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种以多器官受累及多种自身抗体阳性为主要特点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好发于育龄期女性,其临床表现复杂、异质性强,若不及时诊治,将导致肾脏、神经、血液等系统不可逆的损害,甚至死亡。西医基于糖皮质激素、免疫抑制剂的治疗存在很多局限性和个体差异,并且治疗过程中的不良反应也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既往研究表明,中医药在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治疗方面具有独特的优势,不仅能有效缓解临床症状,预防疾病复发,还有利于激素快速撤减,减少西药不良反应,起到增效减毒的作用。本文从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病因病机以及中医辨证分型出发,回顾了近五年来中药组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临床研究进展,为中医药辨证论治本病提供参考依据,同时也为未来从代谢水平、分子水平、肠道微生态等角度进一步探索其作用机制提供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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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种以慢性炎症和多器官损害为特征、伴随多种血清自身抗体形成的难治性自身免疫性疾病,主要累及育龄期女性,具有一定致残率和致死率[1⁃2],我国患病率约为30/10万~70/10万,居世界第二[3],平均发病年龄为30.7岁,男女比为1∶12[4],并且患者出现肾脏受累,并发血液系统疾病、肺动脉高压、间质性肺疾病的发病率均显著高于欧洲患者[5],呈现出“患病人口多、病情重、合并症发生率高、对生育造成严重影响”的特点[6]。西医应对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传统药物包括糖皮质激素、抗疟药、免疫抑制剂等,近年来针对B细胞的靶向治疗和干细胞治疗也逐渐应用于临床[7],但此类药物带来的代谢紊乱、骨质疏松、免疫力低下导致的感染等不良反应严重困扰着患者。中医药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具有增效减毒的作用,不仅能控制疾病进展,预防疾病复发,还可帮助快速撤减激素,减少西药产生的不良反应,有效提升患者的生活质量和生存率[8⁃10]。本文对中药组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临床研究进行综述,以期为其进一步研究提供参考依据。
1、病因病机
中医古籍中并无病名与系统性红斑狼疮直接对应,有医家根据其病机特点命名为“阴阳毒”“痹病”“血热发斑”,或根据症状特点命名为“日晒疮”“马缨丹”“红蝴蝶疮”等。系统性红斑狼疮病因病机错综复杂,但概括起来不外乎“正虚邪毒”“本虚标实”[11⁃13],本虚多因先天禀赋不足,后天饮食劳倦、劳欲过度、七情所伤,其中以肝肾阴虚或脾肾阳虚最为常见。《黄帝内经》云:“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气虚损,则表气不固,邪毒乘虚而入,尤以火热之毒,留于脏腑之间;或因脏腑气血阴阳失调,则邪毒内生,侵袭经络百骸,邪毒炽盛,气血津液失运,进一步化生痰浊、瘀血等病理产物,致使痰瘀互结,痹阻经脉。本病正虚为本,热毒、痰瘀为标,虚实夹杂,变证百出,致使病情迁延难愈。
2、辨证分型
正因系统性红斑狼疮病因病机复杂,在病情不同阶段常有不同的临床表现,且常累及不同的组织和器官,各医家对疾病不同角度的理解及个人经验使其辨证分型多样。陈雷鸣等[14]通过检索1965年至2018年间中医药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相关文献725篇,总结归纳出现频次最高的5个证型,依次为热毒炽盛证、脾肾两(阳)虚证、阴虚内热(火旺)证、肝肾两(阴)虚证和气阴两虚证,而近十年来,阴虚内热(火旺)证、阴虚瘀毒(热)证等证型呈上升趋势。
2.1热毒炽盛证
热毒炽盛证以高热、红斑皮疹为常见症状,多见于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活动期,起病急、病情重,治疗多以清热解毒、凉血活血为主。
刘莹等[15]观察了青蒿汤(青蒿、半边莲、半枝莲、白英、生地黄、丹参、赤芍等)联合泼尼松片治疗热毒炽盛型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效果,结果显示,联合治疗组不仅抗核抗体(ANA)、抗双联DNA(ds⁃DNA)抗体转阴率高于对照组(单用泼尼松片),而且能更有效降低中医证候评分,改善临床症状。黄强等[16]采用清热解毒化瘀养阴法组方(金银花、连翘、水牛角片、白花蛇舌草、黄芩、生地黄、玄参等)联合来氟米特、强的松治疗50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结果显示,联合治疗组24h尿蛋白、血沉(ESR)、系统性红斑狼疮疾病活动度评分(SLEDAI)等指标低于单纯西药组,临床总有效率为92%。方永光等[17]发现,在免疫抑制剂基础上联合清温解毒方(北柴胡、黄芩、玄参、板蓝根、金银花、生地黄、丹参等)对重症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淋巴细胞亚群的异常具有调节作用,在降低CD3+T淋巴细胞、CD8+Ts淋巴细胞比率,升高CD16+CD56+NK淋巴细胞比率的基础上,还可升高CD4+Th淋巴细胞比率、CD4+Th/CD8+Ts比值,有助于细胞免疫恢复平衡。何浩等[18]将109例热毒炽盛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对照组给予泼尼松片和硫唑嘌呤,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青蒿扶正解毒汤(青蒿、半边莲、当归、茯苓、半枝莲、生地黄、泽泻等),连续治疗2个月,发现与对照组比较,观察组免疫球蛋白G(IgG)、免疫球蛋白A(IgA)、免疫球蛋白M(IgM)水平和血清ANA、ds⁃DNA抗体滴度降低,补体水平升高,能改善患者体液免疫功能。王繁盛[19]给予热毒炽盛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犀角地黄汤联合小剂量糖皮质激素治疗,发现其可有效降低IgG、ds⁃DNA抗体水平,缩短患者症状改善时间及住院时间,有效控制病情进展。
2.2肾虚毒瘀证
肾虚毒瘀证以腰膝酸痛、五心烦热、脉络血瘀等为主要表现,在系统性红斑狼疮活动期或狼疮性肾炎患者中常见,治疗多从滋阴补肾、解毒化瘀入手。
刘泽有等[20]自拟理血调肾方(黄芪、白芍、川芎、桑寄生、青风藤、水蛭、陈皮等)联合环磷酰胺治疗45例活动期红斑狼疮患者,发现联合用药可有效升高补体水平,降低ds⁃DNA抗体水平及ANA阳性率。岳峰等[21]在泼尼松基础上加用自拟狼疮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连续6个月,组方由熟地黄、山茱萸、女贞子、墨旱莲、太子参、青蒿、牡丹皮等组成,结果显示,加用自拟狼疮方可有效减少激素用量,改善面部红斑、发热、水肿等症状,降低尿蛋白量、IL⁃10、ARRB1水平,并有助于减轻药物不良反应。朱竹菁等[22]在泼尼松和环磷酰胺基础上加用养阴化瘀方(女贞子、墨旱莲、白花蛇舌草、丹参、银花藤、知母、蚕沙等)辅助治疗48例活动期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结果显示,联合用药可降低疾病活动度、血液黏稠度,并改善总体疗效,同时有助于调节红斑狼疮活动期的免疫损伤相关炎性细胞因子、β⁃抑制蛋白质⁃1、血栓调节蛋白表达。杨科朋等[23]将168例证属肾虚毒瘀证的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对照组口服醋酸泼尼松和硫酸羟氯喹片,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解毒祛瘀滋阴方(干地黄、炙鳖甲、升麻、白花蛇舌草、青蒿、积雪草、赤芍等),发现治疗后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2.86%,皮肤红斑、关节疼痛、乏力等中医证候评分、SLEDAI评分降低,外周血中性粒细胞/淋巴细胞比值和血小板/淋巴细胞比值低于对照组,提示解毒祛瘀滋阴方可降低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的炎症反应。
2.3阴虚内热证
阴虚内热证常见于系统性红斑狼疮发病早期或慢性活动期,多为轻症,属基本型,治疗以滋阴清热、祛瘀凉血为主。
陈汉玉[24]采用养阴清热解毒方(生地黄、北沙参、石斛、玄参、黄芩、石膏、芦根等)治疗40例阴虚内热证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发现治疗后SLEDAI评分、中医证候评分降低,可有效缓解临床症状,Th1/Th2细胞失衡状况得到显著改善。白琳等[25]将76例系统性红斑狼疮证属阴虚内热证患者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对照组给予常规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青蒿鳖甲汤(青蒿、鳖甲、知母、女贞子、银柴胡、地骨皮、白薇等),发现治疗后2组血清IgG、IgM、IgA水平和SLEDAI评分降低,补体C3、补体C4水平升高,以观察组更明显,并且观察组各中医症候评分,如乏力、五心烦热、脱发、口干等较治疗前和对照组降低,表明青蒿鳖甲汤可有效改善患者临床症状,调节患者免疫功能。Jiang等[26]在泼尼松龙和环磷酰胺基础上加用清肾方治疗107例狼疮性肾炎患者,该方由青蒿、生石膏、鳖甲、熟地、知母、水牛角、玄参等组成,发现治疗后联合用药组干扰素γ、IL⁃4、补体、ESR、SLEDAI评分等指标较西药组明显改善,表明清肾方联合西药治疗不仅能控制狼疮性肾炎症状,还具有在一定程度上调节Th1、Th2细胞亚群的作用。杨晔颖等[27]以阴虚内热证的狼疮性肾炎患者为研究对象,采用常规疗法结合益气滋阴祛瘀方治疗,该方由黄芪、生地黄、女贞子、旱莲草、玄参、莪术、白花蛇舌草、金樱子等组成,并临证加减,发现治疗后西药组与联合用药组24h尿蛋白定量水平较治疗前降低,以联合用药组更明显,提示益气滋阴祛瘀方在减少狼疮性肾炎患者尿蛋白漏出方面具有较好的疗效;联合用药组激素撤减率为58.62%,显著高于西药组,可见中药联合治疗还能有效辅助撤减激素,减少药物的不良反应。
2.4气阴两虚证
气阴两虚证多见于系统性红斑狼疮缓解期或疾病低、中度活动期,临床表现以气短乏力、烦热口疮、失眠多梦为主,大多治以益气养阴、扶正解毒。
张靖[28]观察100例气阴两伤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对照组给予常规治疗,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益气养阴合剂(甘草、白茅根、旱莲草、女贞子、五味子、丹参、太子参等),结果显示,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6.00%,高于对照组的74.00%,且无不良反应出现,表现出良好的临床疗效和安全性。戴清漪等[29]采用滋肾青芪颗粒(生黄芪、白芍、生白术、生地黄、白花蛇舌草、生甘草等)联合强的松、硫酸羟氯喹治疗64例气阴两虚证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结果显示,加用滋肾青芪颗粒能更好地降低SLEDAI评分、中医证候评分,并减少糖皮质激素用量。王晓等[30]以142例轻中度系统性红斑狼疮患儿作为研究对象,对照组采用醋酸泼尼松片联合羟氯喹,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槐杞黄颗粒(黄精、枸杞子、槐耳清膏等)。结果显示,观察组生命质量评分高于对照组,尿素氮、血肌酐、谷丙转氨酶等指标低于对照组,且不良反应发生率更低。Dai等[31]观察槐杞黄颗粒治疗儿童复发性系统性红斑狼疮的疗效,并分析其对炎症因子调节、免疫功能和复发率的影响,结果显示,槐杞黄颗粒可降低ANA滴度、24h尿蛋白、IL⁃10、B细胞激活因子(BAFF)、单核细胞趋化蛋白⁃1(MCP⁃1)、糖基化终末产物受体(RAGE)水平,升高IL⁃2水平;在后续随访的6个月内,复发率低于西药组,提示槐杞黄颗粒能有效降低炎症反应和疾病活动性,减少复发。
2.5肝肾阴虚证
肝肾阴虚证常见于系统性红斑狼疮缓解期,大多病情稳定或伴轻度活动,少数患者在感冒、日晒或饮食不当后也可导致病情波动或直接进入活动期,治疗以补肝益肾、养阴清热为主。
何浩等[32]采用补肾封髓汤结合激素、来氟米特治疗57例肝肾阴虚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结果显示,治疗后IL⁃10、C反应蛋白(CRP)、IgA、IgG、IgM等血清炎症因子及尿蛋白水平降低,发热、关节痛、面部红斑、脱发等中医证候改善明显,皮损消退时间及起效时间短于西药组,提示补肾封髓汤在改善临床症状、降低炎症水平、提升骨密度等方面对肝肾阴虚型红斑狼疮具有良好的疗效。赵振霞等[33]将具有补肾益精滋阴功效的右归饮加减(熟地黄、炒山药、山茱萸、枸杞、杜仲、肉桂、制附子等)联合常规西药治疗67例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发现治疗后CRP、血肌酐、血尿素氮、24h尿蛋白水平降低,补体C3、C4、CH50水平升高,眩晕耳鸣、腰膝酸软等症状显著改善,且程度优于西药组。吴火燕[34]对狼疮性肾炎肝肾阴虚证患者辅以左归丸加减(熟地黄、茯苓、鹿角胶、龟甲胶、枸杞子、山药、泽泻等组成),发现与常规治疗相比,辅以左归丸加减后SLEDAI评分、24h尿蛋白定量、血肌酐、ESR、免疫功能指标均得到更大程度的改善;IgG、IgA、IgM水平低于西药组,补体C3、C4水平更高,提示左归丸加减能进一步提升患者肾功能,并在一定程度上改善免疫功能。
2.6脾肾两虚证
脾肾两虚证临床上以水肿、蛋白尿为主要表现,多见于狼疮性肾炎中晚期,治疗以健脾益气、滋肾固精为主。
李松伟等[35]将80例脾肾阳虚证狼疮性肾炎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对照组口服醋酸泼尼松片、吗替麦考酚酯片,治疗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芡实合剂(芡实、黄芪、党参、白术、山药、黄精、金樱子等),结果显示,治疗后2组ESR、IgA、IgG、IgM、C3、C4、ds⁃DNA抗体、24h尿蛋白定量等指标以及SLEDAI评分均有明显改善,治疗组ESR、IgM、C3、ds⁃DNA抗体、尿蛋白定量改善优于对照组,并且泼尼松用量更低,提示芡实合剂能显著改善患者的症状、控制炎症,同时能较快地撤减激素,进而减少其带来的不良反应。刘思娣[36]、王文静[37]采用健脾滋肾方联合基础西药治疗脾肾两虚证系统性红斑狼疮患者,该方由黄芪、熟地黄、山药、白术、菟丝子、覆盆子、金樱子等组成,结果显示,健脾滋肾方能明显改善临床疗效,降低免疫球蛋白IgG、IgA、IL⁃23、尿微量白蛋白、尿β2微球蛋白、24h尿蛋白定量、抗C1q抗体水平,升高血细胞、补体C3、C4、IL⁃10、血清皮质醇、尿17⁃羟皮质类固醇、尿17⁃酮皮质类固醇水平,提示健脾滋肾方能改善患者早期肾脏损害;对下丘脑⁃垂体⁃肾上腺轴具有保护作用,能激发和升高内源性皮质激素水平,有效撤减激素用量;明显改善焦虑抑郁及中医证候,提升生活质量。
3、结语与展望
作为我国常见的自身免疫性疾病之一,近年来系统性红斑狼疮在诊断及治疗方面都取得了显著的进步,但因其临床表现复杂、异质性强、易造成重要脏器损伤,仍严重威胁着国民健康,而且长期治疗带来的沉重经济负担,以及药物带来的各种不良反应也令患者苦不堪言。中医药作为中华民族的瑰宝,在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治疗方面展现出了其独特的优势,能有效缓解症状,控制疾病进展,减少药物不良反应,提升患者生活质量。目前,研究人员从影响调节性T(Treg)细胞和T辅助17(Th17)细胞的平衡[38]、抑制B细胞活化[39]、调节机体代谢水平和肠道微生态等方面[40]出发,进一步探索了中药复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作用机制,体现出中医药多途径、多靶点的优势。但目前仍存在以下问题,①中医药在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中大多起辅助作用,常与激素及免疫抑制剂联合使用,鲜有单用的研究,其确切疗效仍有待进一步证实;②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中医证型多样,因医家个人经验及主观判断的不同,导致其辨证分型及论治存在差异,缺乏统一、客观的标准;③一些中医药治疗的临床研究设计不严谨,样本量少,缺乏随机、对照、双盲方法,影响其重复性和可信度;④中药复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基础研究仍开展得较少,导致其确切调节机制和作用环节尚不明确。
在未来中医药防治系统性红斑狼疮的进程中,应多开展大样本、多中心、随机化的临床研究,力求在更多的人群中验证疗效,提升其可信度,同时应加大基础研究的力度,从代谢组学、免疫细胞、淋巴细胞因子、细胞凋亡等方面出发,积极寻找疾病相关的生物标志物,进一步阐明相关作用靶点和作用机制。另外,应尽早统一红斑狼疮的中医辨证分型,积极探索不同证型背后的内在原因和机制,以及中医证候的物质基础,从而达到其客观化和规范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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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张令悦,苏励.中药组方治疗系统性红斑狼疮的临床研究进展[J].中成药,2025,47(01):170-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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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饮片的颜色一直是中药饮片性状鉴别的重要质控指标。中药饮片通过色差仪测定出饮片的颜色与亮度,利用计算机处理后得到相应的色差值,从而得到客观量化的质控指标[4-6]。然而,目前对枳壳麸炒品的颜色描述仅有“色较深,偶有焦斑”寥寥数字,且人为评判的经验描述主观性较强,导致长期以来麸炒枳壳质量存在差别。
2025-09-05药理研究表明,锁阳在抗衰老、免疫调节及抗炎等方面具有显著作用,广泛用于补肾壮阳、治疗便秘及与老龄化相关的慢性疾病[3-5]。锁阳分布于我国西北地区,包括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甘肃省和宁夏回族自治区等省份,是传统中药材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是当地经济发展的特色资源[6]。
2025-08-28火炭母为蓼科植物火炭母PersicariachinensisL.的干燥全草,其味辛、苦,性凉,归肝、脾经,具有清热除湿、凉血解毒、利肝明目、舒经活血功效,主治泄泻、痢疾、肺热咳嗽、咽喉肿痛、肝炎、湿疹、中耳炎等,主要分布于福建、广西、广东等地[1],易生长于潮湿、阴暗的环境,山谷、水边多见[2]。
2025-08-22硫化汞是一种极难溶于水和有机溶剂的化合物[8],理论上口服后难以经肠道吸收进入体内,然而胃中的低pH值环境及肠道中的多硫化物、L⁃半胱氨酸等小分子巯基化合物会增加硫化汞的溶解度[9⁃11],表明口服含硫化汞的传统药物存在汞暴露过量的潜在风险。因此,根据硫化汞的化学性质,在胃肠道条件下开展含硫化汞传统药物的汞溶出研究至关重要。
2025-08-22黄芩为唇形科植物ScutellariabaicalensisGeorgi根,其提取物具有抗炎,抗病毒、抗肿瘤、抗氧化、抗菌等多种生物学功能,广泛应用于呼吸道感染、肺癌、结肠炎、肝炎及过敏性疾病的治疗[1]。近年来,黄芩的活性成分引起了越来越多的关注,尤其是其抗肿瘤和免疫调节功能相关研究增多。
2025-08-12雌性红莱菔是采用获得国家发明二等奖的“中国秋冬萝卜核-胞质雄性不育系的选育及应用”这一世界领先的遗传学育种技术培育出来的萝卜新品种雌性红萝卜[1]经过炮制后的一味药食同源中药材。在食疗应用的过程中,发现雌性红莱菔具有预防感冒及改善肿瘤晚期患者临床症状等作用[2]。
2025-08-05导尿管相关尿路感染(catheter-associatedurinarytractinfection,CAUTI)在老年住院患者中发病率高、复发频繁,是临床亟待解决的难题[1-2]。当前抗生素治疗虽能控制病原体增殖,但面临两大局限:一是耐药性问题日益突出,二是难以促进受损尿道黏膜的功能修复[3]。
2025-07-22太子参为石竹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孩儿参[Pseudostellariaheterophylla(Miq.)PaxexPaxetHoffm.]的块根[1],为2020版《中国药典》所收载的常用中药,广泛用于多类方剂,是生产中成药重要的原料。该药具有益气健脾,生津润肺等功效,现代医学研究[2-3]发现,太子参还具有增强免疫、抗疲劳、改善记忆等多种药理作用。
2025-07-21一般情况下,伤口愈合是一个动态且复杂的过程,通常要经过炎症反应期、增殖期和重塑期3个阶段。其中炎症反应在伤口愈合早期发挥着重要作用[3]。IL-10作为一种有效的抗炎物质,能够抑制由炎症反应造成的损伤。另外,促炎细胞因子(TNF-α、IL-6及IL-18等)已被证明是皮肤炎症反应过程中的关键介质[4]。
2025-07-11中医认为“脾虚”是胃肠动力不足的根本原因,脾胃虚弱,气滞中焦,促使患者出现胃脘胀满、痞结疼痛、胃纳呆滞等情况〔5〕。研究显示,正向调控腺苷酸活化蛋白激酶(AMPK)/哺乳动物雷帕霉素靶蛋白(mTOR)通路,可以改善脾胃虚弱型FD大鼠的胃动力〔6〕。目前对于脾虚气滞证的FD,中药进行补脾调气是效果最佳的治疗方法〔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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