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阶段我国正处于以“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带动经济增长，以创新创造驱动经济转型，推动我国从经济大国到经济强国的关键阶段。基于此，以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纺织服装产品为主要贸易结构的浙江省如何在“双创”高质量发展的战略背景下，审视和测度当下浙江对外贸易数据特征，理解创新驱动强度与对外贸易竞争力的互动关系，紧握科技创新在对外贸易产业的主要推动力量，走出一条适合浙江对外贸易的创新驱动发展路径成为值得关注的问题。

浙江省“双创”战略实施进展

(一)“双创”战略概述及溯源

“双创”指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是李克强总理在2015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重大战略举措。2018年，国务院印发《关于推动创新创业高质量发展打造“双创”升级版的意见》，进一步明确了创新创业的战略目标、服务体系和实践路径，为我国积极促经济调结构、加快供给侧改革注入了强心剂。从深层角度来看，“双创”战略是我国多年改革创新和实践探索的结晶，是自改革开放30年以来我国从技术驱动到市场驱动再到创新驱动的最终演变成果。即“双创”战略可溯源到我国经济转型的三个阶段，如图1所示：第一，1978-1995年的技术驱动阶段。改革开放初期我国与发达国家相比生产技术较为落后，主要靠引进和购买国外先进技术来加快科技与经济的融合，使科学技术落脚于社会生产；第二，1996-2005年的市场驱动阶段。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加速了科学技术的市场化进程，如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使国内制造业出口得以规模化发展、2001年我国加入WTO后经济发展支撑点逐渐转向进出口贸易，企业成为创新主体；第三，2006年至今的创新驱动阶段。从“创新型国家”战略跨步到“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战略，预示我国已经不再满足于引进外资和先进科技，而是逐渐摆脱粗放型、对外依附的经济发展模式，在日益多变的国际形势下寻求创新驱动突破，在经济新常态下坚持精细型创新型的经济发展模式。由此可见，“双创”战略既是我国未来突破经济转型困境，驱动供给侧改革的重要向导，也是基于过往改革开放宝贵经验而形成的历史结晶，需要坚定不移地完善创新创业服务体系以确保“双创”战略的有效实施。

(二)浙江省“双创”战略实施进展可观

浙江省作为我国GDP总量前三的省份，具有较好的创新氛围和创业环境，民营经济体系完善，上市企业数量众多，进出口贸易发达，是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撑点。参考2018年《中国统计年鉴》、2018年《浙江省统计年鉴》、2018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等资料发现，近几年浙江在实施“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时取得重大进展：第一，在“双创”主体上，浙江高等院校共有105所，但“双一流”高校数量在全国范围处于弱势地位，另外浙江设有研发机构的各类企业共1038个，高新科技企业2612家，均在全国位居前三；浙江高新科技产业利润额达到624.6亿元，科技出口额占全国总额的2.84%，均在全国位居前四；值得注意的是，浙江有超过20%的科研经费来自于企业，高居全国第一，由此可见全省在“双创”方面实力明显，创新创业公共服务体系完善。第二，在“双创”资源上，浙江在政策保障、金融服务、人才支撑、科研资金等方面在全国处于领先水平，尤其是政策、金融、人才上投入巨大。浙江科技支出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为3.56%，较其他省份而言，政府对创新创业支持力度较大；浙江共有13172家金融机构，位居全国第五，企业投融资渠道相对广泛；浙江科研与实验发展人员共9124人，其中受高等教育人口比例14.95%，在高精尖人才比例方面明显低于上海、江苏等长三角其他发达省市，但随着一系列人才引进政策的施行，未来全省高端人才比例将逐渐增高。第三，在“双创”产出上，浙江大力推动科研成果转化，促进创新创业直接产出逐渐向间接产出转移，在带动经济发展的同时确保社会稳定和绿色可持续。具体来看，浙江每千人专利申请授权数、机电企业新产品销售收入、ICT(信息和通信技术)消费GDP贡献率等在全国范围优势明显，但技术市场成交额处于劣势，说明全省创新创业直接绩效显著，但科技成果转化不足；浙江万元GDP能耗、现代服务业产值GDP贡献率、高技术产业增加值在全国范围处于中上水平，说明全省城镇化水平较高，创新创业环境和基础设施较为完善。虽然目前浙江省在“双创”战略实施上已取得长足进步，但是随着新一轮升级版创新创业高质量发展战略的提出，全省在科技成果转化、企业金融支持、实体经济转型、人才创新优化、政府服务管理等方面依然任重而道远，尤其是在对外进出口贸易上亟须寻求产业结构转型和创新驱动发展路径，进而推动现代化国际贸易体系的建立。

(三)“双创”战略背景下浙江省对外贸易发展的机遇与挑战

发展机遇。第一，外贸政策及政府服务的更迭。浙江省各地方政府积极主动地贯彻、实施、执行、宣传国家“双创”战略，相继出台一系列推动“双创”战略实施的有效政策，为全省经济转型、人才引进、科技成果转化、贸易平台建设创造条件；第二，全球市场及外贸需求的增加。科技创新极大降低了外贸成本，提升了我国在全球市场的国际竞争力，进而刺激了国际外贸需求的增加。与此同时，浙江省坐拥跨境电商优势，在缩短贸易产业链的同时提高了外贸效率，进一步刺激了外贸需求的增加；第三，众创空间及外贸企业的升级。众创空间或孵化器是全国及浙江实施“双创”战略的重要载体，在孵化外贸企业、拓宽投资生态链、开发创新外贸项目方面贡献显著，也为中小外贸企业带来了发展契机：通过创新平台的建立拉近了中小企业与国际贸易的距离，使过去市场匮乏的企业有机会接触到世界顶级的外贸企业，直接参与到国际贸易中来，为浙江外贸发展提供不竭动力。

面临挑战。第一，要素汲取的进一步加强。浙江省的对外市场开拓能力较强，产品输出遍布全球，但生产要素汲取能力明显处于弱势地位，严重限制了纺织产品的利润增加；第二，产品出口的进一步精细。浙江省产品出口以纺织、衣服、鞋子、玩具、眼镜等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但大量的产品出口掩盖不了能源匮乏的问题，浙江省本身人均资源占有量落后于全国，若继续以低利润、低附加值、粗放型商品为出口主力，将导致一系列资源短缺和能源紧缺问题；第三，城市功能的进一步明确。浙江省外贸产业呈现“多点开花”形势，宁波服装、温州皮革、义乌小商品、绍兴面料等外贸商品优势明显，但“多点开花”必然导致“中心不足”，对外贸易中心城市功能不突出导致外贸经济空间聚集性较低，长此以往将降低创新动力及辐射力，失去对外贸易发展的助推力。

浙江省对外贸易特征分析与评价

浙江省地处东南沿海，是我国进出口贸易最活跃的省份之一，具备完善的现代化对外贸易体系。本文通过建立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对浙江省下辖的11个地级市的对外贸易情况进行分析，测度目前全省对外贸易现状特征。

(一)建立对外贸易评价指标体系

指标体系构建。建立评价指标体系能客观测度区域对外贸易的现状特征，对问题分析具有较强的指导作用。在指标体系构建过程中，首先需要确立全面性、客观性、科学性、简明性、比较性等原则，然后基于浙江省2010-2018年统计年鉴数据资料，参考38篇区域对外贸易评价文献研究成果，建立如表1所示的对外贸易三级评价指标体系。

该评价指标体系主要包括五个维度内容：

贸易规模。指在特定时期内区域进出口贸易的规模，主要用进口额和出口额来衡量，用以测度浙江省对外贸易规模体量。包括以下4个三级指标：T11(出口额)、T12(进口额)、T13(进出口总额)、T14(进出口差额)。

贸易市场体量。指对外贸易市场的集中程度，市场越集中且多元化，抗市场风险能力越强，用以测度浙江省对外贸易抗风险能力。包括以下2个三级指标：T21(市场集中度指数)、T22(前五大出口市场占比)。

贸易商品份额。指对外贸易市场的产业及商品细分结构，用以测度浙江省对外贸易发展质量。包括以下2个三级指标：T31(机电产品出口额)、T22(高新技术产品出口额)。

贸易潜力。指影响对外贸易发展的因素，映射境外投资和外资引用两个维度，用以测度浙江省对外贸易潜力。包括以下4个三级指标：T41(境外投资总额)、T42(年新批合同外资)、T43(年实际利用外资)、T44(年新批贸易企业数)。

贸易主体。指在特定时期内对外贸易主体在政府备案登记情况，映射这一时期内(一般为一年)的贸易实力，用以测度浙江省的对外贸易实力。包括以下3个三级指标：T51(年累计对外贸易主体数量)、T52(年新增对外贸易主体数量)、T53(年实际利用外资)。

指标权重确定。采用层次分析法对各指标进行赋权，并对其进行一致性检验，最终确定的权重如表1所示。

(二)对外贸易特征分析与评价

引进功效系数公式，预先对各指标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处理，计算各指标单向评价分数，并以此数据结果作为基础，分析浙江省对外贸易现状特征：

（公式）

如表2、表3所示，宁波市作为浙江省两大副省级城市之一，对外贸易平均得分最高，说明其贸易能力在浙江省处于领先地位。得利于自身港口城市区位优势，加持大运河南段出海口、“海上丝绸之路”东方始发地及世界五佳港口等称号，宁波在海上商品贸易环节得天独厚，成为全省乃至华东地区的海运集散中心和物流中心。据宁波市商务局统计，2018年1-9月宁波舟山港货物吞吐量位居全球第一，超过10亿吨，同比增长7.65%，集装箱吞吐量超过2600万标准箱，位居全球第二。与此同时，宁波依托浙江省海洋港口一体化发展机遇，先后开通9条海铁联运线路，2018年海铁联运业务量超过60万标准箱，同比增长近50%。杭州市作为浙江省省会城市，对外贸易平均得分位居第二，仅次于宁波市，其对外贸易发展主要基于京杭大运河及通商口岸的便利性，加上自身发达的信息通信产业和跨境电商产业，为杭州构建现代化对外贸易体系创造有利条件。一方面，杭州作为上海的“后花园”，受到一线城市经济外溢影响，极大推动了对外贸易的进一步发展；另一方面，有着“电商之都”之称的杭州在阿里巴巴等电商企业的推动下，加速了对外贸易的发展。据统计，2018年“双十一”当天阿里巴巴创收2684亿元。温州市对外贸易平均分位居浙江省第三，“杭甬温”省域贸易格局初显。据温州市商务局统计，2018年温州进出口总值达到1507.15亿元，增速位居浙江省第四，其中出口增速位居第三。在出口方面，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分别为601.5亿元和38.2亿元，同比增长为46.2%和24.4%，其他如汽车及零配件、机械设备、眼镜等出口增速明显；在进口方面，60%的进口份额为原材料，进口高新技术产品2.8亿元，同比增长37.3%，这意味着温州市逐渐重视科技创新，通过引进科技产品实现创新驱动。

由表2可知，杭州市、宁波市在各二级指标方面均位列前两位，宁波在贸易规模和贸易实力上优势明显，与其他城市差距较大，属于对外贸易第一梯度城市；绍兴市、嘉兴市、温州市、台州市、金华市、湖州市位列第三到第八位，但城市之间整体差距较小，属于对外贸易第二梯度城市；而舟山、衢州、丽水则位居末三位，但是舟山相对于其他城市来说人口基数和面积较小，其对外贸易能力不容小觑。总体来看，浙江省作为对外贸易经济大省，其对外贸易出口对全国GDP增速及贡献率具有重要影响，对外贸易体系完善，进程超前，对我国跨境电商、港口运输等方面起到了模范作用。

表1对外贸易评价指标体系

表2浙江省对外贸易现状特征测度

表3浙江省对外贸易平均分值

创新驱动与浙江省对外贸易的关系分析

“创新驱动发展”一般有两层含义，其一是我国未来的发展要靠科技创新驱动，而不是靠资源和劳动力驱动；其二是创新的落脚点应在于发展，而不是流于形式。因此，要探究浙江省对外贸易创新驱动发展路径，关键在于理解和分析二者之间的深层关系。本文将采取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分析各指标间的因果关系，然后基于因果检验结论，采用多元回归分析法讨论创新驱动与浙江对外贸易的关系。

(一)变量选取与数据来源

选择T11(出口额)、T12(进口额)来反映对外贸易竞争优势，选择R1(R&D人力投入)、R2(R&D经费投入)来反映创新驱动强度，选择浙江省规模以上企业作为研究对象，所有数据来源于2015-2018年浙江省统计年鉴、2015-2018年浙江科技统计年鉴。

(二)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

借助EVIEWS9.5软件对上述变量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明确创新驱动强度与对外贸易竞争优势的因果关系。由4个变量排列出8种假设：

S1：R1doesnotGrangerCauseT11

S2：R1doesnotGrangerCauseT12

S3：R2doesnotGrangerCauseT11

S4：R2doesnotGrangerCauseT12

S5：T11doesnotGrangerCauseR1

S6：T11doesnotGrangerCauseR2

S7：T12doesnotGrangerCauseR1

S8：T12doesnotGrangerCauseR2

表4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结果

将相关数据经由EVIEWS9.5软件处理后得出因果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由此可见，S1、S2、S3、S4假设因果检验显示为拒绝，即其逆反条件假设正确：R1、R2是T11、T12的原因，即创新驱动强度是对外贸易竞争优势的原因。

(三)多元回归分析

经过上述因果检验结果可以看出，R1(R&D人力投入)、R2(R&D经费投入)是T11(出口额)、T12(进口额)变化的主要原因，为了进一步验证创新驱动强度与对外贸易竞争优势的关系，建立回归模型以明确二者之间的相互作用情况：

lnRi=a1lnT11+a2T12(i=1，2)(2)

模型以R1(R&D人力投入)、R2(R&D经费投入)为自变量，以T11(出口额)、T12(进口额)为因变量。同时，为保证数据一致性，对相关变量作对数化处理。结果如下：

lnT11=0.308+0.215lnR1+0.158R2(R2=0.91)(3)

lnT12=2.569+0.396lnR1+0.028R2(R2=0.88)(4)

由式(3)、(4)可知，R2均大于0.86，说明模型拟合结果良好，而回归分析结果则显示R1(R&D人力投入)、R2(R&D经费投入)对T11(出口额)、T12(进口额)的影响皆为正数，说明创新驱动强度对贸易竞争优势具有一定的推动作用。具体而言，R1(R&D人力投入)lnR1每增加1个百分点，可带动T11(出口额)lnT11增加0.215个百分点，T12(进口额)lnT12增加0.396个百分点；R2(R&D经费投入)lnR2每增加1个百分点，可带动T11(出口额)lnT11增加0.158个百分点，T12(进口额)lnT12增加0.028个百分点，说明R1(R&D人力投入)的推动作用要大于R2(R&D经费投入)，可以看出人才在对外贸易中的显著作用。因此，创新驱动是提升浙江省对外贸易竞争力的主要力量。

“双创”战略背景下浙江省对外贸易创新驱动发展对策

浙江省作为全国对外贸易领先省份，要想继续维持和扩大对外贸易竞争优势，必须要牢牢把握“双创”战略背景，增强科学技术在产业转型升级过程中的增幅作用，推动金融科技创新，落实外贸人才保障。通过“政策-技术-产品-金融-人才”创新驱动框架，提高浙江省对外贸易竞争力。

(一)政策创新驱动对策

第一，建立健全外贸应急机制。通过搭建外贸信息渠道，动态监测外贸发展情况，针对紧急贸易纠纷问题进行帮扶，对潜在危机制定预警机制，提前备好应急预案。第二，积极开拓外贸市场。迎合企业市场开拓需求，建立国际化营销网络和服务体系，优先瞄准“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第三，营造健康外贸营商环境。发挥浙江省“最多跑一次”的政务服务优势，建设中国(浙江)自由贸易区“专项窗口”，缩短平均通关时间，构建全流程智慧外贸服务平台，提高外贸专项办事效率，缩减企业进出口环节成本。第四，加大扶持出口退税制度。依据国家税务总局相关退税优惠政策，对受到国际纠纷和不可抗拒因素严重影响的企业实施优先退税，积极争取出口退税指标。第五，积极落实政府服务管理创新。推进全程电子化、数字证照制度改革，简化企业注销流程，减少企业统计报表和指标，进一步完善创新创业统计指标体系，形成一批可借鉴、可效仿、可推广的“双创”新模式。

(二)技术创新驱动对策

第一，注重技术引领创新理念。利用先进科学技术引领浙江省对外贸易产业发展，依托市场需求导向，加大对高需求、高科技、高标准、高附加值的产品研发，重点瞄准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的科技研发，同时兼顾纺织服装、家具、鞋子、眼镜等劳动密集型产品。第二，积极引导企业加大R&D投入力度。鼓励外贸企业加大对R&D人员、研发、科技成果转化资金投入力度，增强外贸自主创新能力和科技成果转化能力。第三，积极研发跨境电商第三方服务平台。发挥浙江省电子商务产业和信息技术产业优势，通过搭建和创新跨境电商优势平台扩大外贸进出口，提高“数字外贸”效率，进一步创新对外贸易新业态。第四，提高科技成果转化效率。搭建科研院所、院校和企业沟通桥梁，构建全球科技转化交易平台，建立完善的科技成果转化实施条例，依法依规落实科技成果转化，引导众创空间和科技孵化器精细化发展，鼓励支持外贸龙头企业、地方双一流高校、地方科研院所围绕自身优势组建众创空间。

(三)产品创新驱动对策

第一，完善外贸转型升级硬件。调整对外贸易出口产品格局，积极推动外贸产品出口升级，建设对外贸易转型基地，引进国外先进科学技术，提高外贸企业国际竞争力，集一系列优势举措推动全省机电产品、机械设备和电子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出口升级。第二，优化对外贸易产品进出口结构。从现有纺织服装、家具等劳动密集型产品为主，转变至以机电产品和高新技术产品等高附加值产品为主的进出口结构，通过提高产品竞争力和技术溢出效应，进一步培育科技企业，加快浙江省产业供给侧调整。第三，培育发展服务贸易产品。提高贸易产品技术含量，推动智能化、科技化、绿色化产品发展，并提高产品文化附加值，从低端的货物贸易(眼镜、纺织服装、家具等)转变至高端的服务贸易(科技服务、文化服务、教育服务、医疗服务等)，形成浙江省“诗画江南”的贸易品牌价值，吸引更多海外企业和资金回流。

(四)金融创新驱动对策

提供完备的金融保险保障制度。发挥银行、保险、证券等金融机构在对外贸易中的重要作用，落实进出口银行、出口保险等金融政策保障，加大对外贸企业的投融资支持，制定专项信贷资金稳固外贸增长。拓宽完善外贸企业融资渠道。鼓励商业银行在风控要求下合理向中小、小微外贸企业放贷，并提高贷款审批效率。建立“政府+银行”共同担保的风险补偿机制。积极发展“贷款+保险+风险补偿”的科技专利质押融资新模式，支持保险公司为高新科技产品和服务提供保险服务和补贴。发展金融科技支持服务。借助区块链等金融科技工具，简化企业融资周期，提高企业融资效率，为企业融资提供全流程线上服务。

(五)人才创新驱动对策

有机融合外贸企业和人力资本。构建科学合理的外贸企业人才培养模式，充实人才积累，建立对外贸易专项人才库，充分发挥人才对浙江省外贸产业升级的促进作用。制定完善的人才引进政策。建立人才评级指标体系，分级给予专项补贴和优待政策。鼓励外贸人才创新创业。成立外贸专项创业基金，对有实际创新成果、创新潜力和创新机遇的初创企业提供天使资金支持，对外贸增收贡献较大的企业和人才提供创新创业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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