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对人口老龄化的过程中，当家庭无以为继的时候，由社会来提供养老服务就成为养老困难群体的必然选择。近年来，关于居家养老服务供给与需求的研究呈不断增加的态势。与此同时，与居家养老服务相关的调查也越来越多。从各类的调查结果来看，老年人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比较旺盛，养老服务的商机巨大。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提供居家养老服务的企业面临“叫好不叫座”的困境，部分企业经营难以为继。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差呢?一个可能的解释就是我们的调查数据不够准确或者没有反映真实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调查数据不够精准的情况呢?要回答这一问题，需要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研究进行系统梳理。

一、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研究现状

(一)调查了哪些人?

从已有的调查来看，调查对象主要涉及以下几类老人:城乡老人(1)、城市老人(2)(3)、农村老人(4)，有一些文献中还涉及了老人的亚群体，如维吾尔族城市老人(5)、城市独居老人(6)、城市失能老人(7)、特殊老人(8)(9)和残障老人(10)。虽然已有的文献中均称之为老年人，但是，一些文献中的调查对象并未达到60岁(11)。

(二)在哪里进行调查?

从文献中使用的数据调查地点来看，既有全国性的调查(中国老龄科学研究中心2000年、2006年、2010年和2015年组织的四次全国性大型调查)，也有涉及多个省份的调查，如12省的调查(12)(13)、西部6省的调查(14)，更多的调查是在一省范围之内，涉及24个省份。从一省范围之内的调查省份来看，这些省份主要分布在东南半壁。

(三)调查了多少人?

从文献涉及的调查样本数量来看，差距非常大，样本量最少的只有95，最多的高达19947。从不同文献样本量的分布来看，样本量在200以下的有12篇，200—500的有24篇，500—1000的有21篇，1000—3000的有10篇，3000—10000的有4篇，10000以上的有1篇。

(四)使用哪些方法进行调查?

从所有文献中调查数据的抽样方法来看，文献中随机抽样篇数最多，分层抽样的有4篇，分阶段多层抽样、方便抽样的有3篇，整群抽样、分层多阶段抽样、分层随机抽样各2篇，滚雪球抽样、整群抽样、PPS抽样、判断抽样、系统抽样、整群随机抽样、随机整群抽样等各1篇。另外，还有11篇文献未提及使用了什么抽样方法。

(五)研究中使用了哪些研究方法?

从已有的研究来看，在分析的过程中已有的研究主要使用简单的频数分析、交叉分析和卡方检验，还有一些研究使用了相对复杂的方法，如相关分析、二元Logisitic回归分析。

(六)哪些因素影响了老年人的需求?

已有的研究在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进行分析时，使用的自变量有一定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层次上，有的研究使用的是“是否需要居家养老服务”(1)(2)，还有的研究使用的是是否需要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如医疗照料、生活照料、养老设施(3)，还有的研究使用的是是否需要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如上门看病、陪同看病、上门护理、康复治疗、聊天解闷、服务热线、法律援助、日常购物(4)(5)(6)、“互联网+”居家社区养老服务(7)。还有研究把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需求的情况进行加总，然后进行分析(8)。从已有的研究来看，影响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因素包括个人特征、家庭特征以及文化因素三大类。

性别。大部分的研究中，男女两性老年人口中在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方面没有差异，但是，也有研究发现男性老年人口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概率更大(9)。

年龄。不管是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还是总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抑或是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年龄越大需求越高(1)(2)(3)。差异主要体现在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方面，年龄越大的老人对于医疗照料需求越低、生活照料需求越低、养老设施需求越低(4)、休闲娱乐需求越高(5)。但是，也有研究发现年龄越大，医疗服务需求越高(6)。

婚姻状况。不管是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进行分析还是对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总体需求的分析，发现有配偶的老年人需求会更低(7)(8)，但是，对于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也有研究发现有配偶的老年人需求可能性更大(9)(10)。

受教育程度。不管是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还是居家养老服务大类的需求，受教育程度越高需求越高(11)。但是对于农村老人来说，有所不同，有研究发现，受教育程度越高农村老年人的医疗服务需求越低(12)。对于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受教育程度与各个项目之间的关系并不一致，受教育程度越高，上门看病的需求越低，但是，康复治疗的需求越高(13)、家政服务、家庭维修、代购物品需求越高(14)。

职业状况与身份。从老年人退休前的职业来看，退休前在机关事业单位及部队工作的老人，比国有企业、集体企业、外资和私有企业以及其他单位的老人需求高。与非干部相比，身份为干部的老年人对相关服务的需求更低(15)。

健康状况。已有的研究中，健康状况的指标有慢性病个数、日常生活能力、健康状况自评。总的来看，慢性病和慢性病的个数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有显著影响，有慢性病的老年人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概率更大(1)，慢性病个数越多，对于总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越高(2)，对医疗照料需求越高、生活照料需求越低(3)，但是，也有研究发现，慢性病的个数与生活照料类和医疗康复类具体居家养老服务项目需求之间没有关系，慢性病个数越多精神慰藉类服务需求可能性越大(4)。从老年人的健康状况自评来看，健康自评越好，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越低(5)，总体需求水平会越低(6)。在生活自理能力方面，生活自理能力越差，总体需求水平会越高(7)，老年人医疗照料需求越高、生活照料需求越低、养老设施需求越低(8)，对于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日常活动依赖程度越高居家养老服务项目需求越高(9)。

子女个数与孝顺程度。总的来看，老年人不管是总体需求水平还是在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方面，子女个数越多，需求越低(10)。与子女非常孝顺的老年人相比，比较孝顺和比较不孝顺的老年人的需求更高，但是，很不孝顺的老年人需求更低(11)。

居住状况。如果仅仅考虑老年人是否独居，独居的老年人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更大(12)，如医疗服务需求(13)，空巢老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概率也更大(14)。同住人数越多的老人医疗照料需求越低、生活照料需求越低、养老设施需求越低(15)。对于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与独居的老年人相比，与父母同住的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项目需求更高(1)。

家庭人口数。家庭人口数越多，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总体需求水平会越高(2)。家庭照料者人数越多，老年人对于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可能性越低(3)。

收入。居家养老服务需求、总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居家养老服务的各个大类以及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收入越高(包括个人收入和家庭收入)，需求越高(4)。

文化因素。崇尚节俭、为子女着想的老年人对于居家养老服务项目的需求较低(5)。与家庭成员代际关系和睦的老年人对于休闲娱乐的需求概率更大(6)。

二、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一)到底应该用什么概念?

从已有的研究来看，虽然都是关于居家养老服务的内容，但是，在具体的概念上比较混乱，主要有以下几种提法:居家养老服务(7)、养老服务(8)、社区养老服务(9)(10)、社会养老服务(11)、社会服务(12)、社会化居家养老服务(13)、社区居家养老服务(14)。虽然都有“养老”和“服务”，但是上述几个概念有着较大的差异，在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研究中存在概念混乱的现象。

(二)居家养老服务到底包括哪些大类?

国家层面的文件名字中首次出现“居家养老”是2008年发布的《关于全面推进居家养老服务工作的意见》，在这个文件中，首次表述了“居家养老服务是指政府和社会力量依托社区，为居家的老年人提供生活照料、家政服务、康复护理和精神慰藉等方面服务的一种服务形式”。这一文件基本确定了居家养老服务的内容，包括生活照料、家政服务、康复护理和精神慰藉四个大类。2011年发布的《国务院关于印发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的通知》中在居家养老内容中提出“积极拓展居家养老服务领域，实现从基本生活照料向医疗健康、辅具配置、精神慰藉、法律服务、紧急救援等方面延伸”。与2008年的文件相比，增加了医疗健康、辅具配置、法律服务与紧急救援四个大类。2011年发布的另外一个文件《社会养老服务体系建设规划(2011—2015年)》再次提及了居家养老服务，居家养老服务涵盖生活照料、家政服务、康复护理、医疗保健、精神慰藉等。与以往的表述，增加了医疗保健。综合国家层面的3个文件，居家养老服务的内容包括生活照料、家政服务、康复护理、精神慰藉、医疗健康、辅具配置、法律服务、紧急救援和医疗保健9个大类。

但是，在具体的研究中，不同的研究在问卷数据的基础上提出了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这些内容与国家层面政策文件出现不一致的现象。比如有研究中提到了文化娱乐(1)、旅游休闲(2)、体育健身服务(3)、经济帮扶(4)、经济需求(5)、机构养老(6)、临终照料(7)、购买服务(8)。严格来说，有些不属于居家养老服务，有些不是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另外，还有一些研究中，内容层次混乱。比如在精神慰藉的大类中包括了聊天解闷、文体活动、业余兴趣班、旅游服务、心理疏导和法律服务(9)，法律服务在国家层面的文件中与精神慰藉是并列的，均是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

(三)居家养老服务到底包括哪些小类?

从已经发表的文献来看，由于这些文献均使用的是调查数据，在调查中涉及到了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从对文献的梳理来看，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合计有217项，其中生活照料类97项，医疗保健类57项，文化娱乐类43项，精神慰藉类14项，法律援助类6项。从217项具体服务项目来看，部分服务项目存在内容相近但含义不同的现象，比如老年食堂、老年助餐、老年餐桌、就餐服务、送餐服务、集中送餐、送餐上门和上门做餐。虽然有些调查项目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含义相差甚远，不仅结果不具有可比性，而且，结果的准确性也有可能受到影响。比如，对于身体不太健康的老人，他们需要的是集中送餐、送餐上门和上门做餐，但是，如果调查给出的是就餐服务，那么，在没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他们可能也会需要非最优选择。另外，调查设计环节存在双重含义的现象，一些服务项目包含两重意思，比如量血压测体温、洗衣做饭、定期体检和保健，如果被访者只需要其中的一个方面，不管如何选择都会对结果产生影响，造成结果的不准确。

(四)如何进行操作化定义?

已有的调查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操作化存在以下七种情况(见表1)，这些操作化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差异:

第一，需要还是需求?几乎所有的文献题目中出现的都是需求，但是，在问卷中询问的是需要。需求与需要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意义相去甚远，需求是有支付能力的需要。如果仅仅询问老年人的需要，而不去考虑老年人的支付能力，这样的调查得到的结果并不具备参考价值。虽然有研究意识到二者的差异，但是，在界定服务需求时，把需求等同服务利用，即如果老年人实际消费了某项养老服务项目，则界定为有需求，反之则是无需求(1)。

第二，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需求顺序、需求程度。虽然已有的研究均是关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研究，但是，在研究的过程中，大部分的研究关注的老年人是否需要某一服务，还有一些研究关注的是需要的顺序，少数的研究关注的是需要的强度。需求、需求顺序和需求强度有着明显的差异。

第三，服务的供给主体是谁?大部分调查在询问时直接提出了服务的供给主体是社区，不过，也有调查在询问被访者时并未指明服务的提供者，老年人对于不同的服务主体信任程度不同，这会对最后的结果产生影响。

表1已有文献中对于养老服务需求的操作化定义

第四，答案设置不同，既有单选也有多选，答案设置的差异除了造成结果的可比性太差以外，还会对结果带来影响。万璐(2015)(8)询问的是“你在日常生活中最希望享受哪一项服务?”答案是单选;史薇和谢宇(2014)(9)询问的是“您对以下社区老龄服务项目的需要情况?”，答案是“是”和“否”。比较二者的调查来看，不仅不具有可比性，万璐(2015)(10)的调查在很多服务的需求比例上都比较低。

(五)老年人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到底有多高?

从已有的调查来看，在几乎所有的服务项目上，老年人的需求率都存在显著的差异。从生活照料类的调查结果来看，需求比例最高的高达84.7%，低的只有4.7%。从生活照料类各项服务的差值来看，差值最小的是日间看护的5.3个百分点，代购服务和帮助日常购物的差值在20—30个百分点之间，送餐服务等4项服务的差值在30—40个百分点之间，老年食堂的差值为43.9个百分点，日托照料的差值为55.8个百分点，家政服务为63.6个百分点。

表2生活照料类服务需求率状况

从其他服务需求率的情况来看，最大值为93.1%，最低的只有0.4%。从各个服务项目的差值来看，差值最小的是心理健康咨询的19.5个百分点，差值最大的是健康知识讲座的73.7个百分点。从养老服务项目的差值来看，差值在30个百分点以下的有2项，30—40个百分点之间的有2项，40—50个百分点之间的有3项，50—60个百分点之间的有1项，60—70个百分点之间的有3项，70个百分点以上的有2项。

表3其他服务需求率状况

(六)使用了哪些理论?

从已有的研究来看，在分析老年人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时候，在大部分的研究中均没有涉及理论，只有少数的研究使用了理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研究是典型的“数据丰富、理论贫乏”。从已有的研究来看，主要使用了马斯洛层次需求理论(1)(2)(3)和“服务链”理论(4)。

(七)已有的研究结论站住脚吗?

从已有的研究来看，由于调查地点、抽样方法、调查人群、操作化定义等方面的差异，已有的研究可比性相对较差，尤其是体现在老年人对于各类服务的需求情况。在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因素方面，在更多的情况下，结果可以互相印证。但是，结果之间无法印证的情况更值得我们注意，为什么结果会截然不同?谁的结果更可信?更加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在定量化日益普遍的情况下，有不少的研究只是关注定量分析的结果，忽视了定量结果的解读和逻辑上能否成立，这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研究是非常不利的。

三、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研究未来展望

纵观现有的研究，可以看到，已有的研究中还存在着诸多的不足。未来如果希望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研究结论有参考价值，需要在以下几个方面进一步改进:

第一，明确居家养老服务相关概念。首先需要明确居家养老服务的概念，与其他的概念有哪些差异。其次要明确的是大部分文献中提到的“需求”实际上是“需要”，如果没有对老年人的支付能力和支付意愿进行研究，仅仅是“需要”，通过调查得到的结果不能作为政府和企业决策的依据。目前已经有研究对需求概念的解构与延伸、需求层次(1)、基本需求和有效需求(2)进行探讨。

第二，合理界定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与小类。由于目前的文献中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和小类存在程度不同的混乱，亟须学术界结合居家养老服务的实践，对居家养老服务的大类进行界定，然后对每一个大类包括的小类的名称和内涵进行说明，为后续的调查和研究提供研究基础。

第三，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调查要“接地气”。未来的调查中，在对居家养老具体项目进行设计的时候，要确保老年人尤其是农村老年人知道具体的居家养老服务项目，如果老年人都不太了解居家养老服务项目，他们如何回答?即使给出答案，这个答案的真实性也很值得怀疑。另外，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调查，针对不同的群体设计不同的调查项目，调查项目的设计要更有针对性，短期内无法供给的项目，即使老年人有需求，调查结果的参考价值也很有限。

第四，改进操作化定义。从目前对于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操作化定义来看，不同的操作化定义会导致最后的调查结果无法比较，部分操作化定义甚至词不达意。从目前的操作化定义来看，如果不进行改进的话，大部分的调查得到的结果参考价值不高。所以，未来的调查中需要对操作化定义进行改进，了解老年人对于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强度、频率、迫切程度、支付意愿、支付能力等信息，结合居家养老服务利用的研究，构建综合的框架，对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操作化定义进行改进，为准确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调查数据奠定基础。

第五，强化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理论研究。近年来，随着相关的社会调查日益普遍，使用调查数据分析社会现象至少看起来显得非常的规范，但是，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研究，在很多的研究领域中均存在“数据丰富、理论贫乏”的现象。在居家养老服务需求领域，未来的研究应该是理论指导下的研究，不能仅仅是交代了调查结果，还要知道数据结果背后的机制，用理论来进行解释，进行理论思考，进而对理论进行修正甚至创新。

第六，对有争议的结论进行再研究。从已有的研究来看，有些研究结论之间无法互相印证，研究结论存在不一致甚至互相矛盾的现象。针对这样的研究结论，未来的研究可以进一步深入分析，澄清事实。

第七，避免重复性的研究。已有研究中，基本的思路均是通过调查数据，使用频数分析和交叉分析报告数据结果，一部分研究在此基础上使用卡方检验和回归分析对影响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已有研究中已经就很多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很多的研究结论均在“情理之中”，没有必要再次进行研究。反而是众多的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调查和研究没有回答为什么居家养老服务需求那么高而真正的使用率那么低，缺少对老年人的支付意愿和支付能力进行探讨。

注释：

1.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2.韩晔等:《济南市城区老年人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中国老年学杂志》2019年第1期,第224-227页｡

3.王晓峰､刘帆､马云博:《城市社区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分析---以长春市的调查为例》,《人口学刊》2012年第6期,第34-39页｡

4.姚兆余､陈日胜､蒋浩君:《家庭类型､代际关系与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18年第6期,第34-42､第155-156页｡

5.姑力热巴·买买提､甫凤､代亚丽:《新疆南疆社区维吾尔族老年人养老方式选择及社区养老服务需求调查》,《护理管理杂志》2015年第1期,第21-23页｡

6.曹梅娟､陈凌玉:《城市独居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调查》,《护理研究》2012第6期,第1469-1471页｡

7.郭延通､郝勇:《失能与非失能老人社区养老服务需求比较研究---以上海市为例》,《社会保障研究》2016年第4期,第25-33页｡

8.任胜男:《合肥市特殊老人养老服务需求调查报告》,安徽大学社会工作系硕士论文,2014年5月,第5页｡

9.唐英武:《合肥市庐阳区特殊老人养老服务需求调查报告》,安徽大学社会工作系硕士论文,2014年5月,第4页｡

10.许琳､唐丽娜:《残障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基于西部六省区的调查分析》,《甘肃社会科学》2013年第1期,第32-37页｡

11.张海川､张利梅:《个性化养老服务需求的调查分析---以成都市为例》,《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第58-65页｡

12.姚兆余､陈日胜､蒋浩君:《家庭类型､代际关系与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18年第6期,第34-42､155-156页｡

13.赵青山､吕蕊蕊:《城乡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比较分析》,《农村经济与科技》2016年第13期,第199-202页｡

14.许琳､唐丽娜:《残障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基于西部六省区的调查分析》,《甘肃社会科学》2013年第1期,第32-37页｡

15.张继荣､李兆君:《城乡居民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研究---以宁夏为例》,《调研世界》2016年第7期,第33-36页｡

16.黄俊辉､李放,赵光:《农村社会养老服务需求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分析:江苏的数据》,《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2期,第118-126页｡

17.郭延通､郝勇:《失能与非失能老人社区养老服务需求比较研究---以上海市为例》,《社会保障研究》2016年第4期,第25-33页｡

18.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19.蔡山彤､敖楹婧:《城市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基于成都的社会调查》,《人口与社会》2016年第3期,第23-35页｡

20.史薇､谢宇:《家庭养老资源对城市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以北京市为例》,《西北人口》2014年第4期,第88-94页｡

21.温海红､王怡欢:《基于个体差异的“互联网+”居家社区养老服务需求分析》,《社会保障研究》2019年第2期,第40-48页｡

22.田北海､王彩云:《城乡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基于对家庭养老替代机制的分析》,《中国农村观察》2014年第4期,第2-17页｡

23.胡娟:《上海市不同老年群体居家养老服务需求与对策研究》,上海市社会科学院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系硕士论文,2008年,第31页｡

24.张红凤､罗微:《养老服务资源对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9年第4期,第168-176页｡

25.陈志科､马少珍:《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因素研究》,《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第26-31页｡

26.张继荣､李兆君:《城乡居民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研究---以宁夏为例》,《调研世界》2016年第7期,第33-36页｡

27.郭延通､郝勇:《失能与非失能老人社区养老服务需求比较研究---以上海市为例》,《社会保障研究》2016年第4期,第25-33页｡

28.王晓峰､刘帆､马云博:《城市社区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分析---以长春市的调查为例》,《人口学刊》2012年第6期,第34-39页｡

29.张国平:《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江苏省的社会调查》,《人口与发展》2014年第2期,第95-101页｡

30.姚兆余､陈日胜､蒋浩君:《家庭类型､代际关系与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南京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科学·社会科学)》2018年第6期,第34-42､155-156页｡

31.田北海､王彩云:《城乡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基于对家庭养老替代机制的分析》,《中国农村观察》2014年第4期,第2-17页｡

32.凌文豪､王晗:《健康状况､群体差异与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基于开封市的实证调研》,《云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4期,第108-114页｡

33.史薇､谢宇:《家庭养老资源对城市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以北京市为例》,《西北人口》2014年第4期,第88-94页｡

34.崔香芬､李放､赵光:《农村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影响因素实证研究---基于江苏省的调研分析》,《江苏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3期,第86-92页｡

35.张国平:《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江苏省的社会调查》,《人口与发展》2014年第2期,第95-101页｡

36.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37.蔡山彤､敖楹婧:《城市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基于成都的社会调查》,《人口与社会》2016年第3期,第23-35页｡

38.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39.黄俊辉､李放,赵光:《农村社会养老服务需求意愿及其影响因素分析:江苏的数据》,《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年第2期,第118-126页｡

40.张继荣､李兆君:《城乡居民养老服务需求及影响因素研究---以宁夏为例》,《调研世界》2016年第7期,第33-36页｡

41.郭延通､郝勇:《失能与非失能老人社区养老服务需求比较研究---以上海市为例》,《社会保障研究》2016年第4期,第25-33页｡

42.史薇､谢宇:《家庭养老资源对城市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以北京市为例》,《西北人口》2014年第4期,第88-94页｡

43.陈志科､马少珍:《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因素研究》,《中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3期,第26-31页｡

44.田北海､王彩云:《城乡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特征及其影响因素---基于对家庭养老替代机制的分析》,《中国农村观察》2014年第4期,第2-17页｡

45.张红凤､罗微:《养老服务资源对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9年第4期,第168-176页｡

46.郭延通､郝勇:《失能与非失能老人社区养老服务需求比较研究---以上海市为例》,《社会保障研究》2016年第4期,第25-33页｡

47.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48.张红凤､罗微:《养老服务资源对老年人社会养老服务需求的影响研究》,《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9年第4期,第168-176页｡

49.王琼:《城市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及其影响因素》,《人口研究》2016年第1期,第98-112页｡

50.凌文豪､王晗:《健康状况､群体差异与社区居家养老服务需求---基于开封市的实证调研》,《云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年第4期,第108-114页｡

51.张国平:《农村老年人居家养老服务的需求及其影响因素分析---基于江苏省的社会调查》,《人口与发展》2014年第2期.

杨庆芳.居家养老服务需求研究:现状､问题和展望[J].兰州学刊,2020(06):188-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