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以科技创新引领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打造生物制造、商业航天、低空经济等若干战略性新兴产业。低空经济是以民用无人机等低空飞行器为主要飞行载体，以载人、载货及其他作业等多场景低空飞行活动为牵引，辐射带动相关领域融合发展的综合性经济形态。当前，我国民用无人机产业规模稳居世界第一，生产和配套能力全球领先。以深圳为例，其无人机产业已经形成了完整产业链，拥有大疆创新等无人机企业超过1300家，2022年产值达750亿元[1]。在无人机研发、制造、应用服务等环节，低空经济产业不断涌现新业态，由此必然带来人才需求的同步增长。无人机行业对高素质创新型技术技能人才需求迫切，专科层次职业教育已难以满足行业对人才技术技能层次的高要求。与此同时，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作为完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关键一环，已成为当前职业教育领域研究热点[2-4]。2021年1月，教育部印发《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设置管理办法(试行)》,明确设置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在职业培训方面需要满足：专业面向行业企业和社会开展职业培训人次每年不少于本专业在校生人数的2倍。依据2022年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有关规定，职业学校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要并举并重。目前尚未见到公开发表的关于本科职业教育专业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协同构建方面的研究成果。聚焦育训并举的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构建，将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同步规划，探索制定本科职业教育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和职业培训方案的关键要素和方法路径。

1、无人机行业人才需求

无人机行业正在经历消费电子产品→行业生产力工具→货运物流工具→载人运输工具的发展历程。当前，无人机航拍、电力巡线、农业植保、地理测绘、安防等领域已发展至较为成熟的阶段，而以顺丰FH98为代表的固定翼货运无人机和以亿航EH216为代表的载人无人机成为当前行业发展的热点。货运无人机和载人无人机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目前相关机型已取得民航局颁发的适航证，即将进入大规模商业运营的关键阶段。在可预见的将来，无人机将会推动物流配送、通航短途运输等低空经济新业态爆发式增长。

无人机产业链从上游设计制造延伸至下游飞行应用服务。上游设计需要空气动力、结构材料、计算机、自动控制、软件、人工智能等多学科融合，对应的岗位主要是从事航空器本体软硬件创新研发工作的系统设计工程师、产品研发工程师等，需要扎实深入的理论知识作为支撑，与其匹配的人才是普通本科生和研究生。下游飞行应用场景越来越丰富，从业人员需要进行大量的无人机操纵和维护业务，对应的岗位就是无人机操控员(俗称“飞手”),需要基本的无人机操纵和维修技能，与其匹配的人才是中职和高职专科毕业生。

无人机应用领域经过多年发展，逐步出现了一个需要基于通用平台进行二次开发、根据应用场景提供“无人机+行业”解决方案、低空飞行保障等产业新业态。这些新业态催生出了新的人才需求，其对应的岗位是无人机应用技术现场工程师。从业人员需要掌握较为扎实的计算机、自动控制方面的理论知识，并具备无人机操纵技能、应用平台编程技能、行业专项技能、数据处理技能等。对于工业无人机运营服务，从业人员还需要掌握特定应用领域的技术技能，例如，无人机地理测绘需要掌握测绘技术技能，无人机编队飞行需要掌握计算机编程技术技能。目前，此类人才缺口较大，正是本科职业教育无人机专业的人才培养目标和就业面向。

近年来，从中央到地方，政府纷纷出台无人机及低空经济产业政策(如表1所示),全力推动无人机研发制造、低空经济应用场景、关联产业生态和基础设施建设。2023年12月深圳市七部门联合印发的《深圳市支持低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措施》,明确大力引进全球低空领域高层次人才，对顶尖人才提供事业平台、科研经费、团队支持、生活保障等一揽子“政策包”;支持符合条件的低空经济高端人才申报深圳市产业发展与创新人才奖，最高奖励150万元。可见，行业对涵盖无人机创新型技术技能人才在内的低空领域高层次人才求贤若渴。

2、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现状

2.1职业院校无人机专业设置

2010年天津现代职业技术学院在全国首先开设低空无人机操控技术专业。2011年西安航空职业技术学院首先开设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2015年高职专业目录调整，低空无人机操控技术专业和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合并为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2021年教育部新修订《职业教育专业目录》,有创新性地将中职、高职专科、本科职业教育三个层次的相关专业进行了一体化设计。其中，高职专科有2个无人机相关专业：“无人机测绘技术”和“无人机应用技术”;本科职业教育有1个无人机相关专业：“无人机系统应用技术”。

表1无人机及低空经济产业政策(不完全统计)

近年来，随着无人机行业高速发展，产生了大量技术技能人才缺口，全国开设无人机专业的高职院校也同步快速增加。截至2023年，全国高职院校“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布点数为417个，平均每年增加约40个；“无人机测绘技术专业”布点数为48个，平均每年增加约30个。

在广东省内，2018年广东理工职业学院率先开设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2021年广东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新开设无人机测绘技术专业，同年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新开设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2022年深圳职业技术学院新开设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截至2023年，广东省高职院校开设三年制无人机相关专业15个。

然而，目前国内尚未有职业院校开设本科层次“无人机系统应用技术”专业。其原因是无人机专业建设基础扎实的高职院校都未进入本科序列。可以预见的是，在高职院校升本浪潮的推动下，很快就会出现开设“无人机系统应用技术”专业的职业院校。

为表述简练，以下将职业教育无人机相关专业统一简称为“无人机专业”。

2.2无人机职业培训

目前，无人机专业领域的职业培训一般有五种类型。

第一，为获取国家行政法规规定的职业资格证书而参加的职业培训。2023年5月31日，由国务院、中央军委公布的我国无人驾驶航空器领域首部专门行政法规《无人驾驶航空器飞行管理暂行条例》第十六条明确规定：操控小型、中型、大型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飞行的人员应当向国务院民用航空主管部门申请取得相应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操控员执照。因此，操控员执照可以看成是进入无人机飞行服务行业的职业资格证书。民航局(CAAC)作为我国民用航空主管部门，2021年民航局飞行标准司颁布的咨询通告《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操控员管理规定》对无人机操控员执照与等级、执照理论考试、执照实践考试等做出了详细规定。目前，主要由社会培训机构和少数的院校向民航局申请无人机操控员执照考试点资质，获审批后就可以开展无人机操控员执照的培训和考试活动。

第二，为获取有关行业协会签发的证书而参加的职业培训。无人机领域较有影响力的行业协会包括：中国航空器拥有者及驾驶员协会(AOPA)、中国民航飞行员协会(ChALPA)、中国航空运动协会(ASFC)等。其中，AOPA证书可以看成CAAC执照的前身。2013年民航局规定无人机驾驶员需取得AOPA证书，它是当时最权威的无人机证件。随着我国民用无人机管理制度体系逐步建立，无人机驾驶员培训考证相关管理也逐步完善。自2018年9月1日起，现行有效的AOPA证书自动转换为民航局颁发的无人机操控员电子执照(CAAC),原合格证所载明的权利一并转移至该电子执照。要获取无人机行业协会的证书，一般需要参加协会或者协会授权机构开展的培训和考证活动。

第三，为获取企业认证的技能证书而参加的职业培训。此类证书以大疆推出的UTC“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操作手合格证”最具代表性。UTC是国内首个由企业建立的无人机应用技能培训体系，授权的培训机构遍布全国各地，主要针对大疆无人机产品的特定操作技能，如无人机航拍、无人机农业植保等进行培训和认证。通过培训并获得UTC合格证后，可以从事航拍、植保等应用领域的无人机操作工作。UTC培训的对象除了个人无人机爱好者，还包括了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家电网等大型企事业单位。UTC证书也得到一些政府部门的认可，如深圳公安局。

第四，为获取1+X证书而参加的职业培训。教育部从2019年起实施1+X证书制度，探索将学历证书与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结合起来的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目前，无人机相关的1+X职业技能等级证书(中级)多达9个(如表2所示),涵盖无人机操作应用、组装调试、检测维护、航空喷洒、摄影测量、物流货运等职业技能。这也说明了无人机赋能各行各业，产生了众多“无人机+行业”的技能需求。职业院校需要向1+X证书颁证机构(培训评价组织)申请相应证书的考核站点，并进行考评员培训。获得授权后，院校一般会把证书的培训内容融入专业人才培养方案，主要面向在校生开展1+X证书的培训和考证活动。

表2无人机相关1+X职业技能等级证书(中级)

第五，面向企业员工的职业培训。无人机企业对能提升其员工业务能力的培训有着持续需求。此类培训可以由企业自身的培训部门实施，也可以通过校企合作或者全部委托给职业院校的方式实施。面向企业员工开展培训是检验职业院校专业办学实力和产教融合实施成效的关键指标。由于不同企业培训需求差异非常大，职业院校以学历教育为主的师资、基础设施、课程和教学资源配备很难满足企业的个性化培训需要[5]。因此，目前少有职业院校可以面向无人机企业员工开展业务能力提升的在职培训。

3、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体系构建

3.1育训并举的顶层设计

2022年4月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规定：职业教育包括职业学校教育和职业培训，职业学校教育和职业培训并重。2022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的意见》指出，建立健全多形式衔接、多通道成长、可持续发展的梯度职业教育和培训体系。因此，职业培训属于职业院校的基本办学服务范围，也是人才培养工作中的一项基本功能[6]。实现职业学校教育与职业培训并重，是现代职业教育体系趋于完善的重要标志，也是解决职业教育适应性问题的关键[7]。然而长期以来，我国以追求学历教育为主的职业学校教育与以追求资格证书为主的职业培训之间长期处于分离状态，至今未形成合力[8]。目前，我国绝大多数高职院校无论是在办学模式上还是教学体系建设上都模仿本科院校，造成各类资源都向学历教育倾斜，职业培训的发展程度很低[9]。

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了到2035年建成教育强国的目标任务，并对教育、科技、人才进行统筹安排、一体部署，单独列章阐述，吹响了加快建设教育强国的号角。当前，国家持续深化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切实提高职业教育的适应性和吸引力。职业教育是与产业结合最紧密的教育类型。通过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并举，职业教育可以更加凸显其类型特征，更加全面发挥其教育功能，并以此促进学校与企业的深度合作，实现产教融合。学校也可以更加准确地把握市场需求和行业动态，及时调整课程设置和教学内容，提高人才培养的针对性和适用性。

专业作为连接职业教育和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要素，与产业需求的匹配度是衡量职业教育适应性及发展质量的重要标志之一。依托专业协同推进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体系建设，是提升专业与产业匹配度的重要举措。2021年教育部办公厅印发《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设置管理办法(试行)》,明确拟设置的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面向行业企业和社会开展职业培训人次每年不少于本专业在校生人数的2倍。由此可见，职业学校专科专业要申报设置本科专业，其前提条件是要开展足够数量的高质量职业培训。设置职业本科专业后，在开展学历教育的同时，也必然要求其开展不低于专科专业所需数量和质量要求的职业培训。

职业培训是职业教育中的重要组成部分，高职院校的学历教育与职业教育组合，形成了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6]。因此，对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无人机专业而言，需要从顶层设计育训并举的人才培养体系，将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同步规划，明确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和职业培训方案的关键内容要素和开发路径方法。

3.2人才培养方案制定

2019年5月教育部批准首批15所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学校。截至2023年9月，全国共设置了33所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学校，最新的一所是2023年6月获批的深圳职业技术大学。33所本科职业院校中，尚未有开设本科无人机专业(专业代码：260604)。2022年9月教育部公布了新修订的涵盖职业本科的《职业教育专业简介》,但职业本科专业教学标准仍处于空白状态。无人机系统应用技术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制定需要遵循以下几个基本准则。

第一，人才培养定位、职业面向、主要专业能力要求、专业课程设置、实习实训等核心要素，需要参照教育部公布的《职业教育专业简介(2022年修订)》无人机系统应用技术专业简介。

第二，全面落实《本科层次职业教育专业设置管理办法(试行)》有关人才培养方案的要求，例如，其一，培养方案应校企共同制订，需遵循技术技能人才成长规律，突出知识与技能的高层次，使毕业生能够从事科技成果、实验成果转化，生产加工中高端产品、提供中高端服务，能够解决较复杂问题和进行较复杂操作。其二，实践教学课时占总课时的比例不低于50%,实验实训项目(任务)开出率达到100%。

第三，准确贯彻2019教育部发布的《关于职业院校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制订与实施工作的指导意见》文件精神。尽管指导意见主要面向三年制中职和三年制高职专业，但文件精神同样适用于四年制职业本科专业。制订人才培养方案的核心工作包括：准确定位专业人才培养目标与培养规格，合理构建课程体系、安排教学进程，明确教学内容、教学方法、教学资源、教学条件保障等要求。以课程体系为例，要构建由公共基础课程、专业基础课程、专业核心课程、专业拓展课程和实践教学环节等组成的课程体系。职业本科专业人才培养方案的课程体系要满足以下要求：一是，公共基础课要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开齐开足，应将思想政治理论、体育、军事理论与军训等列为公共基础必修课程。二是，专业基础课程作为为专业核心课程提供理论和技能支撑的基础课程，由需要前置学习的基础性理论知识和技能构成，一般设置8～10门课程。三是，专业核心课程作为培养核心职业能力的主干课程，要根据岗位工作内容、典型工作任务设置，突出岗位核心知识和技能的高端性，一般包含8～12门课程。四是，专业拓展课程作为专业横向拓展和纵向深化、提升综合职业能力的延展课程，要根据专业实际、培养规格和学生发展需求，一般设置2个以上的专业拓展模块，供学生根据个人兴趣和职业规划选择学习。五是，实践教学作为锤炼学生意志品质、提升学生技能水平的关键环节，要着重培养学生从事较复杂操作、解决现场技术问题、实施现场管理与创新的能力，主要包括实验实训、实习实践、毕业设计等形式。

第四，在层次上要与高职专科无人机专业体现出区分度。目前，专科无人机专业已有教育部发布的专业教学标准，开设本专业的各院校也已形成了各具特色的人才培养方案。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方案要体现出“本科”的高层次性。例如，专科无人机专业主要面向无人机装配调试、飞行操控、售前售后技术服务、行业应用、检测维护等岗位(群);而本科无人机专业面向无人机系统现场应用、无人机装调检修、行业应用方案设计、低空飞行保障、数据处理等岗位(群)。

第五，在类型上要与普通本科“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工程”专业体现出区分度。2016年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在全国首先向教育部申请新增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工程专业。目前，全国共有20多所普通高校开设无人驾驶航空器系统工程专业。普通本科无人机专业的逻辑起点是学科建设，将支撑行业发展所需的学科进行交叉融合，以无人机系统设计集成工程师为主要培养目标。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的逻辑起点是职业能力，要坚持职业教育类型定位，以产教融合为基本特征，将支撑从事职业所需的专业知识和技术技能进行重构和融合，以无人机运营服务环节现场工程师为主要培养目标。

3.3职业培训方案制定

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方案需要匹配与其相适应的职业培训方案，从而形成完整的职业本科无人机应用技术专业人才培养体系。在上述五种典型无人机职业培训中，与职业本科匹配的职业培训方案至少要涵盖以下三种。

第一，CAAC无人机操控员执照培训。此执照是进入无人机飞行服务行业的职业资格证书，无论本科、专科无人机专业学生，都需要取得执照。所以本科无人机专业可以与现有专科无人机专业共建共享CAAC执照培训模块。院校需要依据民航局发布的《民用无人驾驶航空器操控员管理规定》《民用无人机操控员执照考试管理服务提供方制度实施办法》等行业规范性文件，进行执照考试点的建设、申请和认证工作，由此建立起CAAC无人机操控员执照培训模块。

第二，1+X证书(高级)培训。目前，我国正在积极推进1+X证书制度建设，这是助力构建统一的国家资历框架和等级标准体系的重大创新性探索和实践。1+X证书一般有初、中、高三个等级。一般而言，高级技能等级证书可以对应职业本科学生的技能水平。目前，经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审批的无人机相关的高级职业技能等级证书共有9个，与表2所列的中级证书对应。职业院校可以选取一个或多个证书，参照对应证书培训评价组织发布的《职业技能等级标准》进行考核站点建设和考评员培训，由此建立起1+X证书(高级)培训模块。

第三，面向企业员工的职业培训。具备快速响应企业员工业务能力提升需求的培训能力，是职业本科人才培养体系建设的内在要求，也是其区分于职业专科、普通本科的重要特征。由于不同企业的业务方向、技术实力、管理水平、企业文化、员工素质等方面千差万别，其员工培训需求显然不同于千人一面的学历教育人才培养，因此院校不可能通过“闭门造车”的方式，建立起面向无人机企业开展培训所需的内容、类型、形式、层次、时长等方面高度差异化的高质量培训课程和教学资源。院校必须持续推进产教融合，重点在无人机整机及核心零部件研发制造、低空物流配送、通航短途运输航线、标准规范制定、无人机适航取证、无人机行业应用等低空经济链上，加强与无人机行业企业的合作交流，在合作中发现培训需求、开发培训项目、打造师资团队。同时，必须依托“市域产教联合体”“行业产教融合共同体”“开放型区域产教融合实践中心”“校企合作典型生产实践项目建设”等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改革重点任务，打造无人机高端创新载体，建立起面向企业的在职培训模块。

4、结语

当前，低空经济已成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正受到中央与地方政府的大力支持。无人机作为低空经济的主要载体和高端产业，对高素质创新型技术技能人才需求迫切。职业教育试点恰逢其时，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也呼之欲出。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是职业教育的两翼，开展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是职业学校的基本功能。聚焦我国无人机产业发展现状，对行业人才需求和培养现状进行了深入地分析，明确了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试点的必要性和迫切性。本研究的主要创新点是提出了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需要将学历教育和职业培训进行育训并举的协同构建，重点讨论了其专业人才培养方案和职业培训方案的关键内容要素，最终构建出职业本科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研究成果可以为职业院校开展相关专业本科试点提供参考，为我国低空经济和无人机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精准的人力资源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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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资助:2021年度广东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无人机应用人才培养体系研究”(2021GXJK691);

文章来源:刘艺涛,倪卫国.本科层次职业教育无人机专业人才培养体系研究[J].职业技术,2024,23(12):47-52+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