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探讨主动脉夹层动脉瘤(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影响因素,构建其可视化Nomogram预测模型,并对模型预测性能进行检验。方法:选取2018年1月—2020年2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290例接受腔内介入术的ADA病人,按7∶3分为模型建立人群(203例)与模型验证人群(87例),根据术后2年生存状况分为死亡组、生存组,对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进行单因素分析,LASSO回归分析筛选各预测因素,并分析生存状况的影响因素,绘制生存状况的可视化Nomogram预测模型。结果:术后2年55例(18.97%)死亡,235例(81.03%)生存。经单因素分析,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中死亡组高血压、慢性肾功能不全、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病人占比与纤维蛋白原降解产物(FDP)、D-二聚体高于生存组,左室射血分数(LVEF)、血小板计数、纤维蛋白原(FIB)低于生存组,活化部分凝血酶时间(APTT)、凝血酶原时间(PT)长于生存组(P<0.05);LASSO回归分析选出7个预测变量为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经Logistic回归分析,7个预测变量均为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影响因素(P<0.05),拟合良好(χ2=1.902,df=8,P=0.544);绘制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Nomogram可视化预测模型,该模型C-index为0.944,预测能力良好。经校准曲线分析,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校准度分别为0.833,0.816,提示模型预测生存状况的校准度良好。结论: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是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影响因素,基于以上因素所构建预测模型具有良好预测能力,可为临床预测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提供参考,有利于指导临床随访、干预及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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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脉夹层动脉瘤(aortic dissecting aneurysm, ADA)是内科一种危重的心血管疾病,主要表现为呼吸困难,胸腹部、背部撕裂样疼痛,严重者可导致昏厥、心力衰竭甚至死亡[1-2]。根据夹层累及部位的差异,ADA主要分为Stanford A型和Stanford B型,Stanford A型ADA发病初24 h病死率达25%,24~48 h内每小时可增加1%~2%病死率,Stanford B型ADA急性起病12 h内病死率高达33.3%[3-5]。目前,临床治疗ADA主要采用腔内介入术等外科手术,随着医疗技术的进展ADA手术预后已有明显改善,但由于病情复杂,ADA病人术后病死率仍较高[6-7]。因此,早期预测ADA病人术后生存状况对及时干预、改善预后十分重要。本研究创新性探究ADA术后长期生存状况,运用LASSO回归分析其长期生存状况的影响因素,以期为临床随访、干预提供参考。现报道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选取2018年1月—2020年2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军医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290例接受腔内介入术的ADA病人,按7∶3分为模型建立人群(203例)与模型验证人群(87例)。模型建立人群,男102例,女101例;年龄38~67(51.56±6.72)岁;体质指数22~26(24.28±0.77)kg/m2;Stanford A型135例,Stanford B型68例。模型验证人群,男46例,女41例;年龄36~68(51.78±7.83)岁;体质指数23~27(24.29±0.61)kg/m2;Stanford A型61例,Stanford B型26例。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本研究符合《赫尔辛基宣言》要求,通过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核,病人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
1.2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经主动脉CT血管成像或心脏超声检查确诊;符合腔内介入术指征;自身免疫功能正常;年龄>18岁;无药物依赖史;首次发病;近期无激素、免疫抑制剂用药史。排除标准:存在栓塞性疾病(肺栓塞、外周血管栓塞、急性心肌梗死等);伴有凝血功能异常;伴有恶性肿瘤疾病;Stanford A型ADA术后发生Stanford B型ADA;伴有严重感染性疾病;蒙特利尔认知评估异常;存在重要脏器病变或终末期疾病;伴有先天性心脏功能缺陷。
1.3方法
1.3.1资料收集
以病历收集、跟踪检查结果等方式进行资料收集,包括性别、年龄、体质指数、病史(高血压、糖尿病、冠心病、慢性肾功能不全、心房颤动)、吸烟、饮酒、Stanford分型(A型、B型)、首发症状[疼痛、呼吸异常、血压异常、神经系统症状(意识障碍、感觉障碍、四肢活动障碍)]、是否累及冠状动脉系统、是否累及颈部血管、是否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正常、ST段或T波改变)、超声心动图[主动脉反流、主动脉根部直径、左室射血分数(LVEF)]、血流动力学(舒张压、收缩压、心率)、实验室检查[白细胞计数、血小板计数、白蛋白、血红蛋白、活化部分凝血酶时间(APTT)、凝血酶原时间(PT)、纤维蛋白原降解产物(FDP)、纤维蛋白原(FIB)、D-二聚体、血肌酐]等资料。
1.3.2质量控制
数据录入与管理由专业数据管理员负责;数据录入前,数据管理员要了解各项资料内容及编码情况;由两位数据管理员独立进行双录入与校对,保证数据准确性,确认无误后锁定数据库。
1.4观察指标
1)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单因素分析;2)各预测因素初筛;3)分析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相关影响因素;4)建立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预测模型;5)Nomogram可视化预测模型的检验。
1.5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23.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采用t检验,组内比较采用配对t检验。定性资料以例数,百分比(%)表示,采用χ2检验。采用LASSO回归和Logistic回归分析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相关影响因素,R语言建立诊断模型,预测风险能力指数(concordance index, C-index)评价模型的预测能力,校准曲线和决策分析曲线(decision curve analysis, DCA)对所建立模型进行外部验证和评价。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 果
2.1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单因素分析
术后2年55例(18.97%)死亡,235例(81.03%)生存。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中死亡组高血压、慢性肾功能不全、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病人占比与FDP、D-二聚体高于生存组,LVEF、血小板计数、FIB低于生存组,APTT、PT长于生存组(P<0.05)。详见表1。
表1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单因素分析
2.2各预测因素初筛
以长期预后情况(赋值:生存=0,死亡=1)为因变量,以单因素分析中P<0.05的15个变量为自变量进行LASSO回归分析(各自变量赋值见表2),随着惩罚系数λ变化,模型初始纳入的15个影响因素的系数被压缩,避免了模型的过度拟合,达到最佳影响因素选择的效果图(见图1)。采用交叉验证法绘制均方误差随logλ的变化图(见图2),寻找到可使模型性能优良且影响因素最少的最佳惩罚系数λ,即图中虚线对应的λ=-4.20。依据此λ值选出7个预测变量为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
表2 LASSO回归分析赋值表
图1 LASSO回归筛选变量动态过程图
图2交叉验证最佳参数λ的选择过程图
2.3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Logistic回归分析
以生存状况(赋值:生存=0,死亡=1)为因变量,以LASSO筛选出的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作为自变量(赋值方法见表2),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是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相关影响因素(P<0.05),详见表3。经Hosmer-Lemeshow拟合优度检验显示拟合良好(χ2=1.902,df=8,P=0.544)。
2.4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预测模型
基于Logistic回归分析的相关影响因素: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绘制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Nomogram可视化预测模型可知,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会造成长期生存状况的恶化,LVEF越高长期生存状况越好,各预测项目及病人最终长期生存状况的风险见图3,该Nomogram可视化预测模型的C-index为0.944,预测能力良好。
表3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Logistic回归分析
图3 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Nomogram预测模型
2.5 Nomogram预测模型的检验
分别绘制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的校准曲线,结果显示两者校准度分别为0.833、0.816,提示Nomogram模型预测生存状况的校准度良好,模型与实际观测结果有较好的一致性。详见图4、图5。
图4模型建立人群的校准曲线
图5模型验证人群的校准曲线
3、讨 论
ADA起病的主要病理机制在于病人动脉内膜因动脉硬化、高血压、大动脉炎等多重危险因素的影响发生撕裂,主动脉血流经撕裂处进入主动脉壁,产生血肿,血肿扩大进一步导致ADA[8-10]。现阶段临床实践中,腔内介入术是ADA常用治疗方式之一,由于病人个体状态、病情进展变化等客观因素的影响,对于ADA病人术后生存状况的研究结果存在差异性[11-12]。以往研究表明,术前LVEF、心率增快、术后血小板计数水平等是ADA病人术后死亡的风险因素[13-15]。
本研究进行LASSO回归筛选特征变量,LASSO回归的一个重要优势在于有效克服变量间的多重共线性,可避免欠拟合与过拟合,同时又能减少例数等对研究结果造成的偏倚性影响,保证所构建模型的准确性,经变量筛选选出7个预测变量为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Logistic回归分析显示7个预测变量均为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的影响因素,Nomogram将复杂的运算过程体现在刻度线上,通过找出数轴上各变量对应的点,得出近似的成功率,方便、快捷,在重症治疗、肿瘤疾病预测方面广泛应用[16-17]。本研究在LASSO筛选变量基础上绘制Nomogram,可根据病人病情各因素具体情况,预测术后长期生存状况,为临床随访、干预、管理、转诊等提供参考。合并心房颤动ADA病人术后病死率较高,可能与交感神经兴奋、疼痛、血流动力学不稳定等有关,易引起心率增快,影响主动脉血流,可能导致ADA病人病情恶化。Stanford A型ADA病变复杂,外科手术可将其1个月内高达90%的病死率降至30%,但术后病死率仍明显高于Stanford B型,可能与Stanford A型病人易发生主动脉破裂、心包压塞、脏器灌注不良综合征等严重并发症相关[18]。累及冠状动脉系统可引起冠状动脉供血不足,导致心肌缺血,严重者可出现急性心肌梗死,增加心房负荷,加重ADA病情,影响病人围术期及术后长期生存状况[19]。ADA发生部位不同,其不同分支血管受累范围可能存在差异,病人血流状态改变、内膜剥离、假腔内血栓等均可能累及血管,导致相应脏器供血不足[20]。累及颈部血管可导致脑组织血供障碍,累及腹部大血管可影响腹部肾、肝、胃肠道等脏器血供,导致腹部脏器功能异常,影响病人机体功能状态[21]。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提示心室复极异常,存在心肌缺血或心肌损伤,反映病人心脏功能;另外LVEF也是对于ADA等心外科手术病人术前心功能的重要评估[22-23]。李艳丽等[24]研究表明,术前LVEF<50%可增加Stanford A型ADA病人术后病死风险。LVEF可直观反映心肌收缩能力,其水平降低表明病人心功能受累,心功能不全甚至衰竭,同时ADA手术复杂,耗时久,手术创伤较大,因此LVEF提示心功能障碍病人手术耐受性较低,进而影响术后恢复及长期生存[25]。运用R语言绘制ADA的Nomogram可视化预测模型,其C-index为0.944,具有良好预测能力;绘制模型建立人群、模型验证人群的校准曲线,显示两者校准度分别为0.833、0.816,显示该模型与实际观测结果一致性较好,故本研究建立的预测模型对预测ADA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具有一定临床价值。
综上所述,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受心房颤动、Stanford分型A型、累及冠状动脉系统、累及颈部血管、累及腹部大血管、心电图ST段或T波改变、LVEF等因素影响,基于以上因素所构建预测模型具有良好预测能力,有利于临床预测ADA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指导临床随访、干预及管理。
参考文献:
[4]韩洁,苏洁,苏征.主动脉夹层动脉瘤患者生活质量与住院率和死亡率的相关性研究[J].四川医学,2021,42(2):153-157.
[7]胡铁,王晓明.急性Stanford A型主动脉夹层的弓部手术策略及远期预后[J].心血管病学进展,2021,42(5):433-436.
基金资助: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No.82270420);
文章来源:郝荣霞,吕向妮,李萌,等.主动脉夹层动脉瘤腔内介入术后长期生存状况可视化Nomogram模型的构建与验证[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2024,22(13):2427-2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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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刊名称: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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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单位:山西省卫生健康委员会
主办单位:山西医科大学第一医院
出版地方:山西
专业分类:医学
国际刊号:1672-1349
国内刊号:14-1312/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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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刊时间: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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