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族理论研究的一个重要范畴就是民族认同,而且民族认同也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不断发展的一种社会历史现象。作为各个交往的核心以及各个民族互相沟通的工具,民族认同能够有效促使各民族成员之间的认同感以及归属感。下文将从民族何以认同、何为民族认同以及民族认同何为的视角,从而对民族认同的概念影响以及路径分析进行了研究,这对当前人们关于民族认同的理解,有了一定的理论价值与实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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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不但是以血缘、历史、语言等因素为基础而构成的共同体,同时也是与文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稳定的人类共同体。要进行民族研究,固然要对民族文化、民族关系和民族发展等外在性要素进行探讨。但更重要的是,要坚定不移地对民族认同、族际认同和国家认同等内隐性表现予以关注。同时,还需要对各个认同之间存在的相互联系进行探究,从而尽可能地减少各种认同之间的矛盾和斗争。当前,我国民族理论界对民族认同的认知,尤其是其结构、特征以及对民族理论学科等各领域的影响等,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争议。下文中对此进行初步分析,以期对人们重新认识“民族认同”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一、“民族认同”的概念
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认为,民族是一个有着发生、发展以及消亡进程的历史范畴。到目前为止,国外没有统一的认识,我国理论界也持有截然不同的见解。斯大林于1929年在《民族问题和列宁主义》一文中,首次对“民族”的概念下了一个具有马克思主义特征的科学定义:“何为民族?它是人们在历史的发展进程中所形成的四个基本特性———共同语言、共同地区、共同经济生活,以及共同心理素质上的稳定的人类共同体”。这个定义表明民族和人种是迥然相异的,民族是一个经历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而产生的社会统一体,是由于不同地区的种族成员之间的生活方式、风俗习惯和历史发展的差别所形成的。
但是,斯大林关于“民族”的定义也存在着一定的缺陷。笔者认为,“中央民族工作12条”①可以为我们理解什么是“民族”,提供更为广泛而深入的思考角度。从“中央民族工作12条”的新阐述中,我们不难看出,在人类社会特定的历史性时期,民族作为一种稳定的人们共同体,有着历史渊源、生产方式、语言、文化、风俗习惯和心理认同等方面的基本特质,而在部分民族的产生和发展进程中,宗教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这里对“民族”内涵的具体表述,既切实符合当前我国民族思想与时代发展的新要求,又充分体现了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的科学性与客观性。而“认同”一词最初应用于代数学和逻辑学领域,蕴含着“相同”“同一”的含义。其后,它经历了从古典哲学的吸收、借鉴一直到与弗洛伊德、埃里克森所创建的心理学的相互交融,其概念也在不断地发生变化。因此,通过“民族”和“认同”的系统结合,才最终得出了“民族认同”的概念和理论。
由于民族认同问题在多民族国家和社会中的重大影响力,如何界定“民族认同”在近期成为了民族理论界讨论的焦点。对于我国民族理论界而言,“民族认同”具有特定的内涵,“民族认同”不但是对中华民族的认同,也是对我国少数民族的认同。正因为其含义的复杂性,所以促使人们将“民族认同”概念的厘清与解析置于更为重要的地位。从本质上来说,民族认同属于一种血缘性的认同,具体表现为认同意识和认同行为的社会统一体。另外,民族认同也是一个拥有动态性、具象性的历史发展过程。
安东尼·史密斯在探讨民族主义意识形态时,曾明确提出“民族认同”是民族主义存在和发展的核心思想,其中涵盖了“民族特点”以及“民族意识”的作用。因此,他对“民族认同”的概念做了以下阐述:“民族认同是一种对该民族独特遗产的价值观、象征物、记忆、神话和传统模式的持续复制与重新诠释,以及对带有那种模式和遗产及其文化成分的个人身份而进行的持续复制和重新解读。”马林诺夫斯基表示,“民族认同”就是把“认同”理论以及民族的区域性问题联系起来的产物;迈尔威利·斯徒沃德认为,民族认同首先是一种态度认可,具体表现在对本民族的部落、成员和文化上的认同;在庄锡昌看来,民族认同有着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民族认同即对整个国家整体的归属感,也可以简称为“国家认同”,而狭义的民族认同即指本国内各民族对于自己本身所属的团体的认同,简而言之,也就是“族群认同”。
国内人类学家在某一特定民族的基础上,对民族认同进行了相关性的探究。一些学者强调了民族国家的发展对民族认同的基本作用,认为民族认同是建立在人们对本民族的起源、历史、文化、宗教和习俗的支持基础上,并因而诞生的一种特殊的民族依附感、归属感以及忠诚感;而部分学者则以认同的基本特征为前提,明确了本民族的外貌、记忆和血缘特性等因素在民族认同中的作用。此外,仍有一些学者相信,民族认同不但是表现在民族自然特性上的重要部分,而且它是与文化要素共同组成民族间的差异和界分的关键因素。这些观点是我国人类学者立足于本土意义上的理解,同时某种程度上体现了西方民族理论的广泛影响。
综上所述,结合国内外不同历史时期的理论学者对“民族认同”概念的认识及其观点,可以系统总结出“民族认同”是指:“一个民族成员经过诸如历史文化、民族语言和宗教信仰等方面所叙述的对民族共同体的归属意识,并在风俗习惯、穿着打扮与建筑风格等因素来反映民族的精神风貌与文化建设的基本特性。”由此可见,民族认同是内在与外在的统一,既表现为民族认同意识,又以民族认同行为具体呈现出来,并体现出一定的历史性与动态性。
二、“民族认同”的路径
“民族”何以“认同”?或者说“民族认同”何以发生?在笔者看来,民族认同是一种体现民族内部各个成员和群体的内在心理和外在行动的表现形式,而民族之间的互相接触、沟通与交往是驱使这一民族认同从内在体验转换为外在行动的关键因素。民族认同一般出现在“我族”与“外族”的接触与交往之后,从来没有与其他民族接触或交往过的人,是完全不会在其自身观念中产生对民族认同的认知,更别提形成与之相关的具体认同行为了。事实上,早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就有部分学者明确提出,出现民族认同的基本前提是各民族之间必须进行一定程度的接触,此外,若要具备各种形式的民族认同,就需要完全伴生并折射于民族共同体的产生或存在。
如前所述,既然民族认同出现的前提条件是“我族”与“外族”进行一定的接触、交往,那么有关发生民族认同的基本根据,在整个民族理论界中,主要存在着两大研究倾向:一是原生论,另一则是工具论。在前者看来,民族认同主要来自一种原生的、自然的内在情感关系,而这种情感关系可以通过民族固有的强烈依附性,在各种不同的族群环境中,不断地推动民族认同的发展。由此可以断定,民族认同是与生俱来的历史性现象,并具有不可替代和改变的显著特征。然而在后者看来,民族认同是个别民族成员或群体为了争夺在政治、经济及其他社会权利等方面的利益而使用的手段或工具,它以物质利益和政治权益为主要目的,并且人们根据该目的而在民族的发展历程中,形成自己的归属感与认同感。
换句话说,在建立具体的民族认同的漫长过程中,无论是国家、政党,还是经济结构或特定的社会群体等因素,都起着基础性的作用。但是,本民族的成员或群体一般都会根据特定的环境变化,或者依据实际国情和社会需求,对民族的历史回忆进行一定程度上的选择、删除或重新配置,以便于再次创建一种与民族现实需要相吻合的集体感,进而加强民族的认同感。因此,我们可以得出,后者的观点注重民族认同的场景性、民族的不稳定性以及民族成员的理性选择。
历史证明,上述两种理论模式,对于具体民族认同的阐述都不是非常全面。“原生论”显然过分注重血缘纽带和文化的原生维度,以及人们对民族特性的坚执程度,从而忽略了情境和形势所具备的潜移默化的影响力。“工具论”过于强调可能出现各种变化的形势、环境和利益对民族认同的约束力,从而忽视了对民族成员起着深远影响和束缚力的血缘和文化要素。从总体上看,不管是民族个体成员,或者是部落群体,都属于一种具体的社会存在,并一直处在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网中。
民族认同实际上是各种迥然不同的因素在综合作用下而构成的产物,所以它的产生与认同实践必然具有多形式、多类型的基本特征,同时也深刻反映了民族认同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所展现出的复杂性、多重性以及层次性。除此之外,从逻辑学角度上分析,“民族认同”归纳并综合了各个要素的存在理论,可以有效地防止上文所提到的两种模式的理论弊端———“民族认同”并不只是根据先天性的血缘、语言以及宗教习俗等各种要素而产生,又或者是民族成员仅仅考虑到自身的利益需求,而在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互动中所作出的各种抉择。也就是说,民族认同形成的依据或因素,既不是单一的,更不是恒久不变的,而是随具体环境或社会形势的变化而作出相应的调整和转变。如此看来,不但有语言、宗教、历史和起源等文化特质或生物性特征共同参与到民族认同的建构中,而且一些特定的政治、社会和经济因素,也会对民族认同的形成产生一定程度的客观影响。因此,民族是自然的、历史的,也是社会的,民族认同的产生乃是一个典型的多要素协同综合的动态过程。
三、“民族认同”的影响
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发展,民族认同对各民族成员或群体的影响力逐渐扩大。因此,具体分析和探讨民族认同的影响因素,对我国民族之间的发展以及民族理论体系的构建起着重要的作用。“民族认同”何为?它是指“民族认同”存在哪些影响,该如何增强“民族认同”。每当我们谈到民族问题的时候,其中涉及最多内容的当属“民族认同”。无论是文化认同、意识形态认同,还是国家认同及其他社会认同,它们一般都是在民族认同的前提条件下产生的,可以说,所有形式的社会认同都是以“民族认同”为基础的。民族认同主要包含对本民族的归属感、政治态度和生活习俗的参与等要素,是民族成员广泛拥有的稳定的心理特质。倘若我们无视“民族认同”所存在的规律及其对个体的价值,那么无论是意识形态认同,还是国家认同都会失去其存在的基石。
过去,安东尼·史密斯对“民族认同”在社会与政治方面所造成的影响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和剖析。在他看来,“民族认同”进一步强化了国家治理体系的社会效用;明确了民族所特有的现实意义,促使其为相关法律的权利与义务提供了合法性;令民族个体成员能利用集体性特征,把自己和他人清晰地辨别开来;使人们能主动放弃个人的自由,从而对非主流族群的、宗教的少数群体的民族权利进行剥夺或践踏。相对于安东尼·史密斯对“民族认同”影响的观点,我国民族理论界学者虽然没有具体探究民族认同的功能和作用,但他们普遍认为民族认同存在积极和消极两个方面的影响。
在笔者看来,积极的民族认同是指有利于维护国家统一,并通过社会成员友好地对待自己的民族而形成的认同感,从而将“我族”与“外族”系统地区分开来,以此增强民族内部的凝聚力,进一步维系民族团结的历史过程。而消极的民族认同也是民族成员或群体长期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并总是以悲观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民族,以至于给本民族带来一系列的严峻问题。由此看出,积极的民族认同才是符合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的,它不但能够提升国家魅力和促进民族团结,而且可以保持民族成员间的协作关系,弘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积极的民族认同总是与其消极的一面联系在一起,如果民族认同没有在正确的方向上发展,将会对国家和社会的稳定、各民族之间的协调发展等方面,造成不可估量的破坏性影响。
综上可知,民族认同如同一把双刃剑,它既能推动国家社会的安定繁荣,促进各民族的和谐共生,同时也可以造成社会秩序的混乱和民族矛盾的激化。当前,尽管国际社会正朝着日趋多元化的方向发展,但是民族国家依旧是现今国际社会中最核心的成员。每个民族国家的安全保障,仍需要各自承担,因此,民族认同对于保护和维系民族国家所存在的民族主义意识形态,仍然有其必要的价值。如果一些国家有着很好的法律治理体系,这就说明这个国家拥有高度的民族自觉,且民族成员或群体之间能够彼此信任、相互支持和团结奋斗;假如一个民族没有相互信任和团结共进的民族归属感、认同感,那么这个国家便会失去其独一无二的民族魅力。
随着国家、社会和家庭的相互作用,人们的民族意识渐渐得到了启蒙,并开始着力探讨本民族的建设与发展,从而也促使民族认同不断成熟。当个体逐渐走向成熟时,人们将会更加深刻地去认知并欣赏自己的民族,对本民族的文化表现出积极、乐观的态度,并将这种态度经过系统整合融入到自我认知的结构中,从而能够从客观、理性的视角来赏析本民族文化。与此同时,人们通过个体主动的探索与发展,对其他民族投以强烈的共鸣,对主流文化报以平等开放的态度,最终在民族平等和互相尊重的多元文化基础上,逐渐形成了积极的民族认同。
总之,民族认同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不断发展的一种社会历史现象。我们不可以将民族认同视为一种消极的、与国家认同相矛盾的零和关系,而是应该构建更加平等、更加包容、更加尊重的社会秩序和民族氛围,进而让民族认同朝着有助于凝聚民族向心力、传递民族正能量的方向前行。无论是民族认同、族群认同,还是国家认同、文化认同,都应该属于一个同心圆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这些认同中,民族认同就相当于这个同心圆的中心,这就意味着一切的社会认同均是在民族认同的基础上开始的。作为21世纪的接班人,若要将自己的国家和家园建设得更加美好,并提升自身的获得感和幸福感,我们就必须科学地理解民族认同的概念,合理地把握到民族认同的产生路径,准确地分析民族认同在民族国家发展中的双重影响,这样才能进一步促进国家和社会的安定繁荣,以及各民族之间的紧密团结。
注释:
①2005年5月,中央民族工作会议和《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民族工作,加快少数民族和民族地区经济社会发展的决定》提出中国共产党关于民族问题的基本理论和政策,包括12个方面。(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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