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目的 本文旨在深入探讨耳针止痛作用机制,结合中医理论与现代医学理论,为临床应用提供理论依据,并验证其广泛性和实用性。方法 分析中医经络与脏腑理论、近现代神经学说、体液学说及全息理论等多个理论角度,收集并分析耳针治疗不同疼痛的临床案例。结果 耳针止痛机制被多维度理论所支持,并结合临床案例共同揭示了耳针在缓解疼痛方面的复杂作用网络。结论 本研究通过综合理论分析与临床实践验证,明确了耳针止痛的多元作用机制及其在临床应用中的广泛性和实用性。耳针疗法不仅为临床疼痛治疗提供了一种新的、有效的治疗手段,也为中医现代化和中西医结合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未来,应进一步深入研究耳针疗法的具体作用机制,优化治疗方案,以更好地服务于广大疼痛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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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是全球性的健康问题,其发生通常与疾病或损伤有关,疼痛常常导致患者身体健康受损和生活质量下降,表现为睡眠障碍、焦虑和抑郁等情绪问题。因此,及时有效治疗疼痛至关重要。西医对于疼痛的治疗主要包括使用非甾体抗炎药、阿片类及神经阻滞剂[1]等药物,这些药物虽能暂时缓解患者的疼痛和焦虑,但因其副作用显著,易产生依赖性,且存在药物损害风险,故在治疗上存在一定局限。相较之下,针灸以其平衡阴阳、疏经通络、缓解痹痛等独特作用,对疼痛症状有显著改善效果[2]。其中,耳针作为针灸的重要分支[3],不仅在镇痛方面有良好的效果,而且还具有操作简便、安全可靠的优势,因此在疼痛的临床治疗与基础研究中得到了广泛应用。本文将从中、西医角度,对耳针治疗疼痛的机制进行综述,以期为耳针治疗疼痛提供参考依据及研究方向。
1、耳针疗法止痛的理论基础
1.1从传统中医角度解释耳针止痛原理耳针疗法因其广泛的适应证和易于实施的特点,在临床疾病治疗中已有长久的实践历史和丰富的经验积淀。最早可追溯至春秋战国时期,如《灵枢·五邪》曰:“邪在肝,则两胁中痛,取耳间青脉起者去其掣。”中医理论将疼痛的病理机制归结为两大类,即“不通则痛”与“不荣则痛”两类:“不通则痛”多为人体内的气血循环受到阻碍,导致气血流通不畅时,会引起疼痛的症状,其病因多为外邪侵袭、情志不畅、饮食不当等因素致经络阻滞,气血运行障碍;“不荣则痛”则认为当身体内的气血、阴液等滋养物质不足或失去平衡时,机体防卫功能降低,从而导致疼痛。1.1.1耳针与经脉的联系耳与经脉之间的密切关系在中医经络理论中得到了深入的探讨,据考证,目前已知最早的关于经脉学的著作《阴阳十一脉灸经》中,提到了与上肢、眼、颊、咽喉部位相关联的“耳脉”。春秋战国时期的《灵枢·口问》中曰:“耳者,宗脉之所聚也。”这表明耳乃众经络汇聚的地方。《灵枢·邪气脏腑病形》云:“十二经脉,三百六十五络,其血气皆上于面而走空窍。其精阳气上走于目而为睛,共别气走于耳而为听[4]。”在十二经脉循行中,不同经络与耳的关系在《灵枢·经别》[5]中有所描述,如手少阳之脉:“系耳后,从耳后入耳中,出走耳前”;足少阳之脉:“从耳后入耳中,出走耳前”;手太阳之脉:“却入耳中”;足太阳之脉:“至耳上角”;足阳明之脉:“上耳前”;手阳明之脉:“别入耳”。经别之入耳中者,如“手阳明之别……其别者入耳,合于宗脉”。布耳后者如“手心主之正……出耳后”。尽管六条阴经并不直接与耳相连,但它们却能够凭借经别的路径上行至头面部,并与阳经相连接,最终抵达耳。李时珍在《奇经八脉考》[6]中曾描述阴跷脉和阳跷脉并行至耳后,而阳维脉则沿着头部进入耳朵,该书从奇经八脉的角度,探讨了耳与经络之间的紧密联系。从《黄帝内经》到历代医著,均指出耳与经脉的紧密关联,因此,刺激耳廓穴位,使经脉得以传递信息,从而疏经通络、刺激气血流通,以实现对疼痛疾病的治疗。有研究揭示[7],特定个体在接受井穴针刺后,出现了沿耳廓双向传播的感觉,并由此绘制出十二经脉及六条奇经在耳部的分布路径。该发现不仅验证了传统医学中关于十二经脉和奇经八脉在人体耳部的分布理论,还进一步强化了耳经络在整个经络系统组成中的作用。首个详尽的轩辕耳针经络穴位图是通过对经络敏感者的耳穴施加按压刺激,观察其经络感传路径而精心绘制的,这一成果体现了通过特定刺激技术揭示耳部穴位与经络联系的方法论创新[8]。
1.1.2耳针与脏腑的联系耳与脏腑的生理功能、病理变化的关系也十分密切,其论述散见于历代医典。《素问·金匮真言论》[9]载:“南方赤色,入通于心,开窍于耳,藏精于心。”《灵枢·脉度》载:“肾气通于耳,肾和则耳能闻五音矣。”又如,《素问·玉机真脏论》曰:“(脾)不及,则令人九窍不通。”《素问·脏气法时论》载:“肝病者,虚则耳无所闻……气逆则头痛,耳聋不聪。”《难经·四十难》云:“肺主声,故令耳闻声。”以上医典均说明耳不仅仅只是感觉器官,它还与五脏有着紧密的联系。此后历代医著对于耳与脏腑的关系论述更为详细。《厘正按摩要术》[10]中进一步将耳分为心、肝、脾、肺、肾五部,其云:“耳珠属肾,耳轮属脾,耳上轮属心,耳皮肉属肺,耳背玉楼属肝。”鉴于耳朵与五脏之间存在着紧密的关联,当五脏发生病变时,相应的耳穴区域会有所体现。通过对这些特定耳穴的刺激,可以有效地调节脏腑的功能以及相关器官的生理活动。临床中可通过针刺相应部位,使气血运行顺畅、五脏和合,痛证得以治疗。有研究表明[11],家兔在患某些疾病时,其相应脏腑对应的耳穴内磷酸酶和过氧化物酶的活性会出现变化。这些生物标志物的变化可能是身体内部病理状态的一种反映,暗示耳穴与脏腑之间存在某种生理联系。此外还有研究发现[12],耳穴皮肤的铁电性质可能在脏腑病变时发生相应变化,这种变化与疾病的严重程度相关。在生理状态下,耳穴的电阻值稳定在200万欧姆左右[13],然而一旦经疾病侵袭,与之相关的耳穴电阻明显降至5~15万欧姆水平,这表明病变脏腑对应的耳穴电阻低于周围正常区域。每个特点的耳穴均与人体内的脏腑功能紧密相关,单一疾病状态可能导致多个耳穴出现低电阻(良导点)的特性,其中与疾病部位最直接相关的耳穴往往出现最低的电阻,并且还伴随有强烈刺痛感。这一现象可为精准的定位疾病并且为诊断提供关键线索[14]。
1.2从现代医学角度解释耳针止痛原理在现代医学的视角下,人体的神经系统和体液调节机制共同构成了一个复杂的网络,确保身体各个部分及其功能之间的协调运作。耳穴针灸作为一种独特的中医治疗方法,其在局部治疗和整体调治方面均显现出卓越效果,通过精准的外部刺激,激活了机体的自我调节机制,促进了内环境动态平衡的重建。
1.2.1耳针与神经分布的关系近年来,神经学说的探索已逐渐成为深入剖析耳针止痛作用机制的关键领域。耳穴神经解剖研究揭示了耳廓丰富的神经分布,包括源自脊神经的耳大神经和枕小神经,以及源自脑神经的耳颞神经、面神经、舌咽神经和迷走神经等[14],这些神经与中枢神经系统紧密相连,共同参与内脏和躯体功能的调节。其中有解剖学研究[15],迷走神经耳支是迷走神经在体表的唯一分支,主要分布在耳甲艇、耳甲腔临近耳轮脚的区域,刺激耳部迷走神经传入纤维,激活迷走神经通路而发挥疗效,能够降低疼痛发作的总时间、频率及强度。朱兵团队[16]的研究提出,迷走神经的耳支包含有直接投射至其的孤束核,还有迷走神经背核的神经纤维,揭示了其同时参与躯体和内脏反射的双重特性。耳廓表皮至软骨膜中包含多种神经感受器,它们是耳穴刺激产生综合调节作用的基础,有相关研究指出[17],耳针治疗可促使痛觉及多种感受器兴奋,使冲动传输至网状结构,引发镇痛效应,起到较好镇痛效果。实验证据显示,即使去除耳廓神经,耳穴电阻点的变化仍存在,暗示体液系统也可能参与耳穴与内脏间的联系。刺激特定的耳穴,可以激活耳部的迷走神经传入路径,从而将伤害性的信号刺激传递至中枢脑干区域[18],进一步触发疼痛相关神经元的变化,据此来调节疼痛感受。因此有研究显示[19],对耳迷走神经点(具体为胰胆、肺区域)施加持续性的电刺激,能显著提高无先兆偏头痛患者大脑右侧后扣带回、双侧孤束核等的低频振幅,因此耳针治疗头痛的机制可能与此相关。杏仁核是大脑中负责处理情绪反应的关键区域,尤其是与恐惧和痛苦相关的情绪,它与疼痛感知和情绪调节紧密相连。有研究表明[20],经皮耳迷走神经刺激(taVNS)可以通过调节杏仁核和疼痛网络的异常连接功能来产生治疗疼痛的效果。综上所述,耳穴的神经解剖结构为耳针疗法的有效性提供了科学解释,其中迷走神经在耳廓的分布为疼痛治疗提供了神经生理学基础[21]。
1.2.2耳针与体液调节的关系耳针与体液调节的关系体现在耳针刺激可以影响内分泌腺的功能,进而影响激素的分泌,从而调节体液的平衡。例如,耳针可能通过影响垂体后叶素的分泌[22],进而影响体内激素的平衡,激发机体非特异性防御反应,调动机体的主观能动性,抗御病邪。研究表明[12],穴位刺激被证实能诱发体内内源性阿片类物质释放,这些内源性阿片肽在免疫系统发挥着重要作用。有研究认为[23],通过刺激耳廓导致膜电位发生相应的变化,依靠Aβ型快速传导纤维与C型传导纤维的介导,触发中枢神经系统内源性阿片类物质的释放,这一过程解释了耳针镇痛机制。这种释放过程提高了痛阈,从而实现了镇痛效果,这一发现为耳针治疗疼痛提供了新的理论依据。一项针对大鼠的随机对照实验[24]研究了针刺耳穴“肝胆”区与体穴“胆俞”对胆汁分泌功能的影响,该结果显示,针刺治疗显著增加了大鼠分泌的胆汁流量,并且在停止针刺后,这种增加的效果仍持续存在,显示出较强的后作用。研究团队推测这种后作用可能与体液调节机制有关,即针刺可能通过影响体内激素的释放或活性,从而调节胆汁的分泌。这项研究为耳针在调节胆汁分泌方面的潜在疗效提供了科学依据,并进一步为耳针与体液的生物学机制指出了方向。以上实验研究启示,耳针对耳穴神经的刺激,可能诱导体液中各类指标发生变化,包括可能触发神经内分泌系统的响应,导致体内激素水平的调整,进而协调身体机能。同时,耳针的刺激亦可能激发免疫系统,提升机体对抗疾病的能力。此外,耳针还能促进血液循环,优化营养物质与废物的交换,有助于身体各部位的平衡与修复。在疼痛管理方面,耳针可能通过释放内啡肽等天然镇痛物质,有效缓解疼痛感。
1.2.3耳针与全息理论的关系生物全息理论是一种认为生物体中任何一部分都包含整体信息的理论[25]。耳廓就被认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全息元,在结构上属于人体的一部分,但又能反映整体的各部分信息。在1957年,法国的诺吉尔博士提出了划时代的“胚胎倒影耳穴图”理论,揭示了外耳的复杂结构远非仅由简单的弯曲软骨构成,而是与人体内脏器官之间存在着深刻的内在联系。
根据生物全息律,耳廓作为全息反射路径的组成部分,与中枢神经及躯体(包括内脏)建立了密切联系。耳廓各区域在中枢都有对应的投影,并与整体形成双向突触连接,这构成了耳穴疗法的生理基础。身体异常时即通过此路径在耳部显现,为耳穴诊断提供生理学依据。反过来,耳穴刺激也会通过全息反射路影响相应器官,从而实现治疗疾病的目的。耳穴全息理论将耳穴与全身相连,特定穴位对应特定病症。有研究[26]发现耳甲区穴位多与内脏器官相关,且与迷走神经分布相吻合,分布在耳廓耳舟的耳穴多为四肢躯干的对应穴位。当器官病变时,相关耳穴出现病理反应,形成“相关群”[27]现象,这进一步证明了人体作为统一整体时器官间相互影响的原理。
全息理论的应用为耳穴疗法赋予了一种独特的诊断和治疗方法,通过观察耳廓上的特定区域,医者能够间接推测出患者内部器官的功能状态,并通过对这些敏感区域的刺激来对应治疗与之相关的疾病。
2、耳针治疗急慢性疼痛的临床研究
近年来,有关耳针治疗疼痛的报道均展示了令人满意的效果。张建国[28]应用耳穴埋针治疗偏头痛,研究表明刺激耳穴可提高人体对疼痛的阈值,具有镇痛作用。此外,耳针在术后镇痛中的应用已经在一些临床研究中得到了证实。钟伟华等[29]对比了耳穴压丸法与假耳压疗法在全膝关节置换术(TKA)后对原发性膝骨关节炎(KOA)辅助镇痛及功能恢复的影响,该研究提示,耳穴压丸法作为一种辅助镇痛方法,可以有效缓解术后下肢疼痛,并且能够促进患者的术后功能康复。王民集等人[30]采用耳针疗法治疗原发性痛经,主要穴位选择有交感、内生殖器、神门、内分泌,并根据病情灵活配穴,经过3个治疗周期后,结果显示耳针治疗的总有效率高达95.5%,这充分证明了耳针的临床疗效显著。段颖华等人[31]亦采用耳针治疗原发性痛经,主要选取内生殖器、内分泌、肝、肾作为主穴,并根据具体病情进行配穴调整,研究结果再次证明了耳针在治疗原发性痛经方面的显著效果。张欢等人[32]对耳针沿皮透刺联合排针刺法在治疗神经根型颈椎病的疗效上进行了临床随机对照试验,结果显示,耳针联合排针的方法在提升颈椎活动度、缓解头痛、肩颈痛及上肢麻痛等症状上展现出更优的效果。曲悦[33]进行的一项临床对照试验深入探究了耳穴压豆疗法在治疗胃溃疡疼痛中的应用,实验数据显示,无论是耳穴压豆疗法还是药物止痛治疗均对胃溃疡疼痛有效,且耳穴压豆疗法展现出了更卓越的疗效,并且在实际应用中大幅降低了患者对止痛药的依赖频率。
3、结论
耳针疗法为针灸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已经被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归于微刺系统,可用于治疗200多种疾病,利用耳针治疗各类疼痛病症[34],已被世界卫生组织确认是行之有效的手段,在头痛、痛经、胃脘痛、术后镇痛等方面应用广泛。
耳针作为一种传统的中医治疗方法,其理论和实践是建立在中医整体观和经络学说之上的。其中耳针与人体的经络、脏腑之间存在紧密联系,这一理论不仅为耳针疗法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而且为其在疾病治疗中灵活运用辨证施治提供了指导。此外,耳针的发展和应用也受到了现代医学的影响,胚胎学和生物全息理论的深入探究,揭开了耳与机体其他组织之间错综复杂的交织关系,在这一过程中,神经学说与体液学说的研究突破,让耳针的理论体系更加明确并得到深化。这些跨学科的理论为理解耳针的止痛疗效机制、经络的本质,以及深入剖析耳、经络、脏腑之间的关系,提供了重要
的方法论指导。通过这些研究,为进一步探寻各理论学说间的内在联系奠定了坚实基础。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耳针止痛的作用机制和治疗原理,指导我们更精确地选择穴位、制定止痛治疗方案,从而提高疼痛治疗效果,减轻患者痛苦,为临床应用耳针治疗疾病提供更为坚实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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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苏舰陆,谭亚芹.耳针治疗疼痛的理论基础与临床应用探析[J].中国疗养医学,2025,34(02):8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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