命运的不公,提出的三大誓愿也是寄托于天地间的虚无,将命运“交付”给外部力量而非自己的抗争。
哈姆雷特作为丹麦王子,本应顺利地继承王位,却因叔父克劳狄斯的篡位使这一切都化为虚无,使他的命运走向了为父报仇上。与窦娥不同,哈姆雷特在命运面前,更多地表现为自我意识的主张与自我抗争。在父亲死后,母亲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改嫁,这种行为让他不断地怀疑自己之前接受过的教育。于是,他称命运女神为“一个娼妓”,但在确认了叔父谋杀的事实前,又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存在,并承担起复仇的命运。
因此,在命运的抗争上,窦娥更多地表现为被动、退守型,而哈姆雷特则更具有主动性、进攻性。
2.2悲剧式人物对自身的抗争
窦娥作为一个底层劳动妇女,她是人生苦难的化身,三岁丧母,七岁被卖,十七岁亡夫,作为一个年仅二十岁的寡妇,她更多的是希望守节尽孝,以修来世。但当她被诬陷时,她选择“官休”,这时她对官府还怀有一定的希望,希望政法清明,明察秋毫,无奈官府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打击,这时窦娥仍没有提出什么宏伟的人生目标或口号,只是从自身出发,提出生存下去的最起码的要求,但这个简单的要求也被社会无情地打击了,最终,窦娥临死前发的三大誓愿,也不过是对自身的无力的抗争。
性格决定行动,进而对人的命运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哈姆雷特在复仇之路上,不断与自我进行抗争。首先,他的本性是善良的,且痛恨一切暴力行为,但是,为了复仇,他又必须使用暴力。这种强烈的性格与思想上的冲突,使他在行动上出现延宕。剧中“戏中戏”的上演,哈姆雷特已确认父亲鬼魂所言非虚,并下定决心复仇。然而当他发现克劳狄斯在祈祷时,又出现犹豫,要在他沉醉或纵欲时再杀他。这种延宕的行动,表现出哈姆雷特不断地与自身进行抗争,冲破自身的性格障碍,然而这种挣扎也决定了他悲剧式的命运结局。
3、《窦娥冤》与《哈姆雷特》的叙事美学对比
戏剧是一种将时空高度集中的艺术表现形式,如何利用有限的空间展现主角丰富的经历,在中西方悲剧表现中却呈现明显的不同。尤其是《窦娥冤》与《哈姆雷特》在叙事美学上表现出不同的特点,展现了中西方悲剧的不同内涵,也体现了中西方文化传统的不同。本文在叙事美学的赏析中,从“鬼魂申冤”及“人物语言独白”两方面进行对比分析,探讨中西方悲剧文化差异。
3.1“鬼魂申冤”情节下的叙事美学对比
《窦娥冤》与《哈姆雷特》在故事情节上,都出现了“鬼魂申冤”的情节。鬼魂作为复仇之神,它们的申诉都是整个剧作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推动了整个剧作的发展进程,决定了结局。两个“鬼魂”都因一缕执念而不肯将息,游荡于世,寻找申冤的机会。它们的出现,都是在黑暗之中,因此它们的上场营造了阴森、冷戚之感。鬼魂并不存于世,但作者的这种浪漫主义手法的运用,不仅没有出现有悖于伦理现实的感觉,反而使整个剧本呈现出悲怆、凝重的氛围。《窦娥冤》中的鬼魂申冤出现在结尾,给这一场“感天动地”的冤情以大圆满的结局,同样的申冤,窦娥的鬼魂是窦娥对自己冤情的最后的抗争,表现出一种“死而不已”的个性。它的诉求凝聚着当时底层人民无辜被害之后的悲愤之情,代表了当时底层民众的朴素与善良的愿望,反应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善恶因果意识。
《哈姆雷特》中的“鬼魂申冤”出现在开场时间,并为整个故事奠定了结局走向,至少决定了哈姆雷特的复仇的命运。在父亲鬼魂申冤之后,哈姆雷特的内心开始了“生存亦或是死亡”的挣扎,并最终选择克服了性格上的软弱,达到了复仇的目的。这里的鬼魂申冤更像是一种警醒作用,它使哈姆雷特完全抛开了之前的天真与单纯;当哈姆雷特出现犹豫不安、踌躇不前的时候,鬼魂再次出现,坚定了哈姆雷特的内心,使王子的个性得以苏醒,鬼魂一次又一次出现,更像是哈姆雷特内心的挣扎。在此,鬼魂影射了当时英国的黑暗现实,并借助鬼魂形象的出现,来对抗现实,获取心灵慰藉。
3.2人物悲情性语言的美学对比
王国维评论《窦娥冤》人物的语言独白美学时指出,《窦娥冤》“曲尽人情,字字本色”。所谓曲尽人情,字字本色,即人物的语言自然朴素、言浅意明。即根据人物的形象、性格、身份,作品中既有底层人民,也有上层官员,不同的人物性格、身份及生活特点,使其表述时的语言各不相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如见其人。这一点也与戏剧的表演形式有一定关系。戏剧毕竟不是诗歌,无需供人字字斟酌,只需在大众舞台上表现出来,让观众与品味,许多观众甚至不会去看剧本,所以剧本的语言如果太过含蓄、深邃,不仅不符合观众的欣赏水平,更影响观看感受。
在语言应用上,莎士比亚独具特色,他的剧本语言生动精练,他一方面应用书面语言与口语,另一方面采用民间俚语、谚语,使他的作品语言丰富、生动形象。《哈姆雷特》中的语言即采用优美的文字,也使用了粗野的语言、比喻、俚语等,全剧主要采用无韵诗体写就,同时结合了散文、歌谣、有韵诗句等,“戏中戏”则采用押韵诗体写成。这种富于变化、生动丰富的表现形式在英国作家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4、结束语
《窦娥冤》与《哈姆雷特》是中西方悲剧的代表作之一,这两部戏剧故事形成时间接近,都是以悲剧作为结尾,在中西方不同文化背景下,充分展现了中西方悲剧文化传统特点的不同,及当时社会风貌。本文从中西方悲剧文化的角度入手,从文化背景形成的、人物抗争、叙事美学三个方面进行对比分析,探讨才者不同的悲剧文化特点及其形成因素。
《窦娥冤》的主角窦娥是中国底层社会劳动妇女,作为被压迫者,她的身上呈现出一种消极、无力争及悲凉感,而恶人得诛的大圆满式结局,又展现了中华传统儒家文化中“和”与“中庸”的特点。《哈姆雷特》作为欧洲文艺复兴的代表作之一,体现了当时英国社会的精神风貌,而作为一个受过良好人文主义教育的丹麦王子,哈姆雷特几经犹豫,最终克服自身性格弱点,在抗争中更加积极、主动,具有斗争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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