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是我国推进教育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必然要求,也是满足人民群众对优质教育需求的有效方式。为深入了解江西省县域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现实情况,笔者于2019年9月跟随江西省教育厅组织的“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专项调研小组,采用问卷调查、实地观察以及走访座谈等方式对江西省南昌市、吉安市、赣州市等五个地市的20所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展开调研。本文通过对调研资料的梳理和分析,全面了解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现状与问题,并针对存在问题提出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对策建议。

一、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成效

近年来,江西省着力加强基础教育发展,以迎接国家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督导评估验收为契机,把促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摆在全省教育工作中的重要位置,积极推进城乡教育一体化,努力缩小区域、城乡和校级之间的教育差距,不断提升教育质量,努力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尤其是自《实施意见》颁布以来,江西省一些地市和学校依据“江西省县域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督导评估指标体系”的相关要求,从资源配置、政府保障程度以及内涵建设等方面积极推进城乡教育一体化,在深入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方面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效。

(一)各地区积极出台政策,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政策保障

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政策是统筹推进县域内城乡义务教育一体化改革,推动义务教育均衡程度向更高水平、更加公平、更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保障。通过调查发现,江西省各地市都能根据教育部和江西省有关政策文件要求,制定出本地区的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政策。南昌市青山湖区早在2015年7月就出台了《青山湖区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实施意见》,从政府层面加强顶层设计,为推进区域内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政策支持;吉安泰和县将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作为教育工作的重头戏,优先决策,优先保障,制定并下发了《关于深化教育体制机制改革重塑教育强县建设的实施意见》等政策文件,要求县域内学校以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为重点,对教育网点布局、大班额化解、教师编制、教育用地、信息化建设、考试招生等热点、难点问题进行了全面部署;抚州贵溪市从“优化资源配置、合理布局教育网点、加快新增网点建设”等方面着手,逐步形成了《贵溪市中小学网点布局调整规划方案(征求意见稿)》。各地区相关政策的出台为我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深入推进指明了方向,提供了制度保障。

(二)持续保障教育经费投入,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财力支持

持续的教育经费投入是教育事业发展的重要基础,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更离不开持续且充足的教育经费投入。通过调查发现,泰和县坚持“保基本、补短板、促公平、提质量”原则,按省定标准拨付义务教育生均公用经费,采取“基数+生均”的模式实行学校公用经费分配改革,优化义务教育支出结构,实现经费使用向农村偏远学校尤其是规模小、学生数少的学校倾斜,为缩小城乡教育差距提供大量的财政经费。青山湖区近三年来,教育经费的财政投入突破16亿元,年均增长4.9%,其中,用于提高生均公用经费标准1600万元,用于补充师资4300多万元。抚州市金溪县将义务教育经费纳入财政预算并单独列项,近三年教育经费达到“三个增长”,教育税费足额征收并按规定全部用于教育,上级专项教育资金及时足额到位,无克扣、挪用现象,县财政应负担教育资金足额安排并及时拨付到位,及时足额拨付义务教育学校公用经费。全省各地市高度重视义务教育经费投入,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了重要的财力支撑。

(三)着力改善学校办学条件,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物质基础

学校办学条件的改善主要体现在学校硬件设施和软件设施的改善,主要包括校园环境建设、信息化建设以及学校师资条件的提升等方面,能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提供重要的物质基础。首先,着力加强学校基础设施建设。南昌市青山湖区在2015-2017年间,累计投入近3000万元用于中小学校特别是薄弱学校的维修改造、美化亮化,通过推进学校功能室建设,采购一批网络中心机房、阶梯教室多媒体设备,更新一批校园广播系统以及班班通触控一体机等先进教育教学设备,实现了教育装备全面升级。抚州金溪县在全县范围内实施生态美丽校园工程,全面推进农村生态美丽校园建设,打造环境雅致、人文和谐、绿色生态的校园,全面提升农村学校的教育形象和教育品质。其次,努力提升学校师资队伍水平。赣州市宁都县通过省考统招、省考特岗以及“三支一扶”、定向培养、外县选调、自主招聘等多种方式健全教师补充机制,近三年共补充新教师1500余名,其中1100余名新教师安排到农村和偏远地区任教,不断提升乡村教师队伍质量,努力缩小城乡教师队伍质量的差距。南昌青山湖区通过外招内转,着力均衡城乡校际之间师资水平。对外,通过全省统一招考,逐步替代现有编外“劳务派遣”教师;对内,通过层层竞聘,选拔年轻的90后教师,担任二类小学校级干部,打通教师上升通道。

(四)加快学校布局结构调整,积极优化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

合理的学校布局结构,是实现教育资源配置的基础,也是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重要举措。通过调查发现,全省各地市都非常重视对学校结构的合理布局,采取一系列措施推动县域内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贵溪市在充分考虑地理位置、人口分布、交通状况、学校资源等多种因素,逐步实施初中向城镇集中、小学向乡镇集中、教学点向行政村集中,打破地域、隶属、体制等界限,统筹全市学校布局,努力构建以省级合格初中、小学、寄宿制学校为中心,辐射管理周边小学或教学点的管理模式,实现学校布局合理、教育投入集中高效。赣州宁都县制定了《教育网点专项规划(2018-2030)》,把义务教育网点布局纳入城镇建设总体规划之中,在居民住宅区达到1万人以上的配置小学,3万人以上的配置初中,农村小学、初中分别按服务半径2.5公里和3公里来配备,科学合理设置寄宿学校和教学点。金溪县根据城区建设规划及未来人口发展趋势,在城区现有学校基础上,通过拆分、新建、搬迁以及扩建等措施,不断完善城区内学校网点的合理布局。

二、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面临的问题

目前,全省各地和义务教育学校正在按照国家和省级政府的要求逐步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但受经济社会发展与教育自身发展等主客观因素的影响,全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推进工作整体上仍有待进一步加强。笔者依据《实施意见》中提出的资源配置、政府保障程度、教育质量、内涵发展等方面的评估指标,结合实地调研情况,总结归纳出我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面临的突出问题。

(一)城镇化进程快速推进,“大班额”问题严重

由于新型城镇化步伐加快,我省城市人口历史性超过农村人口,城镇化水平逐年提升。城镇化进程的快速推进,大量农村劳动人口向城镇聚集,进城务工等随迁子女到城镇就读数量急剧增多,使得城镇地区义务教育阶段人数不断扩大。通过调研发现,南昌市青山湖区近三年来外来务工人员随迁子女不断增加,全区共接收随迁子女超过5.1万人次,接近本地生源的一半;宁都县2019年共接收1500余名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就读。然而,由于城区义务教育阶段学校规模有限,新建学校速度明显跟不上城镇化速度,导致城区学校办学资源明显不足,城镇学校拥挤与乡村校舍闲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城镇学校“大班额”问题日益突出。此外,通过访谈得知,有的学校2018年学生班级人数控制在国家规定的人数内,但今年由于外来务工人员随迁子女的涌入,又使班级人数超出了国家规定范围。这种反复出现的“大班额”现象使校长们也不知所措,因为学生人数随时会增加,而教师的招聘却需要提前做好计划,不可能做到随时招聘。未来一段时期内,城镇化“大班额”现象难以消解,依然会成为我省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重要瓶颈。

(二)教育经费投入不足,学校办学经费紧张

由于义务教育实行以县(区)为主的管理和投入体制,我省大多数县(区)财政压力较大,对于义务教育的投入相对不足,学校办学经费紧张,其中表现最为突出的问题集中在义务教育阶段学生的生均公用经费当中。我省规定的小学生生均公用经费标准不低于600元/年,初中学生不低于800元/年的标准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进行调整。在调研的县中,几乎所有的县都是按照省里规定的最低标准进行拨款,只有南昌市青山湖区略高于规定的最低标准。在访谈中,大多数校长都反应学校办学经费异常紧张,学校的很多开支都只能依赖生均公用经费,许多时候学校都拿不出额外的经费来激励教师,教师的工作积极性不足。泰和县近三年来,为全面改善办学条件,尽管该县已投入大量资金,新建、扩建了一批学校,但由于该县是农业大县,山区较多,学校点多面广,再加上计划生育二孩政策调整,今后学校建设任务仍然很重,受财力限制,建设资金面临很大困难。其他调研县市也普遍存在教育经费投入不足的问题,使得部分城镇中小学校园、校舍、电教图书设备、体育用地不足。教育经费投入不足对于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影响还体现为学校信息化建设资金缺乏,信息化设备更新较慢。贵溪市城区部分学校教育城域网还未完成建设,学校的优质资源短缺,信息化建设项目投资巨大,项目繁多,建设难度高。

(三)教师资源配置不合理,乡村教师队伍质量堪忧

通过对教师相关数据资料的分析以及访谈中获得的资料发现,我省义务教育阶段教师数量明显不足,同时教师在年龄结构、学科结构、性别结构以及学历层次等方面不合理,尤其是乡村学校教师在数量与质量方面令人堪忧,严重影响各地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推进。首先,各县区教师数量普遍不足,教师缺编现象严重。例如贵溪市中小学教职工4968人,按标准中小学校应配教师数5082名,缺额114名教师,鹰潭市下达给贵溪市的编制只有4319个,缺编763个。其次,师资结构的问题较为突出。在泰和县的调研中发现,从年龄上看,小学教师特别是村小、教学点教师年龄老化现象依然存在;从学科结构看,音乐、体育、美术、信息技术教师偏紧;从教师性别看,近三年来新补充的女教师占比仍然较高,小学教师男女性别失衡。虽然国家和省级政府层面都实施了《乡村教师支持计划(2015-2020年)》,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乡村教师数量短缺和质量低下的问题,但由于城乡教育差距较大,乡村教师依然存在留不住、下不去、发展不好的问题,乡村教师面临着学历偏低、年龄较大、女性偏多、工资待遇偏低等问题,严重影响着乡村教育事业的发展。某村小校长在访谈中说:“我们乡村学校教师质量本来就偏弱,每年仍然有很多稍微优秀一点的教师都流向了城镇学校,小学阶段几乎每两年就要换一批教师,教师队伍稳定性较差,严重影响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

(四)学校整体布局规划不合理,优质教育资源覆盖面不够

经过撤并、搬迁和新建标准化学校等措施,我省中小学布局调整工作取得了积极的成效,但面临的问题依然突出。调研发现,一方面各地区在加快学校整体布局的过程中存在学校用地不足,缺乏整体规划的问题,这直接导致了优质学校教育资源的覆盖面不够,许多家长想法设法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到城镇的优质学校就读,加剧了城镇优质学校“大班额”的困境。另一方面,仍有部分乡村学校规模在20人以下,甚至不足10人的情况,这种小规模学校的广泛存在严重浪费了师资与学校建设用地。与此同时,随着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各地农村教学点正在逐渐萎缩,甚至消失,但此前在义务教育均衡发展阶段,这些教学点也获得了国家的财政拨款,进行了学校办学条件的改善,而学校建好后,却没有学生在此学习,出现了乡村学校校舍闲置,严重浪费教育资源的状况。在与校长的访谈中,我们得知各地区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学校教学点建设完成后,学生都到城里去读书的现状,但用于教学点建设的专项费用仍然只能用于该乡村教学点,而不能用于中心校的发展与建设。

(五)内涵式发展动力不足,学校办学特色缺乏

在实际的调研过程中发现,我省义务教育学校普遍存在缺乏办学特色,内涵式发展动力不足的问题。首先,学校德育工作特色不明显。通过对学生的调查问卷发现,56.7%的学生认为所在学校没有开展丰富多样的德育活动,没有结合学生心理发展实际开展心理健康教育。67.2%的教师认为学校对一个学生的评价仍然是关注学生学习成绩,忽视了对学生德育的评价,没有建立学生综合素质评价机制,缺乏学生品德培养和习惯养成机制。其次,校园文化建设工作有待加强。学校文化是学校办学特色的集中体现,优质的校园文化为学校的发展指明了方向,提供了动力。通过问卷调查发现,60.7%的教师认为所在学校没有形成自己的特色文化,尤其是一些新建学校,缺乏文化内涵,没有明确的发展目标。

学校对于校园文化建设主要停留在学校物质文化建设和校园环境装饰方面,而缺乏对学校精神内涵的深入挖掘与提炼,要求缺乏对教师、学生行为文化的关注,没有形成具有凝聚力的文化内涵,学校校风、教风、学风建设有待深入开展。最后,教育生态建设工作有待加强。通过问卷调查发现,80.4%的家长认为自己并未积极参与到学校教育工作当中,学校并未提供有效的方式让家长参与到学校的教学与管理工作之中,家校合作机制不够健全。尤其是在乡村学校,由于留守儿童较多,学生的家庭教育观念与方法较为落后,学校难以通过有效的措施来引导家长与子女共同成长,家长也无法对学校的工作进行客观且全面的评价。教育生态建设工作是今后我省义务教育阶段学校建设的重要任务。

三、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推进策略

(一)加强顶层设计,落实政府职责

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是我国基础教育改革和发展的战略任务,关系到我国教育公平目标以及办好人民满意教育目标的实现。因此,各级各类政府部门应该加强顶层设计,明确自身在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中的职责。首先,政府部门应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出台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的相关政策,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的推进保驾护航。例如政府部门应制定出可操作的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督导评估指标体系,确保督导评估工作的顺利开展。其次,“城区义务教育学校经费直接依托义务教育总体经费,完善义务教育总体经费投入保障机制是保障城区学校建设资金的重要举措。”[1]政府部门应该切实加强对义务教育的经费投入,不断完善教育经费的投入与使用机制,合理分配教育资源,缩小区域、城乡和校际之间的差距。最后,政府部门应该注重对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过程性指导和督查,成立专门的义务教育优质均衡督导评估小组,对各地区的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工作进行督查,积极落实国家和省级政府的教育方针,推进县域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与此同时,政府部门还应不断转变政府职能,“切实改变政府过多干预学校办学、增加教师从业负担、扰乱义务教育国家课程正常实施的越位现象”,[2]为学校的特色办学与发展提供服务,帮助学校走特色内涵发展道路,让学校能够安心办学。

(二)优化教育网点布局,提升优质资源覆盖面

首先,根据当地城镇化进程水平与未来趋势,科学规划城乡学校建设和教育资源配置。可通过拆分、新建以及搬迁的方式来优化教育网点布局,不断控制城镇学校大班额问题,确保教育资源的合理分配。其次,加强规划,合理布局乡村义务教育学校。乡村教育学校对于乡村教育事业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各地市应该充分考虑乡村学校的现实情况,包括学龄人口规模、当地交通等现实因素,对乡村学校进行合理规划,保障乡村教育资源的合理配置,提升乡村教育质量。例如金溪县在人口相对密集、地域相对集中的几个村着力打造乡镇及村小优质校,提升教育质量,进一步促进教育均衡。最后,合理规划乡村教学点,因地制宜保留部分乡村教学点。对于人口较少、地处偏远的乡村教学点,应在实地调研的基础上确定是否保留,对于乡村教学点的撤并工作应该进行广泛论证,对教学点进行合理的规划与调整,在不浪费教育资源的同时又能确保教学点的正常运转。

(三)强化教师队伍建设,均衡城乡师资水平

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关键在于教师质量水平的优质均衡。因此,要推进县域内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一方面在于加强教师队伍建设,提升教师质量水平;另一方面需要推进城乡教师轮岗交流,均衡城乡师资水平。首先,应不断提高教师工资待遇水平,增加教师职业的吸引力,让更多优秀的人能够安心地从事教育工作,尤其要实现乡村教师“下得去、留得住、发展好”的目标。其次,积极完善教师补充机制,着力解决教师存在的年龄结构、性别结构以及学科结构不合理的问题。扩大教师来源渠道,招收应届优秀师范毕业生从事教育工作;在教师招聘时适当考虑教师的性别比例,招收合理数量的男教师从事教师职业;合理设置音体美等学科教师岗位招聘,确保义务教育学校教师学科结构平衡。最后,还应不断完善教师交流轮岗制度,合理促进城乡教师之间的交流轮岗,推进城乡教育一体化,逐步缩小城乡教师水平之间的差距。调研中发现,某县通过大学区,同心校,集团校和联盟校等优质教育集群,发掘整理优势学校的优质教学资源,优秀的管理经验,通过名师带动工程,师徒结对工程,广泛辐射学区校、同心校,全面提升学区内整体教学质量。

(四)推进内涵发展,增强学校办学特色

《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要求:“树立以提高质量为核心的教育发展观,注重教育内涵发展,鼓励学校办出特色、办出水平”。[3]学校特色是学校发展的生命线,也是推进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必然选择。根据“江西省县域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督导评估指标体系”的要求,各学校可从德育工作、校园文化建设以及教育生态建设三个方面推进学校内涵发展。首先,积极加强学校德育工作,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各学校应该把德育工作摆在学校工作的首位,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以及当地的特色优秀文化融入课堂,不断丰富学校德育活动形式,将德育工作与学校其他教学工作紧密结合,促进学校健康成长。其次,坚持开展校园文化建设,形成一校一品的特色校园文化。各学校应该根据自身发展现状,因地制宜地挖掘学校办学特色,凝练学校的办学理念,不断丰富学校内涵建设。例如,笔者在调查中发现抚州金溪县确立了“文以养心,书以载道”的“文道教育”思想。各中小学校在“文道教育”理念的引领下,结合本校乡土文化,确立校训、校风、教风、学风等校园文化定位和落实路径,积极打造各具特色的校园文化。最后,加强学校、家庭与社会的协同合作,营造协同育人的良好教育生态。学校方面应该建立有效的家校合作机制,让家长参与学生的教学与管理工作中来,实现学校教育与家庭教育的有效衔接;同时鼓励和引导社会相关机构参与学校改革,建立各类校外实践活动基地,实现学生在校理论学习与校外实践锻炼的有机融合,增强学校的办学特色。

参考文献：

[1]范李明,曾水兵.城镇化背景下城区义务教育学校建设的困境与出路[J].教学与管理,2016(12):60-63.

[2]张学仁,李钟惠.新城镇化背景下惠农区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面临的主要问题与发展建议[J].宁夏教育,2019(Z1):9-13.

[3]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EB/OL].

邓亮,王荣欢.江西省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的现状调查与分析[J].南昌师范学院学报,2019,40(06):136-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