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 探讨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情况及影响因素,为其感染的防控提供参考。方法 回顾性分析2020年3月—2023年6月杭州市中医院收治498例肺癌患者的临床特征,根据所选患者术后是否并发肺部感染将其分为感染组和未感染组。分析感染组患者致病菌分布特点,比较两组临床特征,并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法分析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影响因素。结果 498例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40例,发生率8.03%。40例感染组患者中共分离出病原菌株75株,革兰氏阳性菌、革兰氏阴性菌及真菌的占比分别为26.67%、65.33%、8.00%,其中革兰氏阴性菌的占比较高,主要为肺炎克雷伯杆菌(57.33%)。两组临床特征比较,感染组年龄≥60岁、手术时间≥3 h、术中出血量≥200 ml、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的患者占比分别为65.00%、77.50%、52.50%、85.00%、37.50%、67.50%、72.50%、72.50%,高于未感染组的48.91%、58.08%、32.53%、57.86%、21.83%、48.91%、55.90%、48.69%,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60岁(OR=3.102,95%CI:1.157~8.313)、机械通气时间≥12 h(OR=2.221,95%CI:1.175~4.200)、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OR=2.869,95%CI:1.107~7.438)、术后有侵入性操作(OR=2.450,95%C:1.147~5.231)、糖尿病(OR=1.610,95%CI:1.512~1.714)、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OR=2.683,95%CI:1.144~6.294)是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P<0.05)。结论 肺癌患者术后易并发肺部感染,致病菌中占比较高的为革兰氏阴性菌,主要为肺炎克雷伯杆菌,而年龄≥60岁、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是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临床可据此给予高危患者针对性地预防及抗菌治疗措施,以减少术后肺部感染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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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癌是恶性肿瘤疾病中发病率较高的一种,且随着人们生活环境、生活方式的改变及工业化进程加快,其发病率及病死率逐渐升高[1]。手术是临床治疗肺癌的主要方式,可最大限度地清除原发病灶及局部转移淋巴结,进一步保留患者健康肺组织[2]。由于肺癌患者多为老年人,器官功能逐渐衰退,免疫力下降,又合并多种基础疾病,再加上手术侵入性操作的影响,易受到条件致病菌感染,导致发生肺部感染的风险较高[3]。如果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会加重病情进展,增加病死率,因此肺癌术后肺部感染的防治尤为重要。抗感染治疗是临床治疗肺部感染的重要措施,但由于抗菌药物的广泛使用及滥用现象,逐渐出现耐药菌株而严重影响治疗效果[4]。因此,临床防治肺癌术后肺部感染时应结合患者病原学分布特点选择合适的抗菌药物。由于个体差异性及地域差异,目前关于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情况及影响因素仍需进一步探讨。本研究对498例肺癌临床特征进行回顾性分析,旨在为临床有效防治术后并发肺部感染提供参考,现将结果报告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资料来源
回顾性分析2020年3月—2023年6月杭州市中医院收治498例肺癌的临床资料,根据所选患者术后是否并发肺部感染将其分为感染组和未感染组。纳入标准:符合《中华医学会肿瘤学分会肺癌临床诊疗指南(2021版)》[5]中关于肺癌的相关诊断标准;符合手术适应证且接受手术治疗者;入院时无感染或未存在感染潜伏期者;临床特征完整者等。排除标准:入院前7 d内接受过抗感染治疗者;合并心、肝、肾等重要功能损害者;合并其他恶性肿瘤疾病者;妊娠期或哺乳期女性等。剔除标准:同时参与其他试验研究者。本研究试验设计经该院医学研究伦理委员会审核并批准。
1.2方法
1.2.1术后肺部感染诊断依据
肺部感染诊断按照《医院感染诊断标准(试行)》[6]进行评估:①排除非感染因素导致的发热、咳嗽等,肺部出现啰音、浸润性阴影等相应的感染症状,有咳痰、咳嗽等体征;②白细胞水平>20×109/L,且体温超过38℃;③胸部影像学检查确认住院期间有明显的感染病灶。
1.2.2术后肺部感染致病菌检测方法
于清晨让感染患者用生理盐水漱口2~3次,严格按照无菌操作,收集患者深咳出的痰液标本;采用VITEK2全自动微生物药敏分析仪,分析鉴定标本的病原菌,质控菌株为金黄色葡萄球菌ATCC25932、肺炎链球菌ATCC96919、大肠埃希菌ATCC25922、铜绿假单胞菌ATCC27853。
1.2.3资料收集
根据医院电子病历及门诊系统,收集患者性别、年龄、肺癌类型(周围性肺癌、中央型肺癌)、TNM分期[7]、术式(肺叶切除术、全肺切除术)、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机械通气时间、胸腔引流持续时间、术后胸腔引流总量、术后有无侵入性操作、糖尿病、慢性阻塞性肺疾病、预防性使用抗菌药物、切口是否明显疼痛、术后血红蛋白水平、血清白蛋白水平、吸烟指数[8](每天吸烟支数乘以吸烟年数)等资料。
1.3质量控制
由经验丰富的医师及研究者共同制订资料收集表,问卷中所有内容均参考文献并向相关专家咨询确认,并由固定研究者进行收集、录入。为保证收集资料的质量,由两人进行资料收集并统一核对,如资料结果不同,需重新收集并核对,最终取得一致结果。
1.4统计学分析
采用SPSS 26.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数资料以(n,%)表示,χ2检验进行比较。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影响因素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法进行分析,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 果
2.1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情况
498例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40例,发生率8.03%。40例感染组患者中共分离出病原菌株75株,革兰氏阳性菌、革兰氏阴性菌及真菌的占比分别为26.67%、65.33%、8.00%,其中革兰氏阴性菌的占比较高,主要为肺炎克雷伯杆菌(57.33%)。见表1。
表1致病菌分布特点
2.2两组临床特征比较
感染组年龄≥60岁、手术时间≥3 h、术中出血量≥200 ml、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的患者占比分别为65.00%、77.50%、52.50%、85.00%、37.50%、67.50%、72.50%、72.50%,高于未感染组的48.91%、58.08%、32.53%、57.86%、21.83%、48.91%、55.90%、48.69%(P<0.05),而两组性别、肺癌类型、TNM分期、术式、有无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有无预防性使用抗菌药物、有无切口明显疼痛、术后血红蛋白水平、吸烟指数等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表2两组临床特征比较(n,%)
2.3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高危因素分析
以是否并发肺部感染为因变量,上述单因素分析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的因素为自变量,赋值见表3。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60岁、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是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OR=3.102、2.221、2.869、2.450、1.610、2.683,P<0.05)。见表4。
表3变量赋值
表4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高危因素分析
3、讨 论
手术是治疗肺癌的主要方式,能够有效控制肺癌患者病情,延长患者生存时间,但肺癌患者多为中老年人,身体各项器官功能逐渐衰退,容易出现免疫力低下,并发术后肺部感染[9]。本研究发现,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发生率为8.03%,略低于张东亚等[10]学者研究结果中的9.44%,但仍提示肺癌术后存在较高并发肺部感染的风险,而肺部感染的发生会影响患者术后恢复,并加大治疗难度,严重者可能危及患者生命。因此,需对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进行早期预防,并结合患者病情情况及致病菌特点选择合适的抗菌药物。本研究结果显示,感染组患者致病菌占比较高的为革兰氏阴性菌,主要为肺炎克雷伯杆菌,临床可据此选择对抗革兰氏阴性菌为主的带有酶抑制剂的抗菌素进行治疗。
本研究结果显示,感染组年龄≥60岁、手术时间≥3 h、术中出血量≥200 ml、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的患者占比高于未感染组,提示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可能与患者年龄、手术时间、术中出血量、机械通气时间、胸腔引流持续时间、术后有无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等因素有关。进一步进行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年龄≥60岁、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是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分析其原因可能为,年龄≥60岁的肺癌患者通常自体器官退行性变化、抵抗力下降,且支气管黏膜防御功能逐渐减弱,导致抵御致病菌感染的能力减弱,从而增加了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风险[11-12]。肺癌患者肺储备能力及免疫功能较弱,在进行机械通气时致病菌容易随着气管导管下行引起肺部感染[13-14]。此外,胸腔引流是一种侵入性的操作,会导致一定的损伤,且增加了致病菌侵入的风险[15-16];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的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风险较高。有糖尿病的肺部患者血糖水平多处于异常升高状态,会影响患者神经系统及微循环系统,导致机体对炎症反应的对抗作用受到影响[17];且患者在高血糖状态下,机体吞噬病原菌的能力也会受到影响,促进了致病菌的繁殖与生长,从而增加了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风险[18]。术后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会影响肺癌患者免疫功能,促进致病菌的滋生及繁殖,进而可导致肺部感染[19]。因此,年龄大的患者需加强自身肢体功能的锻炼,并配合营养干预,以增加自身免疫力;对于伴有糖尿病的肺癌患者需严格通过药物治疗、饮食调节等积极控制血糖水平;需通过饮食干预,调节患者术后血清白蛋白水平;同时应尽量减少机械通气及胸腔引流持续的时间,并注意严格遵循无菌操作。马颖欣等[20]学者发现,合并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同样也是肺癌术后出现肺部感染的危险因素,与本研究结论有所差异,可能与本研究样本量少、患者个体差异等因素有关。
综上,肺癌患者术后易并发肺部感染,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致病菌中占比较高的为革兰氏阴性菌,主要为肺炎克雷伯杆菌,而年龄≥60岁、机械通气时间≥12 h、胸腔引流持续时间≥7 d、术后有侵入性操作、糖尿病、血清白蛋白水平<30 g/L是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独立危险因素,临床可据此给予高危患者针对性的预防及抗菌治疗措施,以减少肺部感染的发生。本研究仍存在不足之处,如研究样本量较少,且仅为单中心研究,可能导致研究结果存在一定偏倚,因此,临床可扩大样本量进行多中心研究,以进一步提高研究结果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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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浙江省中医药科技计划项目(2021ZA096);
文章来源:罗亚芳,谢柏胜,王军,等.肺癌患者术后并发肺部感染的情况及影响因素分析[J].实用预防医学,2024,31(12):1479-1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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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公认的肺癌病因有吸烟、环境污染、职业危害、遗传等,但具体发病机制尚未完全阐明[2]。随着对肺癌研究的深入,发现结核分枝杆菌(Mycobacteriumtuberculosis,MTB)‐L型感染可能与肺癌的发病及进展存在关联[3]。Notch信号通路是多细胞生物体中普遍存在的细胞信号传递系统,可参与细胞增殖、分化、凋亡等调控过程[4]。
2025-08-27目前,早期NSCLC多以手术治疗为主,但晚期患者早已错失手术最佳时机,仅可通过保守方案来控制病情,最大限度延长生存时间。化疗则为晚期NSCLC的重要选择,可抑制肿瘤增殖,促使病灶缩小,但部分患者一线化疗效果欠佳或不耐受。
2025-08-25肺癌在我国具有高发病率、高死亡率特点,其早期病情隐匿性强,不易被察觉,使得较多患者确诊后进入中晚期,导致预后欠佳[1⁃2]。胸腔镜肺癌根治术(VATS)是肺癌常用术式,其在胸腔镜辅助下进行病灶的切除,无需患者开胸,可减轻机体创伤,减少术中出血量,更符合当前微创特点[3⁃4]。
2025-08-25靶向药物直接到达病灶处发挥功效,阻断肿瘤细胞合成,以控制病情进展,但该类药物单独使用有较高的耐药风险[3]。目前贝伐珠单抗治疗多种恶性肿瘤均有较好的效果,对于病灶新血管生成有抑制作用,加速肿瘤细胞凋亡,进一步改善病情,联合靶向药物可巩固疗效[4-5]。
2025-08-22肺癌作为一种在全球范围内广泛存在的恶性肿瘤,已经成为癌症相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1]。由于其早期症状往往不具特异性,导致许多肺癌病例在确诊时已处于晚期,晚期肺癌患者的治疗难度加大,且会增加预后不良的可能[2]。因此,肺癌的早期诊断显得尤为重要,能够为患者提供更多的治疗选择,从而提高生存率和生活质量。
2025-08-06随着肺癌诊疗技术的进步,肺癌患者的生存率得到了显著提高[4]。肺癌生存者指完成手术、化疗或放疗等治疗进入随访期的肺癌患者[5]。由于受治疗的长期影响,肺癌生存者在治疗结束后存在呼吸功能受限、疲乏、营养不良、抑郁及焦虑等不良健康结局[6],生存质量显著降低[7]。
2025-07-30肺癌早期缺乏特异性症状, 部分患者在常规体检、胸部影像学检查中发现,待确 诊时已发展至肺癌中晚期,错过最佳治疗时期[3 - 4] 。 因而早期诊断对原发性肺癌患者的治疗和预后均十 分重要。 临床目前确诊手段主要为影像学和病理学 检查,但对原发性肺癌的早期确诊率不高。
2025-07-22非小细胞肺癌(NSCLC)是肺癌的主要类型,其发病率和死亡率居高不下,传统治疗方法如手术、化疗和放疗的效果有限,尤其是晚期患者的预后较差[1]。近年来,免疫治疗作为一种新兴的治疗手段,在NSCLC的治疗中展现出显著潜力[2]。然而,免疫治疗的疗效存在个体差异,部分患者对治疗反应不佳,这可能与免疫系统的状态密切相关。
2025-07-21小细胞肺癌(smallcelllungcancer,SCLC)是起源至支气管腺体或黏膜的肿瘤,发病机制尚不明确,可能与吸烟或被动吸烟、遗传等有关[1]。广泛期SCLC(ex⁃tensive⁃stagesclc,ES⁃SCLC)占SCLC的60%~70%,其恶性程度高、肿瘤侵袭性强、早期易复发转移[2]。
2025-07-18肺癌在发病初期往往缺乏典型症状,早期诊断的难度较大,容易出现误诊或漏诊的情况,导致大部分患者在确诊时已处于中晚期,预后相对较差[3-4]。化疗作为中晚期肺癌患者的重要治疗手段,尽管能够有效抑制癌细胞的增殖,延长患者的生存周期,但化疗药物也会对机体的正常组织细胞造成损伤,降低免疫功能,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治疗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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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名称:实用预防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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