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数字经济发展规划》着重指出，需加大推进教育领域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力度，积极推动“互联网+教育”的持续健康发展[1]。作为教育教学活动与数字技术深度融合的产物，教育的数字化也是推动教育改革深入发展的重要力量。过去几年来，数字技术的出现极大地拓展了高等教育平台，增加了高等教育内容的多样性，完善了高等教育的理念，并改变了高等教育的模式。作为数字技术整合发展创新的产物，元宇宙实现了人与人之间的横向联接，创造了一个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空间，开辟了人类生产和生活的全新领域，为高等教育应用场景的变革提供了巨大的潜力。引入元宇宙概念后，高等教育领域将迎来新的发展动力，推动高等教育改革创新。然而，新的机遇也同时蕴含着潜在的风险和困难。鉴于此，在积极促进元宇宙为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提供动力的同时，还需采取强有力的保障措施，以确保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持续发展。

一、元宇宙视域下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

1992年，美国知名科幻作家尼尔·斯蒂芬森在其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科幻小说《雪崩》中，首次提出了“元宇宙”（Meta-verse）这一概念。2021年，随着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和5G技术等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元宇宙作为这些现代技术的综合体逐渐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的焦点，这一年被誉为全球的“元宇宙元年”。

目前，关于元宇宙的定义在国内外学术界还没有达成共识。王同聚认为，元宇宙是通过新技术方法，实现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交互融合，使自然人、智能机器人和虚拟数字人共同参与的数字化社会活动[2]。米特拉·普扬德等提出了构建元宇宙所需的三种基础技术，分别是沉浸式技术、人工智能以及区块链技术[3]。综上所述，元宇宙是由人类运用5G、云计算、人工智能、虚拟现实、区块链、数字货币、物联网、人机交互等数字技术所构建出的一种虚拟世界，它通过对现实世界的映射或超越，实现与现实世界的互动，同时，也是一种具备全新社会体系的数字生活空间。

元宇宙具有鲜明的属性和特征。第一，虚实结合性。在时间维度上，元宇宙是真实存在的，而在空间维度上，它是虚构的，并且在时间和空间这两个方面，它与真实世界是平行的。在元宇宙中，人类以一种模拟的数字方式进入，生存并生活；第二，交互性。元宇宙具有较强的社交互动特性，个体在元宇宙中都可以与其环境相交互；第三，沉浸性。元宇宙所展现的环境与实际世界有相似性，能为用户呈现一个栩栩如生的真实世界；第四，多元性。元宇宙遵循着自由、开放和灵活的原则，不会施加任何预先设定的规则或目标，所有元宇宙的用户都有权为自己的理想环境设定规则和条件[4]。

基于元宇宙以上四个特点，可见元宇宙作为一种新型的数字化技术，能够为教育带来新的改革与新的模式。基于高等教育的视角，分析探讨元宇宙对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带来的新机遇、新挑战，进而提出解决方案。

元宇宙背景下，高等教育的范围、教学、生态等方面都将经历巨大变革，因而高等教育亟须重新定位自身角色与作用，以迎接元宇宙时代所带来的挑战，更好地促进学生和教师融入新型数字化教育时代。

（一）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要义和历程

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是指传统高等教育系统向数字化转变的过程，这一转变意味着高等教育要使用数字技术来提高教学效率、促进学习体验、提高可访问性和可持续性[5]。为有效推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亟需剖析其转型的核心理念、核心领域、内容框架及实施策略。具体而言，应立足于高等教育的核心领域，将人才培养模式、教育教学体系、科研管理和服务作为数字化转型的关键着力点。通过明确问题、确立目标、保障行动三条路径，共同推动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实践的落地。

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具体可以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阶段：初级阶段是指以教育新基建推动教育线上线下的融合发展。在我国“十四五”规划中，首次明确了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初级阶段，该计划以“加快数字化发展、建设数字中国”为核心要素，自此，数字化人才培养成为关键；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中级阶段，是通过数字化技术的运用，在线下和线上教育相结合的基础上，重新设计高等教育机构的组织业务和运营流程，以提升高等教育机构的运行和治理能力[6]。这个时期的教育数字化转型不断推动高等教育的目标、资源分配方式、教学组织和评价模式、人才培养机制等方面的变革，从而引发了教育理念和实践的深刻转变和重塑；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高级阶段，则将是以人工智能为代表的数字技术的深度应用。在数字技术的发展中，高级阶段将以人工智能、元宇宙为代表，与中级阶段相比有着巨大的变化。若人工智能与元宇宙广泛应用在高等教育领域，将会彻底消除高校之间的界限，建立起学校与学校、学校与社会、企业以及其他利益相关方之间的互动关系，实现专业、课程、师资、设施、服务等方面的资源共享，最大限度地向整个社会开放教育资源，以达到追求更高质量人才培养的目标[7]。

（二）元宇宙在高等教育数字化中的应用场域

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离不开对数字技术的应用，元宇宙作为数字技术的大集成体与未来发展方向，具体可以在以下几个方面展开应用。

第一，高等教育教学的元宇宙化。元宇宙可以提供立体沉浸式教学与学习体验，使学生的学习更有效，使用者也可以根据学习需求定制不同的场景，在相应场景中产生实时互动、多人协作等个性化学习体验[8]。此外，元宇宙能将现实与虚拟融合，使用者可以将学习内容和资料直接展示在元宇宙中加深理解，以更好地把控学习过程。

第二，高等教育空间的元宇宙化。校园空间的元宇宙化将使学校活动空间从现实拓展到线上虚拟空间，可使其确保校园活动如期举行，不再受极端情况的影响。此外，高等教育空间的元宇宙化，也将打破院校与社会的互动壁垒，院校活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开放给全社会共享，能够提高高等教育机构的社会影响力。

第三，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元宇宙化。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元宇宙化既包括培养开发元宇宙相关的技术人才，也包括人才培养形式的元宇宙化。元宇宙的构建、运行和维护需要大量专业技术人员，因而高等教育需要主动承担培养元宇宙人才的重任。此外，相较于传统学习模式，元宇宙能深入挖掘学习者的潜能，促进学习者具身认知的知识学习过程[9]，因而高等教育机构需要思考如何积极开设元宇宙方面的课程，探索元宇宙下的新型人才培养模式。

第四，高等教育研究的元宇宙化。首先，高等教育可以利用元宇宙技术展开科学模拟实验，元宇宙的沉浸性与真实性可以将实验更快速、更直观地呈现。其次，高等教育也可以利用元宇宙技术与任何地区学校的研究者进行随时地“面对面”沟通与交流，提高科研沟通效率。最后，高等教育也可以利用元宇宙技术定期开展相关研究的国际会议与研讨会，促进科研研究进程的交流和效率。

二、元宇宙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目标与作用机理

高等教育的主要任务是研究专业知识以及培养各行业所需的人才，因而高等教育必须具有前瞻性。数字化转型是全球高等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元宇宙作为最新的数字化成果，与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相吻合。因此，元宇宙将是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最新发展方向。

（一）打破物理位置限制，提高效率与互动水平

首先，元宇宙可以打破当下高等教育物理位置的局限，提高教师与学生的效率。具体来讲，元宇宙可以解决教育资源分配不均等问题。打破物理位置的壁垒，不管身处何地，元宇宙都能够提供高保真模拟目标学习场景，支持随时随地的沉浸式体验，支持学习者无论身在何处，都能以虚拟化身的形态与同伴或其他虚拟化身进行协作，在沉浸互动和群体协作中寻找可行且高效的问题解决方案[10]。同时，通过建立虚拟、立体式的社交网络系统，高等教育元宇宙可以提供包括学习、社交、娱乐、办公等在内的多元虚拟场景，用户可以自由选择互动方式，并根据自己的需要选择互动伙伴，在现实与虚拟场景之间进行互动，降低了师生之间、学生之间的社交距离，通过在元宇宙虚拟人物的设定中允许自由选择，学生和教师不必按照自己的真实肤色来设定人物，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隐私感，减少了种族等其他类型的歧视，从而促进跨文化的交流与公平[11]。这种去中心化、虚实融合的多层次社交网络结构，能够实现用户之间、用户与元宇宙之间的非线性互动，从而更好地获取资源和知识。

（二）多维交互型场景，提升认知投入与科研产出

此外，高等教育元宇宙的另一显著优势，是为教师和学习者提供身临其境的教学互动场所，通过提供沉浸式互动体验，推动高等教育教学模式的创新，激发学习热情，提高教学效果与科研产出。高等教育元宇宙利用虚实相融的方法产生资源。其初级阶段是增强现实，发展阶段是孪生数字，高级阶段是人脑融合。其聚合、重组多模态的数字资源，构建立体化的高等教育信息资源体系，用户可以在虚拟与现实的服务环境中任意转换，以便根据自身需求灵活掌握数字资源[12]。元宇宙还在提高学习者的具身认知方面有着独特的优势。元宇宙下的学习模式按照认知投入可分为三类：序列指导型、综合探索型和众创构建型，这三种方式的学习者的认知投入会呈现出一种跃升的趋势。西安交通大学傅文晓等指出，教育元宇宙利用数字孪生等技术，为学习者提供虚拟、沉浸式的经验习得过程，从而降低情境学习的难度，提高具身学习的效果。元宇宙利用交互式模型和动画形象地展示一些复杂的知识点，能够帮助教师更好地设计和展示课程内容，使学生能够身临其境地体验学习，从而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和记忆，提高教学的质量和效果[13]。此外，元宇宙也能够推动科研组织模式的变革。高等教育机构既是培养人才的摇篮，又是科学研究、开拓创新的重阵。将高等教育科学研究引入元宇宙，可以利用好元宇宙这一新数字技术，从选题立项与方案设计、团队组建与资金投入、设备使用与数据分析、成果论证与结项等诸多环节多个方面全面推进科学研究的变革。

（三）多维度采集数据，实现多元化智能评价

元宇宙可以通过采集多维度、多方面、全过程的数据和信息，来实现人才培养评价的过程化和多元化。在数字化浪潮的推动下，人才市场的需求格局正经历着重大变革，这要求高等教育体系必须重新定义并强化人才所需的核心素质与能力框架。元宇宙能够支持面向教育教学全过程的纵向评价，可利用其采集手段和过程无感性、自动化的特点，保证评价的真实性与客观性。同时，利用智能计算还可以获得情感、心理、能力等非结构化数据，对学习过程和行为轨迹进行立体化、多维度的跟踪和记录，从而实现对学生形成性的动态[14]。此外，元宇宙将通过人机交互与协同合作，引领高等教育人才培养向数字化转型迈进。基于社会对人才需求的变化及学生个体终身发展的考量，评估学校的数字化基础，识别并设定优先发展的领域，确立高校数字化转型的战略方向[15]，并制定核心任务与实践路径。有了元宇宙，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的顶层设计将探索人与机器的全面协同，创新人才培养模式[16]。

三、元宇宙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现实困境

尽管元宇宙展现出实现前述诸多潜在优势的广阔前景，然而在其构建与实现的过程中，亦不可避免地遭遇了一系列挑战与难题。

（一）技术的局限与认可度的不足

当前，高等教育元宇宙还处在一个充满挑战的阶段，其面临的问题复杂多样，亟待解决。从内部环境来看，首要问题是技术的不成熟。元宇宙作为新兴技术，其核心虚拟现实及增强现实等关键技术，尚处于探索与完善的阶段。这些技术的成熟度直接关乎元宇宙在教育场景中的应用效果与用户体验。与此同时，硬件设备的普及与便捷性也是制约因素之一。尽管头戴式显示器等元宇宙接入设备已初具雏形，但其价格昂贵、便携性不佳以及舒适性差等问题，使其大规模普及面临困难。从外部环境来看，网络基础设施的不足限制了元宇宙在高等教育中的即时互动与数据传输效率。此外，人工智能技术的智能化水平尚不足以完全支撑元宇宙的复杂需求，虚拟现实的沉浸感有待加强，与人类的自然交互能力仍需突破，以确保学习体验的真实性与互动性。另外，社会认同度的缺失也为高等教育元宇宙的发展蒙上了一层阴影。部分专家学者及公众对元宇宙持谨慎态度，担心其潜在风险，如长时间使用可能对个体健康造成的不利影响、网络犯罪风险的增加等[17]，这些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元宇宙在高等教育领域的接受速度。

（二）教师教学能力的局限与学生适应能力的不足

在引入教育元宇宙时，高等教育机构、教师与学生如何更好地理解、使用及适应元宇宙技术至关重要。从高校、教师及学生三个角度来看，目前都还没有基于高等教育如何更好地使用元宇宙技术的教育理念、创新教育模式的相关设计。若要有效促进学生适应元宇宙的教育模式，提升其数字素养与技能水平，高等教育机构是否针对不同年龄层次、学习阶段的学生群体，精心设计了符合时代特点的教学方法与能力培养框架至关重要。这一任务不仅关乎教育内容的创新，更涉及教育理念的根本性变革，应被视为教育发展战略中的重中之重，并尽早纳入议事日程，以确保教育体系的与时俱进。与此同时，随着人工智能时代的里程碑式产品———Chat GPT（一种基于大规模预训练的生成式聊天模型）的出现，其强大的语言处理能力与广泛的应用潜力，正深度影响着高等教育的格局。这也促使高等教育机构需要去重新审视并思考，如何更好地融合Chat G-PT与元宇宙这两项前沿技术，以传统课程为基础，构建出更加高效、互动、个性化的教学模式，从而显著增强教学效果，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与创造力。另外，除了高等教育机构的层面，在面对高等教育步入全面数字化时代的挑战时，教师角色的转变与能力提升也尤为重要。单纯掌握基础的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已难以满足当前教育教学的需求。最后，学生作为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接受者，其如何更好地适应基于元宇宙的教学新模式的问题也尚未解决。

（三）顶层设计的缺失与评估机制的不足

在元宇宙这一前沿技术领域的应用探索中，我国高等教育目前尚未形成全面且系统的规划，其发展目标、路径与机制的构建处于初级阶段，尚不清晰。尽管政府及教育机构已陆续发布了一系列旨在推动元宇宙教育融合的政策框架与指导原则，但这些政策多侧重于宏观导向，缺乏针对高等教育具体场景的系统性整合与精细化设计方案。此外，在元宇宙教育生态的构建过程中，尚缺乏一套与之相匹配的课程标准与评价体系。这不仅包括针对元宇宙课程内容的科学设计、教学目标的明确界定，还涉及如何运用元宇宙技术特性创新教学评价方式，确保教育质量的持续提升。当前，相关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多呈现出碎片化、孤立化的特点，未能形成系统化的知识体系和成熟的实践模式，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元宇宙在高等教育中的广泛应用与深入发展。

四、元宇宙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路径

面对上述困境，高等教育机构破除阻碍以使元宇宙更好地赋能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有以下几种路径。

（一）加大高等教育元宇宙技术攻关投入，加速推动教与学向虚实融合升级

要想实现高等教育的元宇宙，就必须善用当今社会最先进技术，以构建一个全新的教学、学习与科研的体系与框架，开展高质量信息素养教育实践活动。首先，是教学主体的变化。利用元宇宙技术，师生互动的内容愈加丰富，教育元宇宙中的教学主体向教师、学生、虚拟机器人三种类型转变，呈现出一种全新共生、人机互动的形态。学习者可以自由穿梭于现实与虚拟的世界中，同时，虚拟化身还可以在元宇宙中进行沟通、讨论、学习，以达到自身成长的目的。其次，是教学思路的变化。教师和学生既是教学的主体，又是开发和使用教学的人员，两者缺一不可。相应地，教育理念经历了从知识中心到学生中心的转型，这一变迁的核心在于教学焦点的根本性转移———由传统的“教师教授”为核心，转变为以学生为主体的“学习导向”模式。在这一模式下，更加强调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将更注重突出学生的主体意识，以促进他们主动建构知识为目的，营造平等、包容、自主的学习氛围。最后，是教学模式的革新。步入元宇宙时代，教育实践摒弃了传统经验导向的单一线性路径，转而拥抱以数据赋能、智能驱动的个性化学习生态。通过大数据分析技术，教学流程的每一环节均得以精确评估，这为教学策略的持续优化奠定了基础。同时，大数据作为核心驱动力，可以促进教学方法的创新与多元化，不再局限于传统的讲授式教学，呈现出多元形式：元素交融的发展态势[18]。

（二）强化实践与交流，全面提升教师与学生的元宇宙技术素养

提高高校教师与学生的元宇宙技术素养，也是当下高等教育领域适应数字化转型、培养未来创新人才的重要任务。随着元宇宙技术的迅猛发展，其在高等教育领域的应用潜力日益凸显，但这一新兴技术的复杂性和前沿性也对高校教师与学生的技术素养提出了更高要求。一方面，对于高校教师而言，提升元宇宙技术素养意味着不仅要掌握元宇宙的基本概念、核心技术和发展趋势，还需具备将其融入教学实践的能力。这要求教师要积极学习元宇宙相关的专业知识，并探索如何在课程设计中融入这些元素，以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升教学效果。同时，教师还需关注元宇宙教育资源的开发与利用，构建丰富多样的学习环境，促进学生的自主学习和协作学习。另一方面，对于学生而言，提高元宇宙技术素养同样至关重要。学生需要了解元宇宙的基本概念和应用场景，掌握基本的操作技能和问题解决能力。因此，高等教育机构应加强对学生元宇宙技术素养的培养，通过开设相关课程、举办讲座、组织实践活动等方式，引导学生深入了解元宇宙技术，并鼓励他们在实践中探索和应用。此外，为了提高高校教师与学生的元宇宙技术素养，还需加强校企合作、校际合作和国际交流。通过与企业合作，可以引入最新的元宇宙技术成果和应用案例，为教师和学生提供实践机会和平台；通过校际合作和国际交流，可以共享优质教育资源，借鉴先进的教育理念和教学方法，共同推动元宇宙技术在高等教育中的深入应用和发展。

（三）强化顶层设计，重塑与优化高等教育评价体系

在当前高等教育迈向数字化转型的浪潮中，增强顶层设计，以元宇宙技术为引擎，重塑与优化高等教育评价体系显得尤为重要。元宇宙以其独特的沉浸式、交互性和数据驱动特性，为教育评价开辟了全新的维度。具体而言，通过元宇宙平台，高等教育机构可以依据不同的教育场景、参与主体及教学内容，实现对大学教育过程的深度剖析与全面评估。这一过程不局限于传统的学习成效评价，更涵盖了学习问题的精准挖掘、学习行为的智能干预以及学习评价体系的根本性重塑。通过持续的数据循环与优化机制，能够构建一个更加精准、全面且动态的大学教育评价体系，确保教育质量的持续提升。同时，元宇宙技术还能为高校教育工作人员的教学活动提供评估与优化手段。通过对授课方式、教学进度、计分办法等关键环节的量化分析与反馈，教育管理者能够及时调整教学策略，优化资源配置，使教育教学评价制度更加公开透明，增强师生双方的信任与满意度。元宇宙还为学生与教师之间的合作与交流搭建了高效平台，通过模拟真实场景、促进深度互动，有效提升了教育质量与合作效率。

面对元宇宙技术带来的机遇与挑战，高等教育机构需主动作为，深入探索与创新教学模式，构建一套科学合理的效果评估体系。这要求高等教育机构不仅要关注技术层面的应用与创新，更要重视教育理念、教学内容与方法的同步革新。同时，加强课程知识产权的保护与管理，建立健全的激励机制，鼓励原创性教育资源的开发与共享，为元宇宙教育生态的繁荣发展注入源源不断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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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宋媛媛.元宇宙视阈下高等教育数字化转型的内涵､困境与路径优化[J].教育理论与实践,2024,44(33):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