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事业孕育伟大精神，伟大精神引领伟大事业。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指出：“中国式现代化是在改革开放中不断推进的，也必将在改革开放中开辟广阔前景。”[1]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征程上，要把改革开放推向前进，就要继续高扬改革开放精神。改革开放精神是中国共产党在改革开放的实践探索中、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历史进程中，根据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实际，进行的创造性意识活动的结果。它不仅具有深远的历史渊源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而且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和坚实的现实基础，与中华民族精神、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一脉相承，集中反映了当代中国人民坚持进行改革开放的自信和底气，是当代中国人民最鲜明的精神标识。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号角已经吹响，必须高扬改革开放精神，接过接力棒，跑出好成就，为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汇聚磅礴力量。

一、在“两个结合”中把握改革开放精神的时代出场

一个国家和民族现代化道路的选择，往往离不开独特的文化传统和具体的现实国情。当代中国的改革开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历史文化与时代发展境遇相结合的产物，是“两个结合”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理论发展的集中体现。因此，要立足于“两个结合”这一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得出的规律性认识，把握好改革开放精神的时代出场。

1.改革开放精神贯穿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

在中国共产党人精神谱系中，改革开放铸就的改革开放精神已纳入其中。这种由物质富裕而精神富足的蝶变，与我们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逻辑相贯通，始终贯穿着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马克思、恩格斯建构起的以实践为基石的唯物史观，展现了人类历史发展的图景，探索了推动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规律、方式和动力，归根到底“对实践的唯物主义者即共产主义者来说，全部问题都在于使现存世界革命化，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2]“实际地反对并改变现存的事物”有两条基本路径，一是通过政治变革力量推动“政治革命”，二是解放生产力引领“社会革命”，也就是改革。二者交织缠绕、互为补益，共同构成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动力。于社会革命而言，“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3]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根本指导地位，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进程。尤其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以唯物史观为理论指导，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开启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进程。邓小平强调：“社会主义基本制度确立以后，还要从根本上改变束缚生产力发展的经济体制，建立起充满生机和活力的社会主义经济体制，促进生产力的发展，这是改革，所以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4]历史和实践充分证明，改革开放是伟大觉醒、伟大创造、伟大革命，更是伟大飞跃，在实践推进中铸就了改革开放精神。从十一届三中全会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再到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从“改革”到“全面深化改革”，再到“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改革”始终是连缀历史、贯穿时空的关键词。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牢牢把握改革开放的正确方向，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朝着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前进，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新征程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谱写改革开放精神的新时代篇章。

2.改革开放精神生发于中华民族革故鼎新的文化传统

改革开放精神的时代出场，立足于中华文明具有的突出特征之上，是对中华民族革故鼎新文化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一方面，改革开放精神是中华文明创新性的突出表现。中华民族以“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的精神创造了绵延五千年的历史，塑造了中华文明突出的创新性特征。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够绵延千年而不绝，也正是因为能够在文明发展的历史路口突破藩篱，通过各种变法变革图强运动，拓宽文明的发展空间，延长文明的发展向度，“从根本上决定了中华民族守正不守旧、尊古不复古的进取精神，决定了中华民族不惧新挑战、勇于接受新事物的无畏品格”。[5]改革开放就是在发展的历史路口上作出的决定中国命运的关键转向，由此孕育的改革开放精神是中华文明创新性在当代的精神抽象和理论升华。另一方面，改革开放精神是中华文明包容性的当代书写。中华民族自古以来就秉持“讲信修睦”、“亲仁善邻”、“协和万邦”、“天下大同”的价值理念，同世界其他民族开展各领域交流，中华文明辐射并影响了周边民族的文明发展路向，同时域外文明的有益成分也兼容至中华文明之中。陆上古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郑和七下西洋以及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传到欧洲等，可以说每一次文化交流和文明对话，都是中华文明兼收并蓄不断发展的过程。如今，改革开放精神中蕴含的中华文明的包容性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当代实践中有了更加深刻的时代注脚。总之，寻绎中华文明的发展脉络，变革与开放是中国社会的历史常态，革故鼎新的文化传统不断沉淀并塑造了中华文明突出的创新性和包容性，为改革开放精神的时代出场提供了历史渊源和文化传统。

3.改革开放精神铸就于改革开放尤其是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伟大实践

改革开放取得的伟大成就为改革开放精神的形成奠定物质基础，改革开放精神是改革开放40多年尤其是新时代以来所发生的历史性变革和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在精神视域的集中体现。在实践成就层面，从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到打赢脱贫攻坚战、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从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经济为辅到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从实现教育领域的“拨乱反正”到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从经济特区、沿海沿边沿江沿线和内陆中心城市对外开放到共建“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我们国家在实现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的基础上，逐步从追赶时代的“后进者”发展为引领时代的“先行者”。在理论成就层面，从“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到“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再到“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进而到“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等，党的每一次理论飞跃，在紧扣不同阶段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的同时，无不是在继承和发扬改革开放精神的过程中，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篇大文章的诠释和续写。在制度成就层面，从经济体制改革为主导到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体制以及党和国家制度改革的全面展开与扎实推进，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为目标的全面深化改革持续实施，形成了从经济体制改革的主攻领域到总体布局变革的全面深化，持续推动我们国家各方面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制度优势更好转化为治理效能。可以说，改革开放精神是改革开放尤其是在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中党和国家发生的历史性变革和取得的历史性成就所凝结而成的精神果实，成为当代中国人民的精神底色。

二、改革开放精神是当代中国人民精神标识的集中表达

改革开放精神是中华民族精神在改革开放伟大实践中的具体体现，是当代中国人民精神标识的集中表达。改革开放精神是与时俱进精神、开放包容精神、实事求是精神、不畏风险精神和辩证发展精神的有机统一体，是推动新时代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力量。

1.“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的与时俱进精神

从时间维度来看，改革开放精神是一种与时俱进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开放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6]改革开放是把“静止时间”雕琢成“起伏历史”的“工具库”，而这一“工具库”的灵魂就是与时俱进。没有与时俱进的变革和开放，中国就无法实现从追赶时代的“后进者”到引领时代的“先行者”的华丽转身。第一，与时俱进要坚持改革创新精神。推进改革开放、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做老祖宗没做过的事、走老祖宗没走过的路，没有现成的经验可学。没有与时俱进、改革创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就会停步不前，改革开放的伟大成就也就无从谈起。第二，与时俱进要坚持问题意识。“改革是由问题倒逼而产生，又在不断解决问题中得以深化。”[7]“十年内乱”导致我国经济濒临崩溃的边缘，再不改革，现代化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就会被葬送；苏东剧变使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低潮，如何回应夹杂着“终结”、“别无选择”等各色话语的和平演变，拷问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科学探索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的道路，是新起点上延续“风景这边独好”的必然要求；改革进入深水区，找准改革突破口，在问题中把握改革脉搏，是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路向。问题是创新的起点和动力，坚持问题导向贯穿改革开放过程的始终。第三，与时俱进要葆有接续奋斗状态。邓小平指出：“改革的意义，是为下一个十年和下世纪的前五十年奠定良好的持续发展基础。没有改革就没有今后的持续发展。这件事必须坚决干下去。”[8]改革开放是一场接力赛，需要我们以接续奋斗的精神状态，绵绵用力、久久为功，跑好改革开放的接力赛，跑出民族复兴的好成就，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

2.“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繁荣也需要中国”的开放包容精神

从空间维度来看，改革开放精神是一种开放包容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必然落后。中国的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的繁荣也需要中国。”[9]开放必然是在站稳中国立场的基础上对世界敞开大门，对外开放的怀抱越张越大，全面改革的力度和效果也越显著。开放与改革是同一问题的两个方面，二者始终是相辅相成、互促互进的。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指出：“开放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鲜明标识。”[10]只有在开放中，才能明确改革的问题重点，检视改革的实际成效，促进改革的持续推进；同时，只有在改革中，才能更加激发开放的动力，释放开放的活力，凝聚开放的合力。第一，开放包容是积极进取的状态。以怎样的精神状态去迎接前进道路上的风险挑战，直接关系到最终目标能否达成。在对外开放中，始终保持积极进取的状态，尤其是在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的关键时期，更要以只争朝夕的积极态度去应对外部环境带来的各种风险挑战。第二，开放包容是理性平和的心态。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中必然会暴露出更多的问题与不足，以理性平和的心态正视我国在诸多领域存在的差距和不足，客观分析差距产生的原因，找准进一步改革的着力点。第三，开放包容是自信乐观的姿态。改革开放所取得的各方面成就深刻说明，改革开放这条路是行得通的，也是不可动摇的。但同时，改革开放这条路必然不是一帆风顺的，只要始终坚定信心，保持乐观，依循方向，锚定目标，撸起袖子加油干，以中国式现代化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一定会实现。

3.“改革既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一劳永逸”的实事求是精神

从原则维度来看，改革开放精神是一种实事求是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改革既不可能一蹴而就、也不可能一劳永逸。”[11]必须在尊重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规律的基础上，一切从实际出发。实践充分证明，改革开放是一首紧扣时代脉搏的交响曲，而实事求是就是连接整个乐章的音符。没有实事求是的精神，中国无法实现这一“伟大觉醒”。一方面，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既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也是改革开放精神的核心。只有打破与社会历史发展规律相悖的思想观念，使人民群众从不合时宜的观念做法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才能激发蕴藏在人民群众中的积极性，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向前发展。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到姓“资”姓“社”的争论，再到荣与辱的划分，进而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和践行，可以说没有思想的大解放，就不会有改革的大突破。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在为改革开放的顺利实施奠定基础的同时，也为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化廓清认识障碍。另一方面，艰苦奋斗、创业争先，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也是推进改革开放、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法宝。“十年动乱”一度将我国经济推向崩溃的边缘，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就要发扬艰苦奋斗、创业争先的创业精神。从到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去拼、去闯、去创业，到如今的大众创新、万众创业，充分证明了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就是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奋斗的结果，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别人恩赐施舍的。

4.“船到中流浪更急、人到半山路更陡”的不畏风险精神

从状态维度来看，改革开放精神是一种不畏风险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船到中流浪更急、人到半山路更陡的时候，是一个愈进愈难、愈进愈险而又不进则退、非进不可的时候。”[12]如果说改革开放是一次冲破束缚的起航，那么今天的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就是一次志在必得的进军，不畏风险、奋勇搏击是我们取胜的法宝。一方面，要树立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的倒逼意识。随着全面深化改革向纵深推进，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普遍矛盾和特殊矛盾、遗留任务和新兴任务交织叠加、错综复杂。只有树立停顿和倒退没有出路的倒逼意识，用改革开放的办法来解决改革开放的问题，才能实现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另一方面，坚持不进则退、非进不可的敢闯敢冒精神。改革开放是一项开创性事业，要想取得新突破、打开新局面，非大胆地试、勇敢地改不可。邓小平强调：“改革开放胆子要大一些，敢于试验，不能像小脚女人一样。看准了的，就大胆地试，大胆地闯。”[13]以“三个有利于”为判断标准，推动思想大解放和生产力大发展。改革开放是一个不断爬坡过坎、攻坚克难的过程，其中必然伴随着调整的阵痛、成长的烦恼。进一步全面推进改革的复杂程度、艰巨程度前所未有。这就必然要求我们不畏风险，敢于啃硬骨头、敢于涉险滩，勇于冲破思想观念障碍、勇于向顽瘴痼疾开刀，主动出击、迎接挑战，在经济升级、社会转型的沟沟坎坎，国际形势、经贸摩擦的风风雨雨中，迈出改革开放再出发的铿锵步伐。

5.“推进改革胆子要大，但步子一定要稳”的辩证发展精神

从实践维度来看，改革开放精神是一种辩证发展精神。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推进改革胆子要大，但步子一定要稳。胆子大不是蛮干，蛮干一定会导致瞎折腾。”[14]辩证发展思想铸就了改革开放伟大实践的道路航标，闪烁着改革开放精神的辩证之维。第一，加强党的领导和尊重人民首创精神相结合。坚持党的领导是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充分证明了只有坚持党的领导，才能应对风险挑战、克服艰难险阻，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而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奋勇向前。人民群众是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主体力量，要尊重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创造既有利于集中统一又激发每个人积极性、能动性和创造性的生动局面，在坚持党的领导和尊重人民群众首创精神的统一中，让人民群众共享改革开放发展成果，提升获得感、幸福感和安全感。第二，摸着石头过河和顶层设计相结合。对于老祖宗没有讲过的、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没有干过的改革开放事业，我们只有在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的反复过程中，实现改革开放从先试验、后总结、再推广并且不断改善前进的深化发展。随着改革开放广度、深度的拓展，要把改革推向前进，不仅要摸着石头过河，还要加强顶层设计。以总揽全局的视野统筹改革开放整体的系统设计，在自下而上的实践探索和自上而下的顶层设计的统一中，加强全面深化改革的系统性、协同性和可控性，确保改革开放的根本性、总体性和长远性。第三，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相结合。胆子要大，瞄准的是改革开放的勇气问题。面对深层次社会问题和利益矛盾，胆子不大寸步难行，要做改革开放的促进派，“该改的、能改的我们坚决改，不该改的、不能改的坚决不改”。[15]步子要稳，紧扣的是解决如何改革的问题。在越来越深的水中前行，遇到的阻力、面对的暗礁必然会越来越多，所以改革开放的前进方向一定要准，行驶速度一定要稳，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既不触碰犯颠覆性错误的红线，也不违反政策制定随意变动的底线。在胆子要大和步子要稳的统一中，积小胜为大胜，为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不断实现创造条件。

三、在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中高扬改革开放精神

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嘹亮号角已经吹响。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深刻总结以与时俱进、开放包容、实事求是、不畏风险、辩证发展为核心的改革开放精神，是提振、鼓足改革开放精气神的需要，是感召、振奋人民意志动员令的体现。万水千山、风雨无阻，我们在改革开放精神的激励下这样走来；跋山涉水、浪急坡陡，未来我们必定在高扬改革开放精神的新征程上进行到底。

1.在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中自信自立，掌舵精神航向

改革开放精神是我们坚定不移继续推进改革开放的精神动力。新时代新征程上，我们要在高扬改革开放精神中掌舵精神航向。一方面，在深刻把握改革开放精神的发展逻辑中，坚定改革开放的信心。改革开放精神铸就于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之中。“改革开放是党和人民大踏步赶上时代的重要法宝，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也是决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16]改革开放精神作为改革开放这一“重要法宝”、“必由之路”和“关键一招”的精神意蕴，其精神导航、精神动力、精神源泉的重要价值，也在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不断得以确证、完善和升华，是我们掌舵改革开放精神航向的信心之源。另一方面，在全面理解改革开放精神的实质内涵中，亮明改革开放的决心。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积累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制度保障和理论指导，孕育其中的改革开放精神也为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指明了精神航向。所以，我们要在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中，高扬改革开放精神，掌舵精神航向，坚定信心、亮明决心，为创造出新的更大奇迹而奋勇搏击。

2.在凝聚改革开放共识合力中激浊扬清，筑牢精神支柱

改革开放精神是改革开放实践中凝结成的“最大公约数”，是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精神“黏合剂”。新时代新征程上，我们要在高扬改革开放精神中激浊扬清，筑牢精神支柱。首先，用改革开放精神统一思想、凝聚共识。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推进，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的时代特征日益凸显，各种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锋，聚焦于改革开放的思想观念就会存有不同的声音。没有广泛的共识，改革开放是难以推进的。这就凸显了凝聚改革共识的必要性和重要性。改革开放精神作为改革开放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精神气质和思想风貌的集中表达，是人民关于改革开放价值认同的“最大公约数”。应该在众声喧哗中凸显改革开放精神，在交锋交融中体现改革开放精神，用改革开放精神来引领全国各族人民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其次，加强改革开放精神的正面宣传。由摸着石头过河的“零起步”到进入全面深化改革的“深水区”，旧问题不断解决，新问题随之而起，已经解决的任务、有待完成的任务和新提出的任务交织叠加。这就需要我们用改革开放精神这一精神利器，强化正面宣传和舆论引导，在深化改革开放过程中回答人民群众关心的重大思想认知问题，明晰哪些地方可以“求同”、哪些地方可以“存异”。要在凝聚改革开放共识合力中，用改革开放精神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筑牢精神支柱。

3.在协同推进改革开放措施中守正创新，展现精神气魄

改革开放精神要融汇于改革开放各项政策措施的协同推进中，是我们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精神底色。新时代新征程上，我们要在高扬改革开放精神中守正创新，展现精神气魄。改革开放的深化发展、改革开放精神的弘扬与践行，具体由改革开放各项政策措施的协同推进来呈现。一是要在针对“往哪儿改”的困惑上展现定力气魄。方向决定前途，道路决定命运。改革开放之所以取得巨大成功，关键在于我们能够坚持守正创新，牢牢把握改革开放的前进方向，各项政策措施的制定实施都聚焦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主题上，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总目标为根本尺度。改革开放精神融汇于各项政策措施之中，以精神涵养的作用，助推在“往哪儿改”的问题上始终葆有定力气魄。二是要在回答“要不要改”的疑虑上展现决心魄力。但凡是影响改革开放顺利推进的，不论是“硬骨头”，还是“险滩”，我们坚决改；但凡是涉及改革开放的根本性、长远性的原则和措施，我们坚决不改。改革开放精神是回答“要不要改”疑虑的“清醒剂”，要发挥改革开放精神的激励作用，展现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的决心魄力。三是要在破解“怎样改”的课题上展现行动魄力。“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也是改革开放的初心和使命。”[17]改革开放各项政策的制定和协同推进，应该坚持以人民拥护不拥护、赞成不赞成、高兴不高兴为依据，以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为目标，以让人民共享改革开放成果、提升人民群众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为旨归。在高扬改革开放精神中，把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贯彻于改革开放措施的协同推进中，展现行动魄力。

参考文献:

[1][10]中共中央关于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决定[N].人民日报,2024-07-22.

[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27.

[3]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91-592.

[4][8][13]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370,131,372.

[5]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3.

[6][7][11][14]习近平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3,8,8,41.

[9][15][17]习近平著作选读,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3:228,226,223.

[12][16]十九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Z].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9:738-739,729.

基金资助: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马克思恩格斯传统文化观及其当代价值研究”(项目批准号:23CKS011);

文章来源:单文鹏.改革开放精神的时代出场､基本内涵与赓续弘扬[J].思想理论教育,2024,(10):2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