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是一个国家的命脉,加强对经济工作的领导,是任何国家执政党所必须做好的重要使命。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以来,团结带领全国人民在经济工作方面实现了站起来和富起来,正在向强起来迈步。另一方面,进入新时代,我国在经济发展的领域不断拓宽,其分工更加复杂,其形态更加高级,国际和国内的联动也更加紧密,这些均对党领导经济工作提出了新的更高要求。中国共产党领导经济工作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中国经济发展的宝贵财富。本文在梳理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来领导经济工作的历史流变基础上,总结党领导经济工作的主要经验,提出“十四五”和更长时期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发展进路,以期为2035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提供参考。

一、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历史流变

习近平总书记曾用中华民族的三次“伟大飞跃”生动诠释了中国共产党在马克思主义指引下带领中国人民创造的丰功伟绩。[1]三次“伟大飞跃”的成功实现,离不开党对经济工作的坚强领导。由此,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历史流变也可以分为三大阶段。

(一)革命和建设阶段(1921-1978):中华民族从东亚病夫到站起来的伟大飞跃

在这一阶段,中国共产党人团结带领全国人民经过将近60年的长期奋斗,实现了中华民族从东亚病夫到站起来的伟大飞跃。第一次伟大飞跃的成功实现,离不开党对经济工作的坚强领导。

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伊始就注重对经济工作的领导。1922年,在江西安源建立的路矿工人消费合作社,开启了党领导经济工作实践的序幕。消费合作社的创办,为党的活动提供了诸多便利。消费合作社坚持党的群众路线,并不断加强自身建设,严厉惩处和建章立制并重,不断健全和完善规章制度。比如设立经济委员会加强对经济事业的监督与制约;《安源路矿工人消费合作社办事公约》明确规定了经理及各部工作人员的职责以及聘请、辞退和奖罚制度。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建立了革命根据地,在革命根据地开展土地革命是党对新的经济形态的初步摸索,也是对新民主主义经济建设的摸索。在领导武装斗争和根据地建设中,特别在延安时期,十分注重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抗日战争时期党展开了对新民主主义经济理论的全面探索。

新中国成立以后,党领导人民建立起社会主义基本制度,进行了社会主义建设的艰辛探索。1950-1952年,构建新民主主义经济;1953-1956年,通过和平的经济改造手段建立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新民主主义社会是一个由落后挨打的社会逐步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的社会,对新民主主义五种经济成分“国营经济、合作社经济、国家资本主义经济、私人资本主义经济和小的商品经济及半自然经济”的改造,增加了国民经济中的社会主义成分,逐渐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1957-1966年是中国展开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时期,根据对国内主要矛盾状况以及矛盾性质而进行的正确判断,中国共产党将工作的重心向发展生产力的方向转移。“文化大革命”期间,党领导经济工作基本上是在“左”的思想主导下进行,我国经济工作遭到新中国成立以来最严重的挫折和损失。

(二)改革开放阶段(1978-2012):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到富起来的伟大飞跃

在这一阶段,中国共产党人团结带领全国人民进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的伟大实践,实现了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到富起来的伟大飞跃。第二次伟大飞跃的成功实现,同样离不开党对经济工作的坚强领导。

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是我党历史上具有深远意义的伟大转折。改革开放之后,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的基本路线。1978-1991年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念的萌芽期。这一时期党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和发展,解放和发展生产力,从根本上改变了以前长期束缚着我国在生产力发展方面的一些经济和体制,建立起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社会主义新经济体制。1992年邓小平南方谈话和党的十四大以后,全党思想的进一步解放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国情有更准确的认识,中国共产党人领导全党摆脱姓“公”姓“私”的困扰,进一步加大了经济结构调整的力度,建立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份共存的经济结构。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规划出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体系的宏伟蓝图以及基本框架结构。党的十六大提出“提高驾驭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能力”这一重大命题。党的十七大要求深化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规律的认识,形成有利于科学发展的宏观调控体系。在这一时期,党对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功能,由基础性作用提升到了决定性作用的高度。

(三)新时代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华民族从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团结带领全国人民推进伟大事业,中华民族迎来了从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推进第三次伟大飞跃,也一样离不开党对经济工作的坚强领导。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从中国实际出发,不断深化对社会主义经济发展规律的认识,在实践中形成了以新发展理念为主要内容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2]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思想指引下,党形成并积极推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总体布局。党的十八大提出,必须“全面落实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总体布局”,促进现代化建设各方面相协调。[3]党的十九大提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明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是“五位一体”。[4]2020年11月,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十四五”时期,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统筹推进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的总体布局”,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5]这些重要论述的提出,从理论上解决在新时代如何高质量地建设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这是新时代党领导我国经济工作方面的重要指针。

二、党领导经济工作的主要经验

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来,取得了巨大的历史成就,带领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各方面均取得了较大的成就,经历了较丰富的历程,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提供坚实的物质基础。100年来,党在领导经济工作方面积累了较丰富经验。

(一)始终坚持党对经济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不动摇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提出,“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必须遵循的首要原则,是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不断提高贯彻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能力和水平,为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根本保证。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来,各个方面以及各个领域的工作均自觉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加强党对经济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是‘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在经济领域的深刻体现”。[6]当前,我国经济发展已经进入了新时代,在经济发展中遇到各种问题和矛盾是正常的,在实践中会逐步加以解决,但一定要始终坚持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在党的领导下,随时准备应对风云变幻的经济形势,创造性地推动改革。在化解矛盾、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经济平稳健康发展。实践充分证明,在经济工作方面始终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更有利于积极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政治优势。经济和政治是有机统一的,经济是政治的基础,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在经济工作方面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是推动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重要力量,……有利于遏制腐败和维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7]党的历史上,安源路矿工人消费合作社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创办的第一个经济事业组织,为党培养了大批优秀经济人才,极大增强了产业工人对中国共产党和党领导下的工人俱乐部的信仰,为长达十年之久的安源工人运动提供了强力支撑,充分展现了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以及驾驭能力。也正是因为有党的领导,才使得经济工作能够不断取得胜利。坚持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是“最本质的特征”和“最大优势”的题中应有之义。[8]

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年来,对经济工作领导的成功经验充分表明,在经济工作上坚持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就是要努力推动党对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的掌控,要不断强化党研判经济发展形势、制定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职能;在重大路线方针政策制定过程中,要注重多方监督,在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下,充分发挥多方监督作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共同推进经济的高质量发展。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从确立改革目标到建立再到全面深化,都是在党的强有力指导下实现的。坚持党对经济的集中统一领导有利于构建与生产力发展相适应的经济体制,调整国民经济中各种所有制经济成分,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

(二)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

100年来,中国共产党人之所以能带领中华民族创造三次“伟大飞跃”的丰功伟绩,关键是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找到一条符合本国国情的经济发展道路。应该说,从新民主主义经济革命道路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改造道路,再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建设道路,都是党对领导经济工作的探索。从党领导经济建设100年来的历史经验来看,在领导经济工作上,不仅要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更要从基本国情出发,这是不容置否的立场问题。

坚持马克思主义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过程中的指导思想,是我们取得成功的前提。在党领导经济工作中,要坚持和把握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的本质,剔除一些非马克思主义因素,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作为党领导经济体制不断发展和完善的理论依据。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是引领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科学理论,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其基于实践形成,指导实践运作。

党领导经济工作要从基本国情出发。从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历史来看,党的八大在正确分析国内主要矛盾的基础上,把经济建设工作作为今后党和国家的工作重心;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把工作重心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移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此后经济发展一直是重中之重。党的十三大在全面总结社会主义建设历史经验的基础上,作出了我国还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科学论断。这一重要论断的提出,“是使我国社会主义建设走上健康发展轨道的指路明灯”。[9]基于历史经验,经济工作要想做得更好,必须把握三点:一是在党领导经济工作中要科学认识社会经济发展所处的阶段定位,立足于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阶阶段这一基本国情;二是全面认识对经济发展过程中存在的制约性因素,不断改进和创新;三是科学把握现代经济发展规律,走尊重规律和技术规律的道路。当前,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发生了转变。必须牢牢把握新的主要矛盾,着力解决制约满足我国新时代人民日益增长美好生活需要的问题。

(三)因时制宜采用不同领导方法

梳理党领导经济工作的百年历史,会发现,在不同历史阶段,党领导经济工作的方法和重心有所有不同。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不同时期处理党领导经济工作问题的方法也是不同的。在革命战争年代,由于经济工作处于服从战争的地位,在领导经济工作上争论较少,基本采用批评和说服的方法。在解放战争时期,对出现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潮通过党内批评和教育,来统一全党经济工作的思想和行动。新中国成立以后,随着经济发展的问题越来越突出,在经济工作中党内的分歧开始增多,出现了如何对待富农雇工、党员单干、新税制、农业合作化发展等一些争论。关于农业合作化的争论,采取了一些“上纲上线”的党内斗争方法,对党领导经济工作产生一些消极后果:一是正确意见受到了一定压制,一些意见难以充分表达或者认真对待;二是使经济工作发展有所偏离实际轨道,在互相攀比中脱离实际。这些在发展中的问题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缺乏党内民主。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吸取上述的经验教训后,党通过党内民主在重大问题上广泛讨论和征求意见,在一些容易产生分歧的具体问题上,不搞争论,争取发展时间,用事实来统一思想。

(四)始终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对原有不再适应现实生产力发展需要的计划经济体制进行改革,建立了新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在不断完善我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上,党的经济领导体制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如果没有中国共产党领导经济工作的体制作为重要的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就无法顺利地建立起来,经济社会诸多方面的进步和成效也都无从谈起。[10]

适合我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和发展,一方面体现了我国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这是资本主义制度无法比拟的;另一方面又是与我国当前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是相适应的制度,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伟大创造。新时代,要继续坚持和完善更有利于推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健全以公平为原则的产权保护制度,加强资本市场基础制度建设;完善科技创新体制机制,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

三、新时代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发展进路

新时代我国经济发展面临两大挑战:一是“修昔底德”陷阱。众所周知,一个守成大国和崛起大国之间的冲突,使我国崛起的外部环境发生了一定的变化。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主要得益于我国自身的改革开放,再加上全球多边贸易体制以及国际经济环境的改善。随着中国经济的不断发展,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作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美国开始对中国发起贸易战来阻挡中国经济的发展,展开了多维度的全面战略的压制,比如加征不合理关税,对中国在美企业采取不合理的制裁措施。另一是“中等收入陷阱”。我国经济总量位居世界前列,但人均收入仍处在中等收入国家水平,经济大而不强,随着经济发展土地成本的不断提高,房地产价格稳定压力增大,劳动力成本攀升,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压力加大。新时代,我国当前的经济发展已经进入了高质量发展的阶段,迫切需要在质量、效率以及动能方面的转换。而要解决这些问题,就一定要加强和改善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其具体发展道路如下:

(一)经济工作要始终坚持党是领导一切的思想不动摇

应该说,领导经济工作的能力如何,是直接决定着经济工作成败的。这是对执政党领导经济工作的考验,所以加强党领导经济工作的能力建设就显得尤为重要。在新时代,要更加认识到经济工作能力的建设是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要确保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的正确方向就必须坚持加强党对经济工作的领导”。[11]当前,我国已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国内发展环境面临重大变化,这就对党的经济工作能力提出了新的要求;与此同时,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面对日趋复杂的国际环境,能否在当前激烈的国际竞争中掌握主动,也是我们党领导经济工作面临的严峻考验。加强党的经济工作能力建设,是新时代党领导经济工作的重要一环:第一,要遵循经济规律的科学发展,提高把握和运用市场经济规律的能力。要充分发挥好党的顶层设计作用,遵循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决定资源配置的一般规律,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第二,坚持法治思维,不断提高党领导经济工作法治化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本质上是法治经济,要把握规律、尊重规律。要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来深化改革、推动发展,在经济治理水平和治理能力方面实现现代化。第三,要在具体的经济工作中创造性贯彻落实党中央方针政策和工作部署。认真贯彻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而不能各行其是,激励党员干部在具体的经济工作中担当作为,鼓励创造性贯彻落实,在领导经济工作的学习和实践中找思路、想办法。第四,要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在保证经济平稳发展的同时,不断调整经济结构和深化改革开放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和创新驱动发展。

(二)充分调动各方发展经济的积极性

新时代,我国经济工作虽然存在一些困难和矛盾,但其中却又蕴藏着巨大的潜力。新时代的主要任务就是要挖掘这些潜力,妥善解决面临的困难和矛盾,保证国民经济良性循环,快速高质量发展。这就需要充分调动各方面积极性。对于公有经济要毫不动摇地巩固和发展,对于非公有制经济也要积极地引导、支持和鼓励。充分调动各类经济主体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做好个别协调,注重统筹谋划,消除影响经济发展方面的体制性障碍,形成经济发展的大格局。我国人口多,基数大,当然各类人才也很多,盘活人才资源就显得尤为重要。注重经济活跃和发展的最关键要素是人,对人才队伍要能够充分调动其积极性,通过各种方式最大限度地激发他们的创新创业热情,激励和吸引人才积极投身经济活动,积极创新创业、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并积极实现其人生价值以及精神追求,此应是我国经济能够永续发展的重要动力源。新时代,经济工作更是纷繁复杂,千头万绪,各方面的利益均涉及。要充分发挥党内民主,充分调动各方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以便集中资源,形成活力更快更好地发展经济。

(三)提高领导干部领导经济工作的能力

各级领导干部是经济社会发展的领导者和各项政策和措施的执行者,人数不多却是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因素。经济发展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发展速度放缓、机构调整阵痛、转型升级困难重重的形势下,提高各级领导干部领导经济社会发展的能力尤为重要。第一,提高干部的政治素养,让干部想干事。政治素养的高低决定着领导干部干事的质量,提高政治素养使各级领导干部更有国家归属感、政治使命感、任务紧迫感,让干部发自内心地想干事、干实事。第二,提高干部业务能力,让干部能干事。经济发展进入高质量发展新阶段难免会遇到各种风险,如何化解高质量发展新阶段中的风险?如何改革创新?需要各级领导干部研究经济规律,用更科学更合理的方式解决问题。通过学习打开思路,通过实践学有所用,在实践中提升领导力。第三,提倡执政为民,让干部干好事。党领导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是能为人民服务的干部,为人民做好事的干部。需要干部把工作落到实处,把政策变成现实,把群众装进心里,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第四,提高干部工作执行力,让干部干实事。执行力是领导干部领导能力的集中体现,能够反映领导干部的综合素质和落实组织决策和执行党政方针、有效解决问题的能力。领导干部要在实际工作中执行好党的方针、政策和路线,提高干部执行力,增强执行效率。

(四)坚持独立自主与对外开放相结合

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是我国进行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一贯坚持的基本方针和立足点,能够增强我国在对外经济交往中的实力,打破西方国家的垄断,有效地抵御外来冲击。要积极抓住国际和国内两个市场,更加迈大步子“走出去”,不断增强我国的国际竞争力。当然,中国的对外开放不是自己唱独角戏,而是合作基础上共同发展,是以更高水平的开放推动全球共同开放。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不同国家之间在经济方面的互动关系也日益紧密,没有哪个国家能封闭发展,不与它国交往,也没有哪个国家能够脱离世界潮流之外而去独立发展。要在具体发展中继续坚持“引进来”与“走出去”相结合,要正确处理和利用好国内、国际两个资源和两个市场之间的关系,坚持实施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对外开放,推进更高水平的对外开放,并积极学习西方一些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形成对外开放新格局。[12]另一方面也要把注重立足点放我们自身的发展上面,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激发各类市场主体活力,坚持扩大内需这个战略基点,加快培育完整内需体系,以创新驱动、高质量供给引领和创造新需求。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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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第0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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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杨丽花､王跃生:《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的时代需求与取向观察》,《改革》2020年第3期｡

文丰安.党领导经济工作的历史经验与发展进路[J].新视野,2021(01):13-18.

基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西部项目“健全党组织领导的乡村治理体系研究”(20xdj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