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以来,中国互联网金融规模迅速膨胀,改变了原有金融市场结构,释放出了巨大的鲶鱼效应,越来越具有系统重要性。而其作为一种依托互联网信息技术的金融创新模式,本身就具有金融脆弱性和高风险性。近年来,P2P网贷平台“跑路潮”、众筹平台资金链断裂等风险突出问题层出不穷[1]。中国人民银行等监管机构开始逐渐重视互联网金融发展不规范问题。

在外部监管政策趋严和内部不同细分业态下平台竞争的背景下,不同细分业态下互联网金融发展受到的影响程度有所不同。聂富强等从狭义角度,将互联网金融划分为第三方借贷、第三方融资平台和第三方支付平台,并以P2P网贷、众筹、第三方支付为其业态代表[2]。不同类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不平衡,同类金融平台内不同金融企业间发展也极度不平衡。在宏观背景基本相同的前提下,究竟是哪些因素导致这一差异?不同细分业态下平台发展程度的影响因素又有何异同?

目前,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影响因素相关研究主要存在3点不足:(1)对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的理解过于简单,多数人把它等同于网站数量或网站总数;(2)没有对互联网金融平台进行业态细分,无法体现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影响因素在不同业态间的差异;(3)研究结论仅指出了各影响因素的作用方向及显著性水平,而没有厘清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因素影响力的大小顺序,因而难以抓住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的“主要矛盾”[3]。

本文在引入“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程度”概念的基础上,运用改进的最优尺度回归方法,找出不同细分业态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程度的主要影响因素,并厘清各因素影响力的大小排序。进一步探讨细分业态平台发展绩效影响因素的差异性,并针对性地提出建议。

1、理论分析

1.1不同细分业态下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程度的衡量

互联网金融平台本质上是以盈利为目的的企业,企业绩效仍是其生存与发展的本质;互联网金融平台归属于金融性公司部门[4]。《金融企业绩效评价办法(财金[2016]35号)》对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绩效测度有一定的借鉴性。鉴于此,本文遵循“互联网金融内涵→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内涵→金融企业绩效→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绩效”的逻辑,从经营和管理两个角度来测度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绩效。聂富强等(2019)[2]提出的方法与此一致,且其测度结果与第三方网站评价无较大区别。本文采用聂富强等(2019)[2]的方法,测度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绩效,作为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程度的度量指标。

1.2不同细分业态下互联网金融发展影响因素

1.2.1P2P网贷平台发展影响因素

(1)我国互联网金融平台绩效随着地域不同而改变。P2P网贷平台发展具有空间集聚程度高和区域发展辐射性不强的特征。P2P网贷行业具有鲜明的“羊群效应”,投资者更愿意把资金出借到运营时间较早的平台;(2)平台注册资本反映平台资本实力,公司规模反映平台人力资本实力,平台实力影响平台成交效率,继而对P2P网贷平台经营绩效产生影响[5]。借款期限对P2P网贷平台综合收益率既可能产生收益效应也可能产生风险效应,继而对P2P网贷平台经营绩效产生正效应或者负效应[6]。谢广营和徐二明认为平台类型对P2P网贷平台交易额产生背景差异影响。拥有天然信誉的银行系、上市公司系和国资系平台依靠其资本背景,相比于民营系P2P网贷平台更容易获得投资者青睐,这种由于平台背景所带来的竞争优势,在投资人的相互模仿与“羊群行为”支配下显得尤为明显[7]。此外,资信水平、平台经营规范度也对P2P网贷平台发展产生重要影响。平台是否有ICP经营许可证等平台经营规范程度关乎P2P网贷平台能否持续地合法合规运行。

表1P2P网贷平台变量定义及说明

表1中有序自变量赋值方式:(1)《P2P网贷行业2019年12月月报》显示北京、广东、浙江和上海的成交额排名全国前4位。因此,将这4个地区和其他地区依次赋值为1～5;(2)平台类型分为民营系、国资系、上市系、银行系,分别赋值为1～4;(3)借款期限1～3个月赋值为1,4～6个月赋值为2,大于6个月赋值为3,其余赋值为4;(4)P2P网贷平台是否有投标保障表征平台资信水平,资信水平越强,平台越值得信任。无为1,有为2;(5)P2P网贷平台是否拥有ICP经营许可证表征平台经营规范度,无为1,有为2。

1.2.2众筹平台发展影响因素

(1)Lin和Viswanathan进行准实验设计证实了地理环境偏好在众筹产品虚拟市场依旧存在[8]。众筹平台的运营时间长短一定程度上影响知识、资源、经验等软实力强弱,继而影响平台的规模效应;(2)投资人和筹资人会随着对方规模的扩大而集聚在此平台,公司规模对众筹融资绩效有重要的正向影响[9]。按平台回报模式,不同类型的平台自然会表现出不同的经营效率。平台专注领域反映众筹平台资源诉求情况,吸引某些特定公众投资人资金的进入,增加项目筹资人与投资人在平台上的黏性,提升平台的运营效率。众筹平台会利用名人的“眼球经济”,理论上应与平台知名度正相关,平台积累的声誉与口碑会对众筹融资绩效产生正向影响[10]。此外,众筹投资者参与行为受感知风险负向影响,平台有无出现违规事件会影响投资者对融资方的信任程度,继而影响平台融资[11]。平台是否有ICP经营许可证等平台经营规范程度关乎众筹平台能否持续地合法合规运行。

表2中部分自变量赋值方式:(1)《中国众筹行业发展报告(2018)》指出众筹平台主要集中地为北京、广东、浙江、上海。因此,将北京、广东、浙江、上海和其他地区依次赋值为1～5;(2)按回报模式将平台类型划分为:股权类、产品类、公益类、其他类,依次赋值为1～4;(3)平台专注领域分为综合类、实体场所类、其他类,依次赋值1～3;(4)媒体曝光度反映平台在新闻媒体上被报道情况,依据百度新闻的收录数据来衡量;(5)平台合规性反映平台有无出现违规事件的恶劣影响,以网络曝光为依据,无为1,有为2;(6)是否拥有ICP经营许可证表征众筹平台经营规范度,无为1,有为2。

表2众筹平台变量定义及说明

1.2.3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影响因素

(1)平台所在地、平台运营时间两个指标;(2)注册资本、高管变更次数、平台背景有助于提升第三支付平台发展绩效。Roland认为企业法人可由聘任新高管使其绩效得到改善,高管变更可反映企业人力资本中的组织结构变化,对企业绩效产生正面影响[12]。根据艾瑞咨询统计,平台背景是影响用户选择平台的因素。平台背景主要表现为第三方网站的评级等方面[13]。此外,科技创新、创新业务影响着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表现[14]。选取平台著作权数量表征平台科技创新能力,平台是否拥有银行卡收单业务指标用于衡量平台业务创新能力对平台绩效的影响。第三方支付行业的发展已进入转型发展的深水区,抢先扎营三四线城市及偏远城镇,有针对性地扩大市场范围能够提升平台竞争力。

表3中部分自变量赋值方式:(1)《互联网金融理论与实践研究报告(2015)》显示我国金融平台竞争力量化前5位为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浙江。因此,将这5个地区和其他地区依次赋值为1～6;(2)高管变更次数,反映平台高层管理人员变更情况,适当的高管变更可衡量平台人力资本的储备实力,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产生正向影响;(3)平台背景表征第三方网站评级,选取天眼查网站根据第三方支付平台登记的工商信息对平台评分;(4)第三方支付平台是否有银行卡收单业务表征平台创新业务能力,无为1,有为2;(5)第三方支付平台业务范围是否有覆盖全国表征平台业务范围,无为1,有为2。

表3第三方支付平台变量定义及说明

2、实证分析

本文基于P2P网贷平台、众筹平台、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月度数据研究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绩效的影响因素。鉴于数据可得性,剔除样本期间停业及问题P2P网贷平台,选取网贷之家对接的20家P2P网贷平台、众筹家对接的45家众筹平台及100家第三方支付平台作为样本,采用网络爬虫技术爬取此3类重要平台从2016年1月至2019年10月的月度数据。

2.1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P2P网贷平台实证结果显示:模型可决系数R2=0.880,调整后的可决系数R2=0.706,这表明自变量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的解释力达到了70.6%,模型在整体上具有较高的拟合优度。另外,模型的相伴概率值P<0.001,通过检验。此外,P2P网贷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见表4。

表4P2P网贷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

表4给出各变量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各变量的容忍度在变换前、后均大于0.7,远远大于0.1,表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的问题。回归模型参数显示:(1)平台所在地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p<0.1),即各地区对P2P网贷平台的发展影响程度由高到低排序为:北京>广东>浙江>上海>其他地区;(2)运营时间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p<0.01,下同);(3)平台类型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负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即不同类型平台P2P网贷平台的发展影响程度由高到低排序为:银行系>上市公司系>国资系>民营系;(4)借款期限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5)融资记录次数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6)投标保障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p<0.1)。平台是否有投标保障指标表征平台资信水平,继而反映平台可靠性,资信水平越强,平台越值得信任[16]。此外,相较于上述变量,注册资本、公司规模、平台经营规范度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

由标准化系数、重要性系数及显著性水平可知,P2P网贷平台发展绩效的影响因素按影响力大小排列的顺序是:平台类型>借款期限>运营时间>融资记录次数>是否有投标保障>平台所在地。

2.2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众筹平台实证结果显示:模型可决系数R2=0.825,调整后的可决系数R2=0.689,模型具有较高的拟合优度。此外,众筹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见表5。

表5众筹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

表5给出各变量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各变量的容忍度在变换前后均大于0.4,远远大于0.1,表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回归模型参数显示:(1)公司规模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2)平台类型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显著。即不同类型平台对众筹平台的发展影响程度按由高到低排序为:股权类>产品类>公益类>其他类;(3)媒体曝光度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即有相关资讯报道的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容易更高;(4)平台所在地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影响,且影响显著;(5)经营规范度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用是否有ICP经营许可证表征经营规范度,即有ICP经营许可证的平台发展程度容易更高;(6)平台专注领域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负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7)平台合规性即平台出现违规事件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负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此外,运营时间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

由标准化系数、重要性系数及显著性水平可知,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的影响力排在前3位的因素分别是:公司规模、平台类型、媒体曝光度。

2.3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第三方支付平台实证结果显示:模型的相关系数为R2=0.879,可决系数R2=0.773,调整后的可决系数0.606,模型具有较高的拟合优度。此外,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见表6。

表6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

表6给出各变量的标准化系数和相关性、容忍度指标。各变量的容忍度在变换前后均大于0.4,远远大于0.1,表明模型不存在多重共线性。回归模型参数显示:影响第三方支付平台绩效发展程度的前3位因素分别是:创新业务能力、平台业务范围、注册资本。具体来说:(1)平台是否有银行卡收单业务表征的创新业务能力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非常显著。即有银行卡收单业务的平台比无银行卡收单业务的平台发展绩效高;(2)平台业务范围是否覆盖全国对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显著;(3)注册资本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显著;(4)平台背景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用第三方网站对平台的资质评分衡量平台背景,平台资质评分越高,用户对此平台的信任度越高,越愿意使用该第三方支付平台;(5)高管变更次数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具有正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6)平台所在地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绩效有较小的负向影响,且影响较显著。究其原因是第三方支付市场发展较为充分,有稳定的行业引领者如支付宝、银联商务、微信支付等,第三方支付市场未来应进一步向互联网金融非聚集地区拓展市场。此外,运营时间、著作权数量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

3、研究结论与建议

3.1研究结论

本文得到如下4点结论:

(1)不同类互联网金融平台发展程度的主要影响因素存在很大不同。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的主要影响因素是平台类型、借款期限;众筹平台发展程度主要取决于公司规模、平台类型,且两者影响程度相差不大;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主要取决于创新业务能力、平台业务范围及注册资本。

(2)注册资本、公司规模、平台经营规范度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①公司规模反映平台人力资本实力,注册资本、平台融资记录次数反映平台资本实力。较于平台融资记录次数,公司规模和注册资本对P2P网贷平台发展不产生显著影响,说明投资者对P2P网贷平台实力的判断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平台融资记录次数;②平台经营规范度对P2P网贷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说明投资者在选择P2P网贷平台时并不看重平台是否拥有ICP经营许可证。究其原因,随着P2P网贷平台专项管制的深入,“问题”平台大量被取缔,留存下来的P2P网贷平台信息披露机制越来越完善。

(3)运营时间对众筹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众筹平台起步较晚,平台运营时间区别不大,运营时间不足以影响平台用户规模,早期进入行业的众筹平台,并不能吸引更多的投资者,也无法对众筹平台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4)运营时间、著作权数量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发展程度基本没有影响。①第三方支付平台用户主要从事消费、支付活动,运营时间对用户活动无太大关联,投资者对第三方支付平台实力的判断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平台背景、注册资本等信息;②互联网金融领域已经进入“专利屠宰”时代,著作权数量即平台拥有的专利数对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未来将产生重要影响。但用户更看重的是与自身体验感挂钩,已转化为具体业务创新能力,如平台是否有银行卡收单业务等创新。

3.2对策建议

在外部监管政策趋严背景下,本文从监管者和经营者视角,为P2P网贷、众筹、第三方支付平台提出提升发展绩效水平的对策建议。

(1)在政府监管层面上,监管者应从监管层面优化互联网金融行业生态环境。①法规法制细化。对不同地区、不同细分业态、不同风险特征的互联网金融企业实行差异化监管标准,分地区、分类、分级建章立制,可给予各区域分部机构一定的规则制定权,以实现更有效的监管;②发挥邻近辐射效应。北京、上海、广州等互联网金融高度发展地区,可考虑先行成立区划性互联网金融行业协会,充分发挥辐射效应,谋求临近地区间互联网金融的共同发展;③行业协会自律。制定经营管理规则,约束互联网金融平台主体行为,创建登记披露和信用共享机制,畅通投资者投诉机制,提升行业整体透明性,从行业协会层面规范行业信用;④完善互联网金融治理体系。治理强调多元化主体协同监管,探究以政府为主,行业协会、互联网金融平台、社会监管资源为辅的“四位一体”的互联网金融治理体系,形成“回应性”监管制度。

(2)符合监管规则的P2P网贷平台改善自我经营情况方面:①国资系、上市公司系、银行系平台应抓住其背景实力的优势,抢占行业高地;民营系等应对平台风控给予足够的重视,提高项目的创新能力,找到立足之地;②P2P网贷平台适当延长借款期限能减缓借款人的逾期不还款风险。P2P网贷平台应对借款人个人信用记录、借款标的进行准确的评估,在无资金链断裂危险的前提下,可适当延长借款期限;③引入第三方征信,进一步加强平台信息披露机制,逐渐建立P2P网贷整体信用机制,弥补明显的信用劣势造成的信任危机。

(3)合规的众筹平台改善自我经营情况方面:①股权类平台应抓住其背景实力的优势,抢占行业高地;产品类、公益类、其他类平台应提高项目的创新能力;②公司规模反映人力资本实力,组建较强的团队,提高服务水平有助于短时间内提升众筹平台发展绩效;③众筹平台须时刻记住法律法规红线,合规经营;众筹平台项目潜在出资者不理性、易表现出羊群行为,众筹平台应健全公司信息披露机制,与央行征信系统对接,引入第三方征信使得投资者获得融资方更多的信息。

(4)已取得支付牌照的第三方支付平台改善自我经营情况方面:①已取得支付牌照的第三方支付平台应因势利导、鼓励创新,并将金融科技创新广泛应用于第三方支付平台,以此优化支付系统,开发新产品;②第三方支付平台在尽快扩张服务市场范围,积极开拓偏远、农村市场的同时,应进一步扩大应用范围如日常生活中的各种非网络消费支付情景;③第三方支付平台还应提高平台资本及人力资本实力,可通过追加注册资本等方式进行合规增信,以及适当地对高层管理人员进行变更。

参考文献：

[1]吴晓求.互联网金融:成长的逻辑[J].财贸经济,2015,(2):5～15.

[2]聂富强,丁少玲,路萌紫.中国互联网金融发展绩效测度研究[J].统计与信息论坛,2019,34(8):42～49.

[3]张务伟,张福明,杨学成.农村劳动力非农化程度微观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J].统计研究,2012,29(1):106～109.

[4]丁少玲,聂富强,郭元绍.国际货币与金融体系的最新修订及借鉴[J].统计与决策,2020,36(8):132～136.

[5]王重润,孔兵.P2P网络借贷平台融资效率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DEA-Tobit方法[J].河北经贸大学学报,2017,38(5):54～60.

[6]陶士贵,黄靖雯.P2P网贷平台绩效影响因素研究——基于背景差异性的视角[J].工业技术经济,2020,39(2):125～133.

[7]谢广营,徐二明.P2P网贷企业绩效的影响因素——来自482家企业的经验数据[J].中国流通经济,2016,30(7):73～79.

丁少玲,聂富强.互联网金融发展程度微观影响因素的实证研究[J].工业技术经济,2021,40(02):8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