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能力对临床质量、病人安全以及病人健康结局具有重大的影响[1]。美国通过外科验证计划认识到护士在改善老年人手术结局方面的重要作用[2],King等[3]发现护士主导的老年综合评估和护理协调模式可以改善健康管理，并减少疾病高风险老年人的住院治疗，但临床缺乏具有老年护理资质的护士，高质量的老年护理服务不足，不能早期识别老年病人功能减退的表现，导致老年病人治疗不足，增加再入院率，过早进入长期照护机构，增加社区护理的复杂性，加重卫生保健系统负担[4‐5]。为提升临床护士的老年护理能力,响应“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的国家战略。近年来，国家卫生健康委等多部门陆续印发相关文件[6‐7]，从政策层面推进我国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提升，尤其是2019年发布的《关于印发老年护理专业护士培训大纲（试行）和老年护理实践指南（试行）的通知明确了所有医疗机构都应参照大纲要求，结合医院实际，开展老年护理培训，切实提高护士队伍的老年护理服务能力。护士队伍的老年护理服务能力是否得到有效提升，需要通过调查研究来证实，但现有研究更多集中在老年专科护士、老年科护士或者社区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调查[8‐11]，且调查样本量较小[12‐13]，缺乏大样本、普遍性的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调查研究。为了弥补这一研究不足，同时为摸清在人口老龄化居全国第5位[14]的重庆市各级医疗机构临床护士的老年护理能力现状，为“十四五”期间开展护士服务能力培训行动和老年医疗护理服务提升行动[15]提供参考数据，课题组受重庆市卫生健康委委托，于2022年1月—2月对重庆市二级及以上医院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进行调查。现将结果汇报如下。

1、对象与方法

1.1调查对象

调查对象为重庆市二级及以上医院临床护士。纳入标准：位于重庆市38个区县内的二级及以上医院的护士；在60岁及以上在院老年病人占比≥40%科室连续从事护理工作≥1年的护士；具有护士执业资格证书；知情同意且愿意接受调查。排除标准：调查期间不在岗的护士；不愿意接受调查的护士。抽样方法：1）老年病医院、老年护理院、老年医学科、全科医学科所有在岗护士；2）其余科室按护士总数10%抽取，其中，高级职称占1%，中级职称占3%占初级职称占6%，如科室无高级职称护士，则抽取全部中级职称护士和相应比例的初级职称护士（抽取总数不得低于该科室护士总数的10%）。

1.2调查工具

1.2.1一般资料调查问卷

由研究者自行设计，包括性别、年龄、医院所在地区、医院性质、科室、学历、职称、护龄、是否参加老年专科护士培训等信息。

1.2.2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调查问卷

该问卷由魏琳等[16]编制，取得作者授权后使用。该问卷包括专业素养能力、专业实践能力和专业发展能力3个维度、43个条目。总体信度Cronbach'sα系数为0.978,3个维度Cronbach'sα系数为0.912～0.966，总分为0～172分,总分越高说明越具有较高且全面的老年护理能力；使用Likert 5级评分法，完全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对应得分为0～4分，各维度及总得分以均分计算，均分<2分为低水平,2～3分为中等水平,>3分为高水平。

1.3资料收集

1.3.1问卷设置

使用问卷星对问卷进行发放和收集。问卷发放前：1）将所有问卷问题都设置为必答题，以确保问卷的完整性；2）设置每个IP地址只能填写1次，避免重复填写；3）对回收的问卷进行判读和筛查，剔除低质量的问卷以及所有选项分数相同的问卷。

1.3.2问卷发布

将问卷上报重庆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审核通过后，由市卫生健康委员会印发《关于开展2022年度老年护理服务能力调查的通知》至重庆市38个区、县卫生健康委员会，再由各区、县卫生健康委员会印发至各医院协助调查。将问卷二维码及相关填写要求以附件形式添加于通知后，各医院通过扫描二维码填写问卷，填写周期为14 d。

1.3.3问卷回收

利用问卷星自带的筛查功能对回收的问卷进行筛查，然后再人工判读，剔除不符合要求的问卷，最后将有效问卷导入SPSS和Excel软件，建立数据库。

1.4统计学方法

采用Excel 2019和SPSS 25.0软件进行数据分析，符合正态分布的定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x±s）表示，定性资料采用人数、百分比（%）表示。连续性变量使用独立样本t检验或方差分析；分类变量使用χ2检验或Fisher精确检验。采用线性回归方法分析临床护士老年护理服务能力的影响因素。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调查对象一般资料

本次调查共收回10 692份调查问卷，剔除无效问卷后，有效问卷共9 767份，有效回收率为91.35%。参加调查的护士中，女9 519人（98.4%）；平均年龄32.2岁，以40岁以下（86.4%）的中青年、初级职称（68.8%）为主，本科学历（69.4%）为主；超过半数（55.7%）的调查对象来自三级医院，57.5%在临床工作中未担任职务。

2.2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得分情况

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总均分为（2.29±0.81）分，老年护理能力处于中等水平。其中二级医院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总均分为（2.23±0.78）分，三级医院为（2.34±0.83）分。在3个维度中，得分最高的为专业素养能力（2.39±0.69）分，其次为专业实践能力（2.34±0.82）分，最低为专业发展能力（2.14±0.90）分。二级条目中，法律与伦理[（2.41±0.73）分]、评判性思维[（2.36±0.64）分]和临床实践[（2.35±0.82）分]得分排名前3位；领导与教育[（2.17±0.92）分]、专业学习[（2.13±0.93）分]和科研创新[（2.01±0.88）分]得分排名后3位。三级条目中，得分最高的为“我能按照护理计划实施安全、全面和有效的护理措施，改善老年病人结局”[（2.71±0.96）分]，得分最低的为“我能积极研发老年护理新技术及护理用品”[（1.85±0.75）分]。详见表1。

表1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各条目得分（±s,n=9 767)

2.3影响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单因素分析

结果显示，性别、年龄、医院等级、医院性质、科室、护龄、学历、职称以及是否参加过老年专科护士培训对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有影响（P<0.05）。详见表2～表4。

表2影响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单因素分析（±s,n=9 767)

注：部分项目有缺失值。(1)学历中本科包括国民教育本科等，因此比例较高，实际上据作者前期调查，全日制本科学历护士重庆市仅33.27%[17];(2)医院所属行政区，本调查中的主城都市区以重庆市新主城区为标准；(3)医院性质划分中，附属医院1是指成立较早的附属医院，附属医院2主要是近5年加入的附属医院或者专科院校的附属医院；公立专科医院主要指骨科医院、精神卫生中心、急救中心医院、职业病预防与治疗医院、眼科医院等；(4)调查对象所属科室中，内科专科主要包括肿瘤科、呼吸内科、感染科、神经内科、精神科，普内科包括内分泌科、心血管科、消化内科、肾内科、血液内科；外科专科包括胸外科、骨科、康复科、泌尿外科以及神经外科；普外科包括血管外科、胃肠外科、肝胆外科；五官科包括口腔科、眼科、耳鼻喉科、皮肤科等。

表3二、三级医院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一级条目得分比较（±s)

表4二、三级医院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二级条目得分（±s)

2.4影响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线性回归分析

以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均分为因变量，将单因素分析有统计学意义的变量纳入线性回归分析。自变量赋值见表5。线性回归分析发现，护士的年龄、护龄、学历、医院等级、医院性质、科室类别以及是否参加过老年专科护士培训都是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影响因素（P<0.05）。见表6。

表5自变量赋值方式

表6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影响因素的线性回归分析

3、讨论

3.1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处于中等偏下水平，且存在多重不均衡问题

老年病人具有多病共存、功能下降甚至丧失、临床表现不典型、沟通困难等特点，需要护士具有较高的护理能力，才能及时识别临床变化，赢得救治时机。虽然重庆市三级医院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2.34±0.83）分]高于二级医院[（2.23±0.78）分]，也高于广东省三级医院[（2.30±0.71）分][13]，但总体来看，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仅处于中等水平[（2.29±0.81）分]，且存在各维度发展不均衡的问题。

3.1.1老年护理各维度能力发展不均衡

在3个维度中，仅专业素养能力维度得分相对较高，专业实践能力和专业发展能力维度得分都较低。护士专业实践能力与老年病人护理安全密切相关[18]，老年临床护理中常见的噎食、吸入性肺炎、谵妄、衰弱等问题以及慢性病急性期发作的非典型表现，均需要护士具有极强的专业实践能力，才能早期发现和识别，但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专业实践能力仅处于中等水平，这极不利于临床老年病人获得高质量的系统评估和病情观察，更不利于防止潜在的老年临床风险事件的发生[19]。专业发展能力对护士自身来讲，是未来职业晋升和职业规划的重要基础，对老年护理学科来讲，是推动学科发展的动力。本次调查显示，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专业发展能力在3个维度中得分最低，其中科研创新能力最差，得分处于低水平，这与国内其他专家的研究结果[20‐21]一致。面对人口老龄化越来越严重的现实问题和庞大的老年人群的健康需求以及国家积极推动“健康中国2030”规划落地的时代背景，未来如何促进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均衡发展，是值得业内重点研究的主题。

3.1.2老年护理各维度内能力发展均衡性较差

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涵盖专业素养能力、专业实践能力、专业发展能力3个维度。每个维度水平的高低由各维度子条目得分决定。虽然“专业素养能力”这一维度总体得分高于其他2个维度，但在其下的三级条目“我能及时发现现存或潜在的老年病人虐待问题”以及“我知晓老年病人照护伦理原则并应用于护理实践”得分也较低。在老年临床护理的实际工作中，老年虐待和老年护理伦理问题一直是比较薄弱的环节。虽然老年虐待已成为全球性的公共卫生问题和社会问题[22]，但临床护士对老年虐待的认识和识别仍然不足。赖小兰等[23]的调查显示，本科护生对于潜在虐待的正确识别率不足50%，尤其是对疏于照料的识别率最低。国外研究也显示，由于受照护经验、教育经历等因素影响，医生、护士、医学生等人群的老年虐待识别能力均较低[24]。鉴于老化引起的系列衰退和对生命意义的探索，老年护理伦理原则对指导临床决策具有重要意义。Halter等[25]指出，从事老年医学的医生及相关医务人员，不仅要掌握大量临床诊断和治疗知识，还要从伦理学的角度懂得怎样关怀病人。

老年综合评估技术可以提供医学、心理、社会和躯体功能等方面的全面评估[26]，是老年医学的核心技术，也是所有老年护士必须掌握的专业技术。老年病人疾病的隐匿性及其复杂性，要求照顾老年病人必须要使用全面的老年综合评估工具[27]，其评估结果是临床医护人员制定老年病人诊疗护理计划的依据，但在老年专业实践能力维度下，最能体现护士临床实践能力、与老年综合评估技术相关的知识、技能、实践条目和临床识别病情变化和处理能力的条目，如条目12～14和条目16～18等得分相较于其他条目得分更低，表明重庆市临床护士在从事老年护理活动过程中使用标准化评估工具的能力、识别老年综合征的能力、为老年病人制定个性化的护理计划和根据病人病情变化动态修正护理计划的能力、识别和处理老年病人急危重症及慢性疾病典型和非典型表现的能力与同维度中的其他能力发展不均衡。早期识别老年综合征并早期进行干预，才能促进病人康复，提高生命健康年。及时诊断和治疗急性或亚急性健康状态的老年病人,结合适当的康复措施可能防止老年人进一步的功能下降和再入院率[28]。综上，重庆市临床护士亟须提升其临床实践能力，尤其是老年综合评估、老年急危重症识别及处理的能力。

护士角色不仅包括执行者，还包括咨询者、教育者等[29]。健康教育是促进病人健康行为改善、提高健康素养的必要手段，也是护士临床实践能力的具体表现。在本研究中，与健康教育能力相关的条目28～30得分均较其他条目低。知识、技能等是护士能否为病人提供高质量健康教育的基础，而高质量的健康教育对提升病人康复水平和生活质量至关重要[30]。重庆市临床护士在老年健康教育能力相关条目中的较低水平表现，可能与其老年临床知识、技能等的能力较低有关。

质量管理、领导与教育、专业学习和科研创新能力是老年护理专业发展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在老年护理专业发展能力总体得分较低的情况下，科研创新能力得分尤其偏低。科研创新能力是不断发现并解决问题、探究护理方法、创新护理技术、提高护理工作品质和效率的重要能力[31]，它受到专业知识和技能的共同影响[32]。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临床护理实践能力的薄弱可能是影响其科研创新能力的重要因素。未来应该在加强老年临床专科知识和技能培训的基础上，从临床护理经验的总结提炼入手，训练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科研创新能力。

3.2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受多种因素的影响

本研究显示，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受到多个因素影响。老年护理是一门实践性较强的学科，随着工作时间的增长，护士护理的病人和遇见的病例越丰富，临床经验越充足；同时，工作时间越长，护士参加相关培训、学术会议以及讲座的机会越多[33]，积累的学科相关经验越丰富。相关研究显示，获得学士学位的护士人数每增长1%，病人的死亡率将会降低4%[34]。在本研究与其他学者调查结果一致，护士学历越高，老年护理能力得分越高。

医院等级不同，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不同，三级医院临床护士在老年护理总体能力和各维度的能力均高于二级医院。可能与以下因素有关：一方面，医院等级越高，对人才的虹吸作用越强，使得三级医院的护士整体学历高于二级医院[35]，而护士学历与临床能力呈正相关[36]；另一方面，医院平台越高，获得的学习机会也越多，能更多接触到学科前沿知识，从而形成“医院等级越高，护士的老年护理知识水平越高”的局面。本调查中还发现，重庆市高校附属医院1的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得分最高[（2.48±0.79）分]，分析原因可能是：其一，许多高校毕业的护理专业学生直接进入本校的附属医院，使得医院的人力资源相较于非附属医院更好；其二，高校附属医院往往是学校的教学医院，许多护士要承担临床带教工作，反过来促使护士提升自己的综合实力。结果显示，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二级条目得分中，三级医院虽得分较二级医院高，但部分维度差异无统计学意义。分析可能是因为重庆市近几年审核升级和批建了很多新三级医院，审核升级的三级医院其护理队伍在原有队伍上进行扩充，新建的三级医院其护理队伍组建时间较短，两者的护理队伍均未形成老年护理各方面能力的积淀；加之重庆市尚未开展大规模的老年专业护士培训，因此，在本次调查中，三级医院临床护士老年专业实践能力和专业发展能力这两个维度未与二级医院临床护士拉开距离。

护士所在科室也是其老年护理能力的影响因素，老年医学科护士得分明显高于其他科室护士，其余科室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整体偏低。随着老龄化的加剧，住院老年病人和老年外科手术病人增加[37]，医院各科室（儿科、产科除外）均有老年病人需要护理，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不足，将对现有的医疗体系产生巨大的压力。护士能力对病人的健康结局十分重要[38]，在老年医学科建设不足的大背景下，加强老年专业护士培训，是提升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的重要手段，因此建议重庆市尽快启动各级医疗机构老年专业护士培训项目。

3.3对重庆市开展老年专业护士的培训建议

3.3.1聚焦老年护理能力的全面提升

美国护士学会发布了“老年护理十大实践标准”，要求老年护士能对老年病人进行全面的评估、诊断、结局预测、提供整合式护理、健康教育和健康促进，在符合法律条件下，进行处方和治疗等[29]。老年护士不仅是一个治疗者、照顾者，同时也要承担教育者、咨询者和革新者的角色[29]。这就要求在老年护理领域，护士必须全面提升自己的护理能力，不仅应提升临床实践能力以及时、有效处置老年病人的各种临床问题，同时要提升自己的专业发展能力，以促进老年护理学科的良性发展，同时还应提升自己的专业素养能力，以更好地理解增龄和老化，从而在护理实践中，能实施人文关怀。因此，建议重庆市在开展老年专业护士培训时，课程设置内容应全面。

3.3.2重点提升老年护理专业实践能力

护士专业实践能力与老年病人护理安全密切相关[18,39]。各种老年综合征与多重慢性病交织，使得老年病人临床风险增加，加之老化导致各系统应激反应减退，老年病人病情变化隐匿性较强，因此，需要护士具备极高的专业实践能力，才能系统地评估和观察老年病人的生理、心理和精神状况,才能及早发现临床各类风险，防止潜在的健康问题的发生[19]。建议重庆市在开展老年专业护士培训时，应重点提升老年护理专业实践能力。比如增加课时、将内容重点放在如何使用标准化评估工具识别老年综合征、如何为老年病人制定个性化的护理计划、老年急危重症及慢性疾病典型和非典型表现等。

3.3.3重视老年护理专业发展能力的培育

护理科研创新是推动护理学科发展，促进护理理论、知识、技能更新的有效措施，也是提高临床护理质量的重要手段[40]。护理学的不断进步需要以护理科研为基础[40]，发展科学研究才可能有机会引起学科变革[41]，推动整个学科的发展。重庆市临床护士专业发展能力普遍低下，在开展老年专业护士培训时，应重视对护士老年专业发展能力的培育。建议采取由易到难的方式，首先从培训临床护士发现临床问题、寻找解决方法、总结临床经验的能力，然后再培训基础的科研方法能力，如文献检索、基础统计学方法等，最后再培训创新能力。

4、小结

重庆市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处于中等水平，并受多种因素影响。在重庆市人口老龄化程度加剧的背景下，重庆市应尽快启动老年专业护士培训，在聚焦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全面提升的前提下，着重强化专业实践能力的培训，同时注意专业发展能力的培育。推动《全国护理事业发展规划（2021—2025年）》“护士服务能力培训行动”和“老年医疗护理服务提升行动”的落地生根，助力重庆市老年人口健康老化。

5、本研究不足及建议

虽然本研究为多中心、大样本调查，且调查科室涵盖面广，与其他类似研究相比，调查对象更具有普遍性，但同时存在调查区域较局限(仅为重庆地区），未调查二级以下的基层医疗机构护士老年护理能力。未来建议扩大医疗机构范围、开展全国性调查，以全面梳理和了解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实施针对性改进措施，助推全国老年护理事业高质量发展。

参考文献:

[6]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关于加强老年护理服务工作的通知[J].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公报,2019(11):19-21

基金资助:重庆市科技局重点项目,编号:CSTB2022TIAD-KPX0165;重庆医科大学校级项目,编号:ZHYX2019003;

文章来源:龙金凤,丁福,伍小群,等.重庆市9767名临床护士老年护理能力现状及影响因素[J].护理研究,2024,38(17):3009-3017.