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总结李秀惠教授治疗肝癌的临证经验。李秀惠教授提出肝癌“五积内结,虚损生积”的致病特点,认为肝癌为慢病久病,外邪侵袭(食、疫、酒、药、气五邪)是发病之因,外毒促生内毒,耗损肝脾肾,正虚无力驱邪,终生为肝积,可有“食、气、寒、痰、瘀”五积。在治疗上,其继承钱英教授“和血法”诊治肝病的思想,在肝癌治疗中善用“体用同调法”,使脏腑气血调和,阴阳平衡,肝积稳定,甚或消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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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发性肝癌是目前我国第4位常见恶性肿瘤及第2位肿瘤致死病因[1],尽管免疫靶向药物研究不断取得突破,但原发性肝癌的整体预后仍然不佳[2]。中医对原发性肝癌的治疗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在改善症状、延长生存期、改善生活质量等方面临床疗效显著[1]。李秀惠教授通过长期的临床实践,系统提出了“五积内结,虚损生积”作为肝癌的主要病机,重视以肝体用同调之法,在临床治疗中取得较好效果[3,4]。本文旨在立足中医理论,探讨“食、气、寒、痰、瘀”五积致病的机理,以及李秀惠教授所倡导的通过肝体用同调之法消积的治疗原则和方法,为原发性肝癌的中医治疗提供理论依据和临床指导。
1、外邪侵袭,五积内结
肝癌归属于中医学“肝积”范畴[5],是指因多种原因导致肝络瘀滞不通,肝体失却柔润,疏泄失职,以右胁痛,或胁下肿块,腹胀纳少及肝瘀证候为主要表现的积聚类疾病。如《素问·痹论》曰:“肝主疏泄,疏泄不利,则满。”李秀惠教授强调,肝脏的主要功能是疏泄,如果疏泄功能受阻,就会导致身体感到满闷,与“肝积”的病理状态密切相关。其认为肝癌为慢病久病,外邪侵袭(食、疫、酒、药、气五邪)是发病之诱因,“食、气、寒、痰、瘀”五积而不去,五种因素相互胶结,在体内长期传变,外毒促生内毒,导致肝、脾、肾阴气耗损,最终诱发肝癌[6]。
1.1食积致病食积致病是五积之一,主要是指饮食不节、过食肥甘厚味,导致脾胃运化失常,湿热内生,进而影响肝脏的疏泄功能。《卫生宝鉴》中“凡人脾胃虚弱,或饮食过常或生冷过度,不能克化,致成积聚结块”,深刻揭示了中医理论中脾胃虚弱与食积形成的内在联系,以及食积与疾病发生(包括肝癌)之间的关系。在中医理论中,脾胃被视为“后天之本”,人体生命活动均赖于脾胃运化的水谷精微。脾主运化,主运化食物和运化水液。当脾胃虚弱,其运化功能失常,不能有效地将食物转化为营养精微,导致食物残渣在胃肠内停滞不化,形成食积。此外,当脾胃功能失常,水湿内停,脾喜燥恶湿,不能正常转化水湿,导致湿邪在体内积聚,郁久化热,形成湿热蕴脾。李秀惠教授认为,食积日久则脾失运化,可化热、化痰、化瘀,进一步损伤肝脏,导致肝癌的发生。因此,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教授注重健脾消积,常用一些健脾消积、清热利湿的中药,如山楂、神曲、麦芽、白术、黄芩、薏苡仁等,以促进脾胃运化,消除食积,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1.2气积致病气积致病是五积之一,主要是指情志不畅、肝气郁结,导致气机不畅,气血瘀滞。《丹溪心法》谓:“气血冲和,百病不生。一有怫郁,诸病生焉,故人身诸病多生于郁”。中医理论认为,气积是由于气机郁滞不畅导致的病理状态,它与肝脏的生理功能密切相关。肝脏被视为“疏泄之官”,主要负责调节和保障气血的正常流动。当肝脏功能失调,特别是肝气郁滞时,就会导致气机不畅,形成气积。长期的气积可转化为血瘀、痰湿等,进而促进肝癌的发生。《医宗金鉴·肝脏病治》:“肝为血脏,主疏泄,血瘀于肝,则气机不畅,时久化热,热则生瘀,瘀久则成块。”这段话揭示了肝脏中气血瘀滞转化为热,长期瘀热互结最终可能导致肿块的形成。“气为血之帅”,气郁则血行不畅,郁滞成积。李秀惠教授认为,气积日久可导致痰瘀互结,进一步损伤肝脏,引发肝癌。因此,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教授注重疏肝理气,常用一些疏肝理气、活血化瘀的中药,如柴胡、香附、川芎等,以调节气机,消除气积,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1.3寒积致病寒积致病是五积之一,主要是指外邪侵袭,寒邪滞留,导致肝脉受阻,气血瘀滞,久而久之可能导致肝脏功能失调,甚至引发肝癌。《难经》所云:“肝病传脾,脾当传肾。五脏之伤,穷必及肾。阳虚寒凝则气化失司,下焦不化,正气不行,则邪滞得以居之”。在中医理论中,寒为阴邪之一,其性凝滞、收引。《温病条辨》曰:“寒为阴邪,最能伤阳,阳微则阴凝,凝则不通”。寒邪伤害阳气,导致阴寒凝滞,气血运行不畅。在肝脏,寒积伤阳可导致肝脏功能受损,气血不畅,形成病理基础。《医宗金鉴·肝病》指出:“肝主条达,寒则凝滞,疏泄不利,故治当温中散寒,以恢复肝脏之疏泄”。强调了肝脏的疏泄功能与寒邪之间的关系,寒邪导致肝脏疏泄不畅,治疗时需要温中散寒,以恢复肝脏的正常功能。李秀惠教授认为,寒积日久可导致痰瘀互结,进一步损伤肝脏,引发肝癌。因此,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教授注重温阳散寒[7],常用一些温阳散寒、活血化瘀的中药,如肉桂、干姜、川芎等,以温经散寒,消除寒积,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1.4痰积致病痰积致病是五积之一,主要是指饮食不节、情志不畅等因素导致津液代谢失常,痰湿内生,进而影响肝脏的疏泄功能。《黄帝内经·灵枢·百病始生》:“肝主疏泄,疏泄不利,则痰聚而为病”。当肝脏疏泄功能不畅时,体内的痰就会聚集,痰的积聚可以阻碍肝气的流畅,进一步加重肝脏负担,久而久之可能诱发肝癌。朱丹溪曰:“凡人身上中下有块者,多属痰”。“痰之为物,随气升降,无处不到”,所以,痰不仅仅是促使肝癌形成的因素,痰的流动性同时也易导致肝癌复发和转移。《丹溪心法·痰饮》:“痰火内扰,上攻肝脏,使肝失疏泄”。指出痰火上扰肝脏,导致肝脏失去正常的疏泄功能。长期的痰火作用于肝脏,不仅损伤肝脏,还可能促进恶性变化,如肝癌的形成。《医醇剩义》曰:“痰者,津液停滞,凝聚而成”。痰积是指体内津液停滞、凝聚而形成的病理产物。在中医理论中,痰湿与肝脏的生理功能密切相关。肝脏具有调节气血运行、津液代谢的功能,当肝脏功能失调时,津液代谢失常,容易导致痰湿内生。长期痰湿阻滞,可导致气机不畅,气血瘀滞,进而促进肝癌的发生。李秀惠教授认为,痰积日久可与气滞、血瘀等病理因素相互交织,进一步损伤肝脏,引发肝癌。因此,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教授注重化痰散结,常用一些化痰、活血、软坚的中药,如半夏、陈皮、丹参等,以燥湿化痰、活血化瘀,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1.5瘀积致病瘀血致病是五积之一,主要是指气滞、痰湿等因素导致血液运行不畅,瘀血内生。中医理论认为,瘀血是肝癌发生的重要病理因素。《景岳全书》曰:“凡瘀血在脏腑经络,则令人胸痛、胁痛、腹痛、腰痛,或肢体麻木,或攻刺疼痛”。瘀血致病具有广泛性,可导致全身各个部位的疾病。在肝脏方面,瘀血阻滞肝脉,导致肝脏功能受损,长期瘀血可促进肝癌的发生。《中藏经》曰:“积聚、癥瘕、杂虫者,皆五脏六腑真气失而邪气并,遂乃生焉。盖因内外相感,真邪相犯,气血熏抟,交合而成也”。所谓积聚、癥瘕均为慢病久病,“久病入络”、“久病必瘀”符合我国的肝癌患者大多在肝硬化的基础上发病,病程较长的特点。《医宗金鉴》指出:“瘀血内阻,久则化热,热积肝脏,致使肝脏损伤”。长期的瘀血可在体内化热,热积于肝脏,进而促进肝癌的发生。这说明了瘀血不仅影响肝脏的正常功能,其内化的热邪还可能直接导致肝细胞的异常增生,是肝癌发生的重要病理基础之一。李秀惠教授认为,瘀血日久可导致痰瘀互结,进一步损伤肝脏,引发肝癌。因此,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教授注重活血化瘀,常用一些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中药,如当归、川芎、赤芍、丹参、红花等,以疏通血脉,消除瘀血,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2、虚损生积
在“食、气、寒、痰、瘀”五积的基础上,外毒的作用使体内病理因素恶化,在体内长期传变,外毒促生内毒,导致肝、脾、肾三脏的阴气耗损。肝主疏泄,脾主运化,肾主藏精。当这三脏功能受损,人体的气血运行失常,水湿代谢紊乱,从而形成癥积。肝肾同居下焦,肝藏血,肾藏精,精血互生。肝肾阴虚导致肝脉失养,肝气不畅,久则气滞血瘀,从而促进肝癌的发生。《景岳全书》曰:“肝肾阴虚,则肝气横逆,乘脾土,脾伤则湿痰内生,久则成积。”强调了肝肾阴虚与肝癌发生的关系。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秀惠教授注重滋养肝肾,常用一些滋养肝肾的中药,如熟地黄、枸杞子、女贞子等,以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中医理论认为,脾为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脾气虚弱导致气血不足,脏腑失养,抵抗力下降,易于感受外邪,从而诱发肝癌。《医宗金鉴》指出:“脾气虚弱,气血不足,脏腑失养,久而成积”。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秀惠教授注重健脾和胃,常用一些健脾益气的中药,如党参、白术、茯苓、山药等,以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
综上所述,李秀惠教授提出的“五积内结,虚损生积”理论,对原发性肝癌的发病机制和治疗方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肝癌的发生发展与多种病理因素密切相关,包括食积、气滞、寒积、痰积、血瘀等。在治疗原发性肝癌时,李秀惠教授根据病因病机,注重消食化积、疏肝理气、温阳散寒、化痰散结、活血化瘀等方法,以达到治疗肝癌的目的。同时,肝癌的发生也与肝肾阴虚、脾胃虚弱等病理因素有关。因此,在治疗肝癌时,李秀惠教授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常综合运用滋养肝肾、健脾和胃、补气养血等方法,以综合调理,延长患者生存期,改善生活质量。
3、若欲通之,必先充之———体用同调
肝癌多发生在慢性肝病、肝硬化基础上,常为肝体和肝用俱损。在肝体肝用俱损的情况下,李秀惠教授注重肝体用同调[8],即在滋养肝体的同时,保持肝用的畅通,通过和肝血、补肝阴以柔肝体,疏肝气、补肝阳以调肝用,从而使肝体肝血充盛,肝用肝气调畅,达到消积目标。
3.1“肝藏血”以血为体———肝体肝血充盛肝体虚弱,是指肝脏的生理功能受损,导致肝脏的气血不足。长期肝体虚弱,容易导致“五积”的发生,进一步加重肝癌的风险。肝体虚弱的表现主要有:肝区疼痛、乏力、食欲不振、腹胀、腹泻等。在治疗中,李秀惠教授常采用和肝血、补肝阴以柔肝体。肝为藏血之脏,治肝病不用血分药非其治也,药不达所,治不到位。但在具体用药中,李秀惠教授常采用和血之法,而非单纯活血化瘀之法。和血法是在补血、养血基础上活血,在活血之后方可通络、化瘀、消积[9]。“和血”者,气血冲和之谓,既为治疗之大法,又为治疗之最终目的。“血以调为补”,立足于“和”字,故“和血”应是其常法,属于扶正法。活血法则应用于在络内血行障碍时方可活血,在离络之血成瘀时方可化瘀,故“活血化瘀”应是其变法,属于祛邪法。李秀惠教授在临床治疗中常强调滥用或长期使用活血法会损伤正气,故肝癌的治疗以和血法为主,在临床中注重补血与活血兼顾,补血而不滋腻,活血而不伤正,常用的和血药物为丹参、当归、白芍、熟地黄、阿胶、川芎、鸡血藤、川牛膝、王不留行等。
3.2“肝主疏泄”以气为用———肝用肝气调畅肝用虚弱是指肝脏的疏泄功能受损,导致气机不畅,痰湿、瘀血等病理因素易于产生。肝主疏泄,是指肝脏在生理功能正常时,能够保持气机的畅通,调节气血水湿的代谢。当肝脏的疏泄功能受到影响,就会出现肝用虚弱的症状,主要包括情绪波动、胸闷、胁痛、腹胀等。在治疗肝用虚弱的过程中,李秀惠教授注重疏肝理气,通过运用具有疏肝理气、补肝阳作用的中药,如柴胡、香附、郁金、川楝子等,以调畅肝用,恢复肝脏的正常疏泄功能。在肝癌治疗过程中,李秀惠教授强调突出肝体与肝用的和谐统一,主张只有在肝体充沛、肝血旺盛、肝用得宜、肝气调畅的基础上,方能切实消除肝积,实现肝癌治疗目标[10]。
李秀惠教授从中医理论出发,系统提出了“五积内结,虚损生积”的肝癌病机,并倡导肝体用同调的治疗方法,为原发性肝癌的中医治疗提供了有效的治疗原则和方法。在临床实践中,结合患者具体病情,根据病因病机,灵活运用中医理论,采用消食化积、疏肝理气、温阳散寒、化痰散结、活血化瘀等方法,同时注重滋养肝肾、健脾和胃、补气养血等准则,以综合调理,延长患者生存期,改善生活质量,提高肝癌的治疗效果。李秀惠教授的经验为原发性肝癌的中医治疗提供了理论依据和临床指导,这一理论体系和治疗方法,对临床实践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为我国原发性肝癌的中医治疗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和启示。在今后的临床实践中,我们应继续探索和研究肝癌的中医治疗方法,不断提高疗效,为肝癌患者造福。
参考文献:
[1]中华中医药学会肝胆病分会.原发性肝癌中医诊疗指南[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24,34(4):385-3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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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张亮,杨晋翔,李秀惠,等.槲芪方加减对原发性肝癌正气不足、毒瘀内结证患者肝动脉化疗栓塞术后生活质量影响的回顾性队列研究[J].中医杂志,2019,60(4):306-310.
[5]杨华升,李秀惠,钱英.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现状与思考[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15,25(6):373,376.
[6]李秀惠,袁慧鑫.从病因病机入手提高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的疗效[J].临床肝胆病杂志,2021,37(9):2001-2004.
[7]许文君,李秀惠.肝肾同源理论在肝性脊髓病治疗中的应用[J].北京中医药,2023,42(3):302-303.
[8]钱英.槲芪方治疗原发性肝癌的临证经验[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19,29(2):106-108.
[9]李秀惠,张亮.中医药治疗原发性肝癌临证发微[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19,29(5):385-386,398.
[10]陈欢,李秀惠.李秀惠教授运用“体用同调”理论治疗肝癌的经验[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20,30(6):544-545.
基金资助:深圳市“医疗卫生三名工程”项目资助(SZZYSM202411013);△;
文章来源:尹东豪,李杨,杨雪梦,等.李秀惠教授从五积致病辨治肝癌经验[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25,35(03):364-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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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发性肝癌(primaryhepaticcarcinoma,PHC)是影响我国人民生命健康的恶性肿瘤,发病率位居全部恶性肿瘤的第4位,病死率居第2位[1-2];其中,乙型肝炎(乙肝)相关性PHC是我国肝癌的最主要临床类型,约占全部PHC的77.0%[3]。PHC的特点是恶性程度高,预后差。
2025-08-28肝细胞癌是我国常见的恶性肿瘤之一,其发病率和死亡率分别位居我国恶性肿瘤的第4位和第2位[1]。肝癌在早期阶段往往缺乏显著症状,导致多数患者在确诊时病情已进展至局部晚期或伴有远处转移,从而使得手术治疗难以达到根治的目的。目前,除靶向免疫等系统治疗外,放射治疗是肝癌常用的局部治疗手段之一[2]。
2025-08-27原发性肝癌(PHC)作为一种消化道恶性肿瘤,在我国具有较高的发病率、病死率[1]。该病症通常起病较为隐匿,很多患者在确诊时已进入中晚期,从而错过最佳的治疗窗口,不利于预后[2]。因此,实现PHC的早期发现与及时治疗,对于提高患者的治疗效果和生存率,具有极其关键的临床价值。
2025-08-22肝癌为临床多发恶性肿瘤,由于疾病发病较隐匿,故50%~75%患者确诊时已属中晚期,丧失根治性手术治疗时机[1]。载药微球—肝动脉化疗栓塞(DEB-TACE)为中晚期肝癌重要治疗措施,可通过栓塞及细胞毒作用致病灶坏死,但DEB-TACE所致缺氧缺血可上调血管内皮生长因子表达,促使肿瘤血管新生,导致疾病治疗失败[2]。
2025-08-22临床研究显示,原发性肝癌发病相对较为隐蔽,无特异性,多数患者在诊断时已处于中晚期,严重危及生命安全[2]。长期以来,临床主要通过手术方式治疗原发性肝癌,但随着疾病的发展及恶化,部分患者合并慢性肝炎和肝硬化,肝脏整体能量储备能力差、手术耐受性不高,多选择介入方式治疗。在此阶段,患者身心均承受较大的压力。
2025-08-13原发性肝癌(以下简称肝癌)是全球范围内发病率和死亡率均较高的恶性肿瘤之一,5年生存率仅为12%~15%,发病机制复杂,早期症状隐匿,多数患者确诊时已处于中晚期,治疗难度大、预后差[1]。中医药基于整体观念及辨证论治原则,在改善症状、增强免疫、减轻放化疗毒副作用等方面具有显著优势[2]。
2025-08-07目前临床多采用国际推广的三阶梯止痛疗法规范控制疼痛,但多数癌痛止痛药成瘾性高,不良反应多,如常用的阿片类药物除成瘾性外还可导致抑制呼吸、便秘等毒副作用,并且大剂量使用止痛药会造成肝功能的损伤,因此目前有10%~20%的恶性肿瘤晚期患者的癌痛止痛效果不佳[3⁃5]。
2025-07-28血清肿瘤标志物如癌胚抗原(CEA)、甲胎蛋白(AFP)是两种常用的血清肿瘤标志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肝癌的存在和进展。通过对这些标志物的检验,临床医生可以辅助进行肝癌的早期筛查、病情评估及治疗效果监测。CEA是一种糖蛋白,主要用于评估结直肠癌及其他一些消化道癌症的诊断和预后[2]。
2025-07-21钇-90树脂微球选择性内放射治疗(yttrium-90selectiveinternalradiationtherapy,90Y-SIRT)是指利用选择性动脉插管的方法在肿瘤区域中注射载有放射性核素90Y的微球,90Y能够发射纯β射线,利用电离辐射杀伤肿瘤组织,从而控制肿瘤进展。
2025-07-09肝癌是我国常见的消化道恶性肿瘤,其主要症状之一是癌痛,严重影响患者的日常生活质量,甚至可能降低肿瘤的治疗效果,延长住院天数,加重患者家庭经济负担[1~3]。目前使用的各类止痛药物如非甾体类抗炎药或阿片类药物,虽然疼痛可得到暂时缓解,但长期使用有成瘾性、耐药性等不良反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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