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 观察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治疗轻型新型冠状病毒(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 感染患者的临床疗效。方法 将 82 例 COVID-19 轻型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 41 例。对照组予连花 清瘟颗粒口服,治疗组在对照组基础上给予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治疗。比较两组退热时间,两组治疗前后咳嗽视 觉模拟量表(visual analog scale, VAS)、中文版莱塞斯特咳嗽生命质量问卷(Mandarin Chinese version of the Leicester cough questionnaire, LCQ-MC)、咽干/痛缓解程度,并比较两组安全性情况,追踪观察两组患者是否 出现“长新冠综合征”和 COVID-19 二次感染情况。结果 两组退热时间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 组治疗后咳嗽 VAS 评分低于治疗前,且治疗组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治疗后 LCQ-MC 评 分低于治疗前,且治疗组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治疗后咽干/痛程度分布优于治疗前, 且治疗组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长新冠综合征”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0.05)。两组 COVID-19 二次感染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疗法安全性均可。结论 在口服中成 药的基础上,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治疗 COVID-19 轻型患者在急性期临床疗效显著,安全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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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冠状病毒(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感染,轻型患者以发热、咳嗽、咽干/痛等上呼吸道症状为主要临床表现,其传染性强,致病力大, 目前在许多国家或地区仍广泛流行,对人类健康造成 了严重危害。具有疏风、解表、清热、化湿及解毒功 效类的中成药如连花清瘟、疏风解毒等制剂,在退热、 缓解咳嗽、咽干/痛等症状有较好的疗效[1],奈玛特韦 片/利托那韦片、阿兹夫定等特异性小分子抗病毒药能 有效抑制COVID-19病毒复制,因此《新型冠状病毒感 染诊疗方案》[2]推荐连花清瘟等中成药及特异性小分 子抗病毒药用于COVID-19感染患者的治疗。但在基层 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疗资源有限且小分子药物不可及 的情况下,对于轻型COVID-19感染患者,在给予中成 药(连花清瘟颗粒)口服治疗的基础上,联合刺络拔罐 及温针灸治疗,并与单纯口服中成药治疗相比较,现报 告如下。
1、临床资料
1.1 一般资料
收集2022年12月1日至2023年2月10日新嘉 街道卫生服务中心月河社区服务站就诊的以发热、咳 嗽、咽干/痛为主要症状的轻型COVID-19感染患者 82例,采取随机数字表法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 41例。两组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 0.05),具有可比性。详见表1。本研究经嘉兴市南湖 区新嘉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 (2022001)。
表1 两组一般资料比较
1.2 诊断标准
诊断标准参照《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2], 符合轻型临床表现的COVID-19感染患者。以上呼吸道 感染为主要临床表现,如发热、咳嗽、咽干/痛等,发热 时间<3 d,呼吸频率<30次/min、静息状态下吸空气 时指氧饱和度>93%;COVID-19核酸检测阳性和/或 COVID-19抗原检测阳性。中医证候辨证诊断亦参照 《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诊疗方案》[2]中医治疗部分,归为 疫毒束表证和湿热蕴肺证。
1.3 纳入标准
符合上述西医诊断标准和中医证候辨证标准,年 龄≥18岁,自愿参加本研究,患者和/或家属知情同意 (告知患者和/或家属,服用连花清瘟颗粒可能出现恶 心、呕吐、腹泻、皮疹等不良反应;治疗组在针灸过程 中可能出现滞针、晕针、刺络处可能出现血肿等情况)。
1.4 排除标准
存在其他严重的慢性心肺疾病者;针刺选穴部位 有严重皮肤损伤或皮肤病者;合并有严重心脑血管、 肝、肾和造血系统等原发疾病者;严重的语言障碍或智 力障碍者、精神病患者或其他不能配合治疗者;孕期或 哺乳期者。
2、治疗方法
2.1 对照组
予连花清瘟颗粒(衡水以岭药业有限公司生产,国 药准字Z20100040)口服,每次1包(6 g),每日3次,连 服7 d。
2.2 治疗组
在对照组基础上加用刺络拔罐及温针灸治疗。患者取坐位,以 75%乙醇于大椎穴处局部消毒后,以一次 性末梢采血针多点刺入大椎行放血疗法,刺入深度约 0.5~1.0 mm,继以火罐拔罐以拔出瘀血,留罐10 min。 在大椎穴留罐期间,患者续取坐位,以 75%乙醇局部消 毒后以0.25 mm×40 mm 一次性毫针刺入患者合谷、外 关、曲池、列缺和足三里;大椎拔罐后再行针刺。急性 期患者均表现为实证,得气后均匀提插捻转毫针以平 补元气。针刺得气后,于合谷和大椎处将毫针留置在适 当的深度,将长2 cm艾炷插在针柄上点燃,共灸1壮, 待艾炷燃尽后出针,10~20 min。拔罐后将咳嗽灸贴贴 敷于大椎处,每次贴敷8 h,第2至3天继续咳嗽灸贴 敷。高热咽痛剧者加耳尖和少商放血;瘀血者加血海; 肾气虚者加肾俞和命门。
两组治疗后2 周复诊,如有不适症状随时复诊就 医。6个月后再次复诊和/或不定期电话追踪随访。
3、治疗效果
3.1 观察指标
3.1.1 体温及退热时间
以红外线耳式体温计由患者自测或于就诊时由护士测量并记录实际体温。退热时间指患者体温退至正常(≤37.5 ℃)时间。
3.1.2 咳嗽视觉模拟量表(visual analog scale, VAS)
由患者根据自己的感受在标记0~100 mm的直线 上划记相应刻度以表示咳嗽严重程度,测出直线起始 点至标记点的距离即为评分数值,分值越高,咳嗽越严重,以此作为疗效对比的参考指标[3]。分别于治疗前与 治疗后各评价1次。
3.1.3 中文版莱塞斯特咳嗽生命质量问卷(Mandarin Chinese version of the Leicester cough questionnaire, LCQ-MC)
咳嗽是COVID-19 感染最常见的临床表现,咳嗽的 严重程度往往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LCQ-MC问卷含 生理(8项)、心理(7项)和社会(4项)3个维度19个条 目,总分为3~21分,分值越高,表示生活质量越好[3]。 分别于治疗前与治疗2周后各评价1次。
3.1.4 咽干/痛程度
根据患者自诉咽干/痛程度,分无、轻度、中度和 重度。分别于治疗前与治疗2周后各评价1次。
3.1.5 “长新冠综合证”发生情况
患者如有不适症状随时复诊就医,6 个月后再次 复诊和/或不定期电话追踪随访是否有“长新冠综合 证”。“长新冠综合证”是指由COVID-19感染引起患 者咳嗽、呼吸困难、心悸、胸痛、疲劳、头痛、腹泻、 无力等身体不适症状>3个月,其中至少2个月不能用 其他疾病来解释[4] 。
3.1.6 COVID-19 二次感染情况
6 个月后通过门诊就诊系统、传染病报卡系统和 电话随访追踪患者COVID-19二次感染情况。
3.1.7 不良反应
观察两组患者服用中成药后有无恶心、呕吐、腹泻、皮疹等不良反应,治疗组患者随时注意患者在刺络 拔罐温针灸过程中及之后有无晕针、滞针、刺络处血 肿及精神异常等情况,及时记录症状出现时间和持续 时间等。
3.2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25.0 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数资料以例 表示,组间比较采用卡方检验。符合正态分布或近似正 态分布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比较采用 t 检 验;非正态分布定量资料以中位数(下四分位数间距, 上四分位数间距)表示,比较采用秩和检验。等级资料 比较采用秩和检验。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3.3 治疗结果
3.3.1 两组治疗后退热时间比较 两组退热时间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详见表2。
表2 两组治疗后退热时间比较[M(P25 ,P75 )]
3.3.2 两组治疗前后咳嗽VAS评分比较
两组治疗前咳嗽VAS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两组治疗后咳嗽VAS评分低于治疗前,且 治疗组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详 见表3。
表3 两组治疗前后咳嗽VAS评分比较[M(P25 ,P75 )]
3.3.3 两组治疗前后LCQ-MC评分比较
两组治疗前LCQ-MC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P>0.05);两组治疗后LCQ-MC评分低于治疗前,且治疗组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详见 表4。
表4 两组治疗前后LCQ-MC评分比较(x±s)
3.3.4 两组治疗前后咽干/痛程度比较
两组治疗前咽干/痛程度分布比较差异无统计学 意义(P>0.05);两组治疗后咽干/痛程度分布优于治 疗前,且治疗组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 0.05)。详见表5。 3.3.5 两组“长新冠综合征”发生情况比较
两组“长新冠综合征”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 意义(P>0.05)。详见表6。 3.3.6 两组COVID-19二次感染情况比较
两组COVID-19二次感染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 义(P>0.05)。详见表7。
表5 两组治疗前后咽干/痛程度比较
表6 两组“长新冠综合征”发生情况比较
表7 两组COVID-19二次感染情况比较
3.4 两组安全性比较
两组患者服用连花清瘟颗粒后均未出现恶心、呕吐、腹泻、皮疹等不良反应。治疗组针灸过程中出现滞针1例,未发现晕针、大椎穴位处出现血肿及精神异 常等情况。
4、讨论
COVID-19感染轻型患者,以发热、咳嗽、咽干/痛 为常见的临床表现,在中医学中属“疫病”范畴。肺主 气,司呼吸,开窍于鼻,外合皮毛。“疫病”发病多为疫 毒外侵,肺经受邪,邪毒伤正,正气亏损[5],实者由于痰 邪阻肺,肺失宣肃,升降不利;虚者由于肺脏气阴不足, 肺不主气而升降无权。
刺络即刺络放血疗法,利用人的体穴,辨证取穴, 有开窍泻热、活血消肿之效[6] ,能放出瘀血或泻盛经之 血,因势利导以疏通经气,调理气血[7]。刺络联合拔罐 治疗,可温经通络,祛湿逐寒,行气活血,可以增强刺血 的效果,可用于多种实证和热证疾病。咳嗽灸贴由自动 发热体和热熔药膏组成,其主要药物成份为麻黄、白芥 子和细辛,具有解表发汗、通络祛风、宣肺平喘功效, 可进一步增强刺络拔罐的功效。温针灸是针刺与艾灸 联合使用的一种方法,其通过对体表经络腧穴进行刺 激来使经络神经系统感应和传导被激发[8],具有温经 通络、行气活血、温补元气功效。
大椎为督脉、手足三阳经交会穴,具有疏风解表、 清热通里功效;手臂部腧穴如合谷、列缺、外关和曲池 皆具有清热解表、通经活络、解表宣肺功效,配合耳尖、 少商主治咽喉肿痛、咳嗽发热等;配合血海以理血调经 治血证。而足三里为合穴,属于足阳明胃经,具有调理 脾胃、扶正培元、通经活络功效,配以肾俞和命门,可 调补肾气,培元固本[9] 。将刺络放血、拔罐、咳嗽灸贴 敷及温针灸合并用之,具有退热、止咳、回阳、强壮机 体之功效,可以发挥药物和经络腧穴的共同作用。且所 选穴位位于颈部、腰部和四肢远端,易于暴露,操作方 便,起效快,疗效肯定,安全性佳[10]。
中成药防治COVID-19 肺炎已形成专家共识[5],但 鲜有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及中成药治疗 COVID-19 感 染的报道。本临床治疗实践表明,对COVID-19轻型患 者在使用中成药基础上给予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治疗, 相较于单纯使用中成药,虽然中长期观察指标如“长新 冠综合征”发生率以及COVID-19二次感染率并无明显 优势,但是在急性期,可有效缩短患者的退热时间,缓 解咳嗽,减轻咽干/痛症状,有利于改善患者的病情,从 而增加患者舒适度和满意度,提高生活质量测评分值。
本研究针对COVID-19 轻型患者通过温针灸联合 刺络拔罐及中成药治疗具有创新性,在社区医疗资源 相对匮乏阶段,特异性小分子抗病毒药物不可及的情 况下,在临床上取得了相对满意的疗效,该方法简便易 行,价格实惠,且安全有效,可以社区应用。但本试验的 不足之处是由于患者多,医务人员人手缺乏,只能对患 者进行一些最基本的指标进行评估,而且基层卫生服 务站无法进一步行胸部 CT、实验室炎症指标(反应蛋 白、血清铁蛋白、白细胞介素-6)[11]等进一步检查,影 响了对患者疗效主客观指标的综合评估。在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过程中仅有 1 例患者发生滞针,考虑为紧 张所致,立即给予拔针处理并嘱其休息片刻,即好转。 虽未发生晕针、刺络处血肿及精神异常等情况,但在实 际操作过程中,仍需注意无菌操作。如有晕针、滞针等 症状,立即拔针,可视情况减少针灸拔罐的时间;对于 劳累或饥饿的患者,应休息一段时间或进食后再行治 疗。艾灸期间及时观察皮肤情况,如有皮肤红肿,瘙痒 情况,减少艾灸时间,如皮肤过敏时,应及时停止艾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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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茅蓉,向泽林,朱伟,等.温针灸联合刺络拔罐治疗轻型COVID-19感染的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25,44(01):3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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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6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更名为新型冠状病毒感染,2023年1月8日起正式对新型冠状病毒感染实施“乙类乙管”[2]。2020—2022年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疫情防控过程中,全国各地陆续采取佩戴口罩等防控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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