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言

自201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农业科技创新持续增强农产品供给保障能力的若干意见》首次明确提出“新型职业农民”的一词；2017年，《关于深入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培育农业农村发展新动能的若干意见》首次明确提出建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2018年，中央1号文件《关于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意见》再次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全面建立职业农民制度，完善配套政策体系。2022年和2023年中央1号文件再次提出实施乡村振兴人才支持计划，大力发展振兴乡村职业教育，深化教产融合和校企融合战略。要实现第二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中国现在正处于农业现代化进程的关键时期，但是由于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不断繁荣，农村年轻人口快速流向城镇，农业人口老龄化、结构问题越来越严重。从经济发展方面看，我国是人口大国，农业人口基数庞大，想要取得社会经济的长足发展，农业问题是重中之重。从“三农问题”方面看，随着城市的发展，“三农问题”逐渐成为我国经济和社会高速发展的短板，而“三农”问题中的农民问题是解决农村现代化问题的关键点和转折点。在农村劳动力数量减少、低教育水平和结构老龄化等问题下，改善现有劳动者的素质，吸引专业熟练的人员，形成新型的农民职业团队，成为农业现代化最佳路径。

本文深入分析了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内部和外部影响因素，将结合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现实，在理论层面提出了以内生主导机制、政策扶持与激励机制、创新培训机制的“三位一体”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这对新型职业农民的职业规划与职业发展有着一定的理论和现实指导意义。

二、新型职业农民界定

(一)新型职业农民的内涵

在新型职业农民的内涵方面。目前仍没有一个统一、明确的界定，但是被大多数学者接受的一个定义中，新型职业农民包含五个层面的含义：

第一，经济人假设观。

王昭等认为新型职业农民是利用市场规则和机制，来获得最大利润的经济人[1];而赵远远认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作为推进“四化”同步发展的战略选择，是农业转型之需，农民增收之需，农村发展之需，也是构建新型农业经营体系的重要基础[2]。

第二，市场主体地位观。

朱启臻、闻静超认为新型职业农民是农业市场的主体，要有较高的收入并且务农要成为他们的终身职业，还要有较高的稳定性、现代意识以及社会责任感[3]。

第三，综合素质观。

曾一春认为新型职业农民是独立的理性经济人，应具备一些综合素质以实现自身利益最大化，如科学文化知识、专业生产技能和产业经营管理能力[4]。徐辉、许泱等学者认为应在充分尊重农民职业意愿的基础上，优先遴选出受教育程度高，特别是农业大中专毕业生，为他们提供发展平台和推出配套政策，最终培育出优质的新型职业农民[5]。

第四，精准培育的方式和管理分类观。

李新仓、刘新志等学者从顶层设计、做到分类管理与精准培育相结合、改革培育模式和培育内容、建立监督机制等方面提出促进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有效举措，推进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和促进乡村振兴全面发展[6]。

第五，培育路径观。

孙静文认为新型职业农民是具有“新”观念、“新”素质、“新”能力的职业农民，通过深入解析新型职业农民的基本特征，指出新型职业农民培养的新要求和新内涵[7]。许慧卿认为发展乡村高质量旅游是乡村振兴重要途径之一[8]。周莎丽提出了农村金融高质量服务乡村振兴路径[9]。

本文认为新型职业农民是能够灵活运用先进的农业技术，具有较高的经营管理能力，并适应市场需求的变化，以实现农业生产效益和社会经济效益为目标，具有新时代中国社会主义特色的农民。与传统农民相比，新型职业农民更加专业化、现代化和市场化，他们的职业前景更加广阔。在信息时代背景下，他们还需要具备良好的信息处理能力。同时在国际竞争背景下，他们也应当需要具备国际竞争力和创新创业能力。

(二)新型职业农民应具备的特质

与传统农民相比，新型职业农民应具备以下特质：

1.有明确的经营目标。

乡村振兴是新时期我国重要的战略目标，该战略目标的实现要求大力培养新型职业农民[10]。虽然国家制定了发展新型职业农民的战略方针和政策，但本人认为，长期以来，传统农民主要以自给自足为目标开展生产经营，有多余的余粮出售以获得货币资金解决生活的其他需要。而作为新型职业农民，则是适应市场需求的变化，以实现农业生产效益和社会经济效益为目标。两者在本质上明显不同。

2.具有中国特色的新时代的农民特征。

与传统农民采取的粗放式经营不同，新型职业农民深深地打上了新时代的烙印，不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传统作业模式，而是生产具有专业化、市场化、精细化的现代经营模式。精耕细作，适应市场需求，更多地采用现代手段进行生产，按现代销售策略销售其产品，与现代企业化经营无异。

3.普遍拥有专业技能、丰富的生产经验，具有创新能力。

只有增强农民的综合素质，才能促使乡村振兴的水平和质量得以全面提高[11]。但是，新型职业农民的综合素质体现在哪里，本人认为，新型职业农民在专业知识学习和培训上不同于传统的农民，他们拥有从事本职生产的专业知识，不断更新和提升自己的专业技术水平，具备创新能力，在实践中不断磨练自己，累积了从事该专业的丰富经验，能带动其他人员一起创造新的价值。

4.新型职业农民是现代农业建设赋予的一种“职业”。

大部分国内研究者认为传统农民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新型职业农民是现代经济发展的重要产物[12],没有从新时代职业农民的角度提升到职业的高度。所以，本人认为新型职业农民则是一种职业，是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力的名称，与传统只代表“身份”的农民不同。其区别如表1所示。

表1新型职业农民与传统农民区别

三、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影响因素

(一)样本选择和数据收集

农业既是一个古老产业，又是一个现代产业和伟大产业，实现现代化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努力[13](P11-294)。而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尤为重要。本文以湖北省咸宁市5县(区)为样本进行实地考察调研，选择新型职业农民和非新型职业农民参加调查研究，主要采用当面访谈与问卷调查相结合的方式进行调查，通过走访观察、入户访问的方式投发问卷。全部共分发了900份调查问卷，最终收回的有效调查问卷为804份。有效比率为89.33%,数据可以用于统计分析。

(二)测量工具、变量的确定

在对培育现状理论分析的基础上，把是否接受过新型职业农民培训作为因变量，根据现实状况可以将因变量分为四个层次，即农民自身状况、家庭环境状况、培训了解程度、农业发展现状。

1.农民自身状况。

如今很多被农民工父母带到城市生活的第二代、第三代农民工，在城市没有属于自己的家，仿佛城市的过客，他们想要变成“城里人”,却发现自己的语言、习惯等与城市居民格格不入，想回到家乡，长时间的离乡远行让家乡变得陌生，家乡的生活环境和城市更是差异巨大，他们往往在自己的家乡与生活的城市间进退两难。一些农民工及其子女已经转变为市民，而另一些农民工会选择回乡，此时，在乡村振兴战略下，新型职业农民的各方面优势必然会吸引一大部分回乡的农民工。在理论分析基础上，本文选择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身体状况、政治面貌、务农年限六个方面来诠释农民自身状况。

2.家庭环境状况。

一个人对职业的选择受其家庭环境的影响，所以在对影响因素分析的时候，对于家庭环境状况的诠释，本文选择了家庭人口数量、农作物播种面积、农业机械拥有量、家庭年总收入、父母是否从事农业这五个变量。

3.培训了解程度。

传统农民被看做是一种“身份”象征，而新型职业农民是一种工作类型，和教师、警察、会计等职业拥有相等的社会地位。当前，大量青壮年劳动力的流失，大多数农民的文化知识较低，对就业信息了解不充分，对新型职业农民这个职业的了解不足，所以本文基于当前农民的心理，对是否接受过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是否主动了解过新型职业农民有关的知识、是否了解当地农业最新发展政策、是否愿意参加新型职业农民培训这四个层次变量分析。

4.培训满意程度。

了解农民对培训的需求和满意程度，从而改进当前的培训方式，优化培育的制度设计，满足多样化的需求。本问卷调查从三个指标进行调查。

表2自变量说明及统计描述

(三) 模型选择

在社会科学中，通常用Logistic回归分析二维回归分析的方法。二维分析的因变量只能取0到1;在研究分析中，本文将“农民是否为新型职业农民”为分类变量“是”和“不是”,所以本文选用0-1 型因变量，选择二维 Logistic模型进行分析，认为二维Logistic模型的拟合效果较好。因此，本文采用二维 Logistic回归分析。自变量分别用性别(X1)、年龄(X2)、受教育程度(X3)、身体状况(X4)、政治面貌(X5)、务农年限(X6)、家庭人口(X7)、农产品播种面积(X8)、农业机械拥有量(X9)、家庭年总收入(X10)、父母是否从事农业(X11)、是否接受过新型职业农民培训(X12)、是否主动了解过新型职业农民相关知识(X13)、是否了解当地农业最新发展政策(X14)、是否愿意参加新型职业农民培训(X15)、是否满意当前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内容(X16)、是否满意当前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师资力量(X17)、是否满意当前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场所安排(X18)表示，μ表示随机误差。具体形式如下：

其中，X1i,X2i,…,Xki为为自变量，表示是否是新型职业农民的影响因素，α为截距项，β为回归系数，μ为随机误差项。在回归模型中，p=p(yi=1|x1i,x2i,…,xki)表示在给定自变量x1i,x2i,…,xki值的条件下时间发生的概率。

(四)结果分析

表3模型的参数估计与检验结果

本文的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根据表3显示，变量 X12、X13、X14、X15的P 值都小于0.01,在1%的显著水平上通过了检验。除变量X11,其余变量的P值都小于0.05,在5%的水平上显著。X11 的P 值为0.07,小于0.1,在10%的水平上显著，模型通过检验。

从系数大小上看，培训了解程度和个人意愿对新型职业农民的影响最大，其次是农作物播种面积、农业机械拥有量和性别的影响。值得注意的是，年龄、务农年限和父母是否从事农业三个变量的影响是负值，意味着随着年龄的增长，从事农业工作的年限越长，成为新型职业农民的可能性下降；如果父母从事的是农业工作，可能直接影响下一代从事农业以外的工作；而家庭总收入越高，虽然能影响农民成为新型职业农民的选择意愿，但是程度不大，这意味着收入的提高，也会从另一方面促使农民往其他行业转型。

(五)乡村振兴战略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面临的困境

通过上述分析，新型职业农民在培育过程中存在培育对象主体意识不强、人才培育模式缺乏创新、培训方式场所需要灵活确定以及反馈难度大、监管力度较弱等问题等急需解决的困境。

1.培育对象主体意识不强。

大多数培育对象文化水平低、自我认知不够，对就业信息了解不充分，年龄普遍较大，知识接受能力不强。当前新型职业农民培育过程中偏重于生产技能的培育而忽视了培育对象本身自主意识不到位的情况，就如学者丁玲和许晓辉所说，培育过程中存在的农民主体意识不强、社会保障不健全等问题[14]。

2.人才培育模式缺乏创新。

根据本地区的调查，在新型农民培育过程中，人才培育模式单一、老套。就是组织需要学习的农民开个培训班，讲授一些普通的专业技能知识。其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培训内容陈旧。有些地区没有落实摸底工作，没有根据农民的现状需求进行人才培育内容的设定，缺乏针对性和实用性，缺少吸引力。二是内容制度安排较弱。在培训内容管理方面，不仅许多选定的教科书内容较为落后，缺乏针对当前市场急需的新型技能培育，而且培育师资力量参差不齐，培训老师的知识水平和业务水平无法满足实际培训的需求。

3.培训方式场所需要灵活确定。

大多数新型职业农民倾向新型农业实用技术培育，其次是各种经营管理知识。在培训方式上，大多数新型职业农民更倾向“短、平、快”的经济效益项目培育，也就是时间短、见效快的项目，而且是在农业生产场地开展培训。而实际情况是多数培育是在固定的教室进行理论授课，项目的选择不切合实际，也没有实践基地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4.反馈难度大，监管力度较弱

当前对新型职业农民培训后成效的查访过程中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存在认定标准不清等现实困境[15]。仅仅是通过电话回访或者随机走访几位培训对象，无法统计学习的真实效果，更无法统计培育带来了多少经济价值，缺乏一个衡量的标准体系。同时政府对新型农民培育的监管重在对专用经费的拨付和使用上，其考核的标准不是很到位，监管的力度不强，培训效果监督有待进一步完善。所以要加强培育过程中的信息反馈及其监管力度。

四、建立健全乡村振兴战略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策略

(一)确立内生主导机制

1.强化主体引导作用，培养职业意识。

培训对象对新事物的接受速度较慢，容易受传统观念影响，对于新的知识和技术主动学习的意愿不强，开拓进取的精神有待提高。应当考虑提升农民本身的认知程度，向大众介绍新型职业农民的深层蕴意，让农民的思想观念从本质上转变，做到“扶贫”与“扶智”相结合[16]。农民不再被看做是一种“身份”象征，而应确定是一种工作类型，和教师、警察、会计等职业拥有相等的社会地位。当前，大量青壮年劳动力的流失，由于传统农民的社会地位和收入水平相对较低，进城务工成为农村青壮年劳力的首选，而城镇化程度的进一步提高，又使得农业人口大量转化，导致土地大面积撂荒。而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每年政府工作报告都把农业、农村和农民放在第一位。所以，为农民树立良好的职业意识，帮助农民制定职业发展规划，让农民返乡创业进行自我再就业，实现致富理想。深入基层了解农民的切实需求，让农民加入新型职业农民的知识体系构建之中，加大对农村网络构建、基础设施建设的同时，强化新型农民主体责任意思显得尤为重要。

2.确保培育供需平衡，宣传就业优势。

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根本上需要培育新型职业农民[17]。当前，国家大力进行供给侧结构体制改革。现代化农业进程的不断深化和农民科技培训力度不断增大，农民对农村有特殊的乡土情结，对自己从小生活的乡村环境怀有深深的感情，从事农业生产同样可以获得较高收入，获得社会认同与尊重，他们会选择在农村从事新型职业农民这个职业。这就需要优化农业结构，提高农产品质量和安全水平，提高农业科技水平、完善农产品流通体系，更需要培育新型职业农民。从供给侧结构上进行变革，确保培育供需平衡。同时在新型职业农民的宣传方式上，政策宣传不是唯一的选择，还可以选择当代新媒体宣传的方式，例如网络直播、微博宣传等不断提高宣传的力度和广度，从而使更多人了解新型职业农民，促进社会市场对其的需求。

(二)政策扶持与激励机制

党和国家提出了乡村振兴战略，为了有效实施乡村振兴战略，需要加大政策保障、制度建设等方式构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18]。

1.在扶持政策方面，政府应出台支持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法律、政策，推动培育高效稳步发展，保障培育的有序高效推进；加大资金投入，加强农业部和财政部、银行等金融机构的衔接，放宽对新型职业农民的贷款条件，拓展农业融资渠道；放宽农业经营主体设立条件，出台针对农业创业者优惠政策；支持农业大学毕业生和农民工回家乡创业。

2.在激励政策方面，建立有序高效的激励机制。设立专项资金，奖励在科技方面对农业发展做出贡献的人才和在农业现代化发展中起示范带头作用的经营主体；对从事农业的新型职业农民提供在承包土地、设立企业、税费减免、市场信息等多种优惠服务；为优秀人才优先提供农业贷款、技术资源和先进农机设备等；鼓励农民进行职称评定，为高职称职业农民提供补贴。

(三)创新培训机制

1.培育方式方面，在理论教育和实践结合的背景下，引入“互联网+农业”的思想。

农业现代化关键依靠农业科技进步与培养新型职业农民[19]。通过公众号、小视频、网络课堂等形式丰富新型职业农民教学模式。搭建互联网平台，培训对象之间可以相互交流，不断迸发新的创意点，从而使更多的农民积极参与培训。建立“农民+农业高校+基层政府+企业”共同参与的培育模式。农业高校可以提供农民系统性、全方位、多维度的对农业产业的掌握和学习。借助互联网平台，通过远程授课、远程教学，高校可以选择多样式的教学模式助力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企业可以通过租赁土地使农民成为项目股东。结合企业的资金和成熟的技术对合作项目有效推进。

2.培育监督方面，完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监督体系。

在农业现代化建设进程中，新型职业农民作为新型农业经营主体为助推我国农业转型升级和新农村建设注入了新活力，为此，地方政府应在新型职业农民培育过程中扮演好服务供给者、资源整合者、质量监督者的角色，助推各项培育工作有序运行[20](P294-330)。完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监督体系，主要是监督培育机构、培育教师、培育对象和培育资金的流向。提高培育机构准入门槛，保证培育机构的合法性。对培育机构实施动态管理，不定期进行回查活动，不断监督培育机构培训情况。在监督培育教师方面，规定农业培训机构教师任职资格，在考察教师专业技能的同时也要重视职业道德修养以及思想素质，定期组织教师技能测试，制定培训、考核、评价与奖惩制度。在监督培育对象方面应建立奖惩制度，激励培训对象积极参加培训，使其长期接受检测考核，保证培训的质量。建立考核制度，对于考核不及格者应重新学习，对考核优秀者可以考虑使其学习更高层次的知识，在资金技术分配方面也可以作为激励分配更多给优秀者。在培育资金流向方面，应设立独立账本，由专人管理、多方监管，并组织审计部门按期审计检查培训资金流动方向，切实做到专款专用。

3.示范引领。

在现阶段乡村振兴战略进程逐步加深的环境下，中国农民群体也产生了变革，农民分工专业化，大批新型生产机构如雨后春笋般出现。这些新型经营主体利用专业化规模经营获得最大化利润，享受国家各种惠农政策、技术支持和资金补贴，这为一些没有明确职业规划、意志力不坚定的农民特别是青壮年农民劳动力树立了榜样。

五、结语

本文从多个角度，深入农村实地进行考察，了解农民培育程度、农业专业知识掌握情况、农业生产的技能水平，秉着客观严谨的研究态度，利用统计学、数量经济学等理论建立数量模型，寻找影响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因素。在理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实际数据，分析其内在驱动因素和外在推动因素，分析我国现阶段国情下新职业农民培育机制的影响因素，围绕新型职业农民形成机理的内外成因，结合农业工作现状，分析出现阶段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缺陷和弊端，为政府接下来在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作中提出工作任务、确定工作重点提供参考思路，并针对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的各个方面提出建议。这对扩大农村劳动力队伍、对破除“三农”困境、敦促农业稳步高速成长十分重要。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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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湖北省大学生创新创业项目“乡村振兴战略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研究”(S202110927052);

文章来源:刘合华,王钰笛.乡村振兴战略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研究[J].湖北科技学院学报,2024,44(06):120-126+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